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個孤兒院長大的,兩人從小關係就很好,而安黛兒比蘇拉大了個三四歲,從小一直很照顧蘇拉。
安黛兒也是她們那個孤兒院第一個走出去的大學生,而蘇拉只是讀完初中,就上了一個藝術學校。
當去年蘇拉火了後,很多唱片公司、娛樂公司都希望能和蘇拉簽約,但都被蘇拉拒絕了,因為有著李重生寫給她的十多首歌曲,因此她自己組建起了一個團隊,並聘請剛剛大學畢業的安黛兒做自己的經紀人。
這一年中,她的名氣越來越大,出場費也越來越高,事業也是順風順水,但她卻一直有絲淡淡的憂鬱,因為她一直都沒有找到給她寫歌的那個大男孩。
每當想起那個大男孩用自己替換人質的無畏品質,她的心中都充滿無限的敬佩;每當想起那個大男孩抱著吉它彈唱《白狐》,以及一夜之間給她寫了十多首歌時,她的心中充滿著無比的感激和莫大的震撼;每當想起那個大男孩,坐在她的面前,張口向她討要一碗牛肉麵的情景,她整個人都樂開了花。
這麼一個人,就註定著傳奇,就註定著不凡,可是她無論怎麼卻找不到,年前她也跟曾經救人質的那名女警官打聽過那人的身份及姓名,但看那女警官無限深思的樣子,應該也在尋找著那人,因此,她一點有用的線索都沒有得到。
她的沉思,被記者們提出來的無數問題所打破,而安黛兒拉著她的手,邊向記者答覆著問題邊往酒店門口停著的專車擠去。
但蘇拉仍用目光掃視著整個人群,看那個熟悉的身影能不能出現,但結果卻是令她失望的。
於是嘆了口氣,在記者的追問和無數的閃光燈中,上了專轉,然後整個人又處在了沉思中。
此時的李重生,已坐上計程車,去前往簡一一家的路上了。
剛才當他出了飯店時,還真被那麼多的媒體記者給嚇著了,曾恍惚間,還以為自己的身份被媒體記者們所知道了。
但是一想,就算自己是“大牛集團”老總的身份被揭穿,也不可能在深圳這個地方引來這麼多記者有,除非是被人識破,自己就是給蘇拉寫歌的那個神秘人。
想到蘇拉,李重生終於知道了這些記者是為何而來了,他敢肯定,這些記者沒有在蘇拉預定的酒店等到蘇拉,然後嗅覺靈敏的記者們,經過一晚上的奮鬥,終於在今天早上找到了蘇拉的下塌飯店。
只是令李重生沒想到的是,蘇拉竟然和自己住在同一家飯店,這讓李重生驚險的吐了吐舌頭,他還真怕偶爾遇上蘇拉,如果遇上的話,又該如何面對呢?
不過想一想,蘇拉出入飯店,都是眾人簇擁和記者追逐的,就算面對面了,在那種情況下,蘇拉也不會注意到自己的。
想到這兒,李重生的心也就安定了下來。
簡一一的家在海邊的一片高階居住區,每一家都是一幢小別墅,外帶一個小院,面積不大也不小,但無論是裝飾還是保衛級別,都是非常高規格的。
李重生來到小區前,穿一身淺藍色休閒服的簡一一,已經等在了外面。
一天沒見,似乎簡一一有點清瘦了,一種令李重生很奇怪的感覺。
但簡一一仍然是清新脫俗的,看到李重生下了車,就快步迎了上來。
和李重生面對面站定,簡一一細細打量了李重生一翻,然後喜悅的笑道:“看來你真沒有生我的氣。”
李重生聽到後,不由一笑:“我有那麼小氣嗎?”
“哼!比我都小心眼,如果哪天我看你和女孩在一起,我也會甩頭而去的。”簡一一和李重生並排走進小區,並在保安處作了登記,然後嗔了李重生一眼,悻悻的說道。
顯然是對李重生昨天甩頭而去的小小報復。
“呵呵!如果是和‘天后’蘇拉在一起呢?”因為剛才一直在想著蘇拉的問題,此時開玩笑時,也就把蘇拉給扯了進來。
簡一一身子一滯,側頭望了李重生一眼,眼神有點難以捉摸,不過隨之卻是調皮的眨了眨眼睛:“那就向拉拉多討要幾個簽名給我,也許我會原諒你一次,嘻嘻!”
簡一一說完後,就捂著嘴笑了起來,仙女捂嘴而笑,的確有一翻不同的風韻。
兩人說說笑笑的來到了簡一一的家,簡一一的父親簡化已經在別墅門前等著李重生了。
以簡化的身份,是不可能站在門外迎接李重生的,但因為李重生本身就是他的家鄉人,而且又和自己的寶貝女兒是同學,更何況他把李重生看做三十年前的自己了,因此無形中,對李重生有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