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什麼不一樣的感情,早就該有所表示,而不是在出國一年左右,兩人這麼久不見,忽然提起來。
“我從來沒把她當妹妹。”顧情長是這麼回答林江仙的。
思及此,林江仙斂了斂思緒,開腔問柳畫橋:“橋橋,顏顏的婚事,你有什麼打算?”
“我能有什麼打算,孩子大了,主意更大,咱們哪裡能管得了?”柳畫橋道:“你家情長不也一樣,要是肯聽你的,這會兒你孫子都能打醬油了。”
“說起來,情長比你家欣顏也就大了六歲,兩人從小就認識……”
林江仙話沒說完——
“夫人,先生打電話來,說有東西落在家,讓你給送過去。”電話裡傳出顧家傭人的聲音,打斷她未說完的話。
“仙兒等一下。”柳畫橋跟她說了一句,然後捂著話筒問傭人:“什麼東西?”
林江仙等了幾秒鐘,手機裡再次響起柳畫橋的聲音:“我得給老顧送東西去,真是,歲數大了,記性也不好,先不跟你說了,等淘淘過來,咱們慢慢聊。”
林江仙不好再叨擾。
收了線,她想了想,覺得來日方長,近來並沒聽柳畫橋說給顧欣顏物色人家,只要顧欣顏沒有著落,顧情長就有機會。
……
當天晚上,顧欣顏就收到江逐浪和他父母抵達南京的訊息。
一家三口下榻一家五星級酒店。
柳畫橋有邀請他們來家小住,不過被婉拒了,既然是提親的,就該有提親的姿態,隔天上午九點多,一家三口穿戴整齊、收拾妥帖地登門了。
今天正好週六,顧欣顏休息在家,因為緊張,天還沒亮就醒了,再也睡不著,這會兒看著兩家人在客廳落座,氣氛還算融洽,一顆沒著沒落的心有了依靠似的,緩緩落回胸腔。
江逐浪的父親曾經也是一名軍人,半生戎馬,如今退居二線,軍威猶在,跟顧商兩人坐在一處,你來我往,客套又客氣。
柳畫橋和餘淘淘卻是相談甚歡,顧欣顏和江逐浪坐在旁邊,有些無聊。
顧欣顏手機忽地響了一下,解鎖一看,是江逐浪發來的一條資訊:跟我出去。
也不等她給出回應,餘光裡,江逐浪已經起身,直白地對柳畫橋和顧商說:“我能跟顏顏出去走走嗎?”
柳畫橋、顧商:“……”
這叫他們怎麼回答?能說不能嗎?
江逐浪似乎也沒指望得到兩位長輩的首肯,朝顧欣顏招了招手:“來時瞧見金魚池蓮花開了,帶我去看看。”
顧欣顏看向柳畫橋和顧商。
顧商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