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頭還有些暈沉沉的,胃裡也有些難受。
他盯著天花板看了一會兒,才想起自己昨晚陪一個很重要的客戶,一時興起,便喝得有些多了。
“安安。”他習慣性的叫了一聲,叫過之後才想起,她昨晚在醫院陪高恩櫻,並沒有回來。
他便懶懶的翻了一下身子,蓋在身上的被子滑了滑,露出他裸著的上半身。誰給他脫的衣服?可是褲子又沒有脫,且皮帶拴得還有點緊了,勒著他有些不舒服。
他下意識的去解皮帶,卻聽到房間裡傳來嗚嗚的哭泣聲。
安安嗎?她在哭什麼?可是聽這聲音又不像安然的,那是誰在哭,還是一個女人,一大清在他的房間?
葉晟唯尋聲望過去,看到潘嫕坐在沙發上,抱騰在哭。長髮垂下來,遮住她的臉。
她穿著吊帶睡衣,正看上去很可憐的縮在沙發上一角。幸好房間裡有暖氣,她才不致於冷。
但是葉晟唯卻驚得坐了起來,一大清早的,潘嫕怎麼會在他的房間?
“你怎麼進來了?”葉晟唯的語氣一下子就凌厲了。
潘嫕聽到葉晟唯這樣冰冷的聲音,心裡就涼了一下。她就知道,酒醒後的葉晟唯會變得那麼冷漠,幸好她拍有照片,他想賴都賴不掉。
而且還有安然半夜闖回來碰見,不容他不相信他已經和她發生了關係。
“表姨父,我昨晚就在在了。”潘嫕慢慢抬起頭上,臉上都是淚水。
“你在說什麼?”葉晟唯活了大半輩子,什麼事情沒有經歷過,見到這副情景,他大概猜到了什麼。
潘嫕淚眼朦朦的看著他,低聲說:“我不怪表姨父,你也是酒後……”
她說著說著就完,像是很不好意思再說下去。
葉晟唯卻吸了一口氣,她難道是想說他對她酒後亂性?
葉晟唯腦袋一熱,努力回想昨晚的事情,可是他一丁點的印象都沒有。
不過,他絲毫沒有亂了分寸,只是平下床,撈過搭在衣架上的衣服,很冷靜的穿著:“你說完!”
這樣的氣場足以震懾旁人,潘嫕險些就編不下去。可是想到父母,想到安然曾經對他們一家的置之不理,恨意襲滿胸腔,她更加傾情的表演。
幾乎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幾度哽咽:“昨晚表姨父被傭人扶回房之後要喝水,我便給表姨父倒水,可是表姨父在接水的那一瞬間,把我當成了……表姨。
表姨父力氣那麼大,我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