‘1954’提醒著客人,這兒有六十多年的悠長曆史。
王錦藝根本不知道打電話給他的人是誰,長什麼樣,正要回撥過去,長相甜美的服務員走過來說:“先生,這邊請。”
雖心有疑惑,王錦藝卻選擇什麼都不說跟對方走。
服務員將他領到靠角落的位置,環形紅色沙發圍著一張不大的圓桌,沙發一角坐著一位二三十歲的女士,穿著波西米亞風格的碎花長裙,座位旁邊放著一頂米白色闊沿帽,以及一個與帽子同色的小方包。
王錦藝確定沒見過這個人,開口問:“是你給我打電話的?你是誰?”
對方笑了笑,“你這麼氣沖沖質問我,是不是很沒禮貌?”
王錦藝冷笑:“你偷拍別人就很有禮貌?”
“好吧,是我冒犯在先。”對方站起來,伸出右手:“自我介紹,我姓程,很高興認識你。”
王錦藝沒理會她這套,徑自在環形沙發上坐下,他表情隨意,心裡卻不敢隨意。
他收到這個女人發的簡訊和接到她電話,正是剛下飛機那會,很可能這個女人提前掌握了他的行蹤,才會把時間掐這麼準。
想著,王錦藝越發不敢情敵。
不管這女人目的是什麼,總歸是來者不善。
“有什麼話,你就直說。”
程如晚露出一抹優雅笑容,語氣不緊不慢,眼睛卻牢牢將王錦藝盯住:“你喜歡宋羨魚。”
王錦藝只覺心下一咯噔。
張嘴想要辯駁,程如晚又說:“別急著否認,是與不是,你心裡明白。”
從調查來的資料看,王錦藝對宋羨魚十有八九存在一些非分之想,他對宋羨魚很是照顧,就像程如清說的,男女不存在純友誼,尤其是明顯一方對另一方好的情況下,付出多的那一方,往往付出的感情也更多。
王錦藝沉默下來。
這時服務員過來上餐,王錦藝端起面前的杯子喝了口果汁。
見狀,程如晚笑容越發深,等服務員離開,她幽幽開口:“既然喜歡,就應該勇敢爭取,你雖比不上季臨淵的身家,但你比他更年輕,這就是你的優勢。”
程如晚循循善誘:“宋羨魚和季臨淵差了十五歲,現在看不出什麼問題,可是你想想,再過二十年,宋羨魚才四十歲,正是一個女人風姿綽約的時候,季臨淵卻已經五十五,說難聽點,一隻腳都邁進了棺材裡,你忍心那樣一個鮮花般的女人,守著這樣一個男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