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這幫人,劉繼偉一倒,蘇青要對付侯三就沒有了顧忌。
“沒有你隨口的一句話,我們可想不到那上面,你就不用推辭了,你什麼樣的人,接觸這麼長時間,我們都再清楚不過了,兵不血刃的一隻小狐狸,哥哥們以後可不敢得罪你了,省得你變著法的整我們。”
許巍一高興,又好死不死地調侃上了蘇青,“不過,我就是不明白了,你一個鄉下姑娘,連電腦都沒摸過,怎麼就能想到這些呢?”其餘幾人也抱有同樣的疑惑,看著蘇青等她的答案。
蘇青摸摸鼻子,很是正經道:“我上輩子玩過。”
“嗤!一點都不好笑,”許巍不以為然,以為蘇青在逗他。
這可是真真的真相,沒有再真了,怎麼就沒人相信呢?
許巍與馬建中碰了個杯,一飲而盡,說起了他的豐功偉績,“你不知道,我連我爸的屬下都給使上了,整整花了一週的時間,才摸清他情婦的住處,因為這劉繼偉防範意識太強了,隱蔽工作做的很到位,到最後被我老爸知道,給狠狠地揍了一頓,說我胡鬧。”
“可等劉繼偉下臺之後,我老爹才摸著下巴,眯著眼,說你小子這次總算沒有白混就給完了,這算什麼?連他們這些老傢伙都辦不到的事情,我們給辦到了,不表揚不說,聽著話音,合著我以前都在混,那個給我氣的,多虧他是我老子,要不然……要不然,我還得聽著唄!”
捲毛已經喝得有點大舌頭了,摟著許巍,“兄弟,你被你爸給揍了一頓,你可知道我,為了將這篇報道給刊登出來,我可是……我可是下了血本啊,血本!我的茶葉,全被他們給生生搶光了,蘇青妹子,看在我這麼可憐而又勤奮的份上,我不要什麼功勞,就你那茶葉你就多給我點吧,每天不喝,我這是生不如死啊。”
“你這點出息,出去別給別人說我認識你,太丟份了。”許巍將他撥啦到一旁。
蘇青見他們幾人之間毫無顧忌的互動,尤其對馬建中是真心地敬重,倒是讓人心生喜愛起來,抿了一口酒,“嗯,下次來給你帶來。”
許巍見‘捲毛兄’聽到又有茶喝,高興的見牙不見眼的,氣不過,冷哼一聲後,轉臉面向蘇青,連眼角都幾乎帶著討好的笑意,“蘇青妹子,你看我這大老粗,沒他那麼附庸風雅嗜茶如命,我呢,就愛喝點酒,你看?”說著望著蘇青旁邊的罈子,嚥了口口水。
蘇青見狀,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這酒我是不賣的。”許巍聽到不賣,立馬失望透頂,接著又聽她說:“不過,我可以送給你一罈。”轉眼間,又笑得滿臉是花,高興的嘴巴都裂到耳邊去了,一個勁的誇蘇青。
連一旁的馬建中都看不下去了,“有完沒完,再嘮叨,酒沒收了。”
許巍趕緊閉緊嘴巴,不敢再發出一丁點聲音。
劉繼偉的案子告一段落,由於沒人搗亂,店裡的生意又逐漸恢復了正常,蘇青才算鬆了一口氣,畢竟店裡的分紅才是她主要收入的來源。
只是可惜的是,劉繼偉是下了馬,審查依舊在進行,卻沒聽說查到侯三,可要說侯三沒有幫著他姐夫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這話估計連三歲小孩都不相信。
第三十九章 威脅
蘇青上半身像是被壓在一座山下,動彈不得,幾近窒息,想要呼喊救命,卻發現嘴巴張合了幾下,並無半點聲音發出。
正當她急得腦門冒汗之時,猛然間醒了過來,看看房間周圍,熟悉的擺設,才知道剛在是在做夢,可胸口依然感覺很沉重,低頭看去。
果然,大白那傢伙的毛茸茸的大腦袋正擱在上面,再有一寸距離,嘴巴就要觸及到女孩正在發育的哪點,瞬時,血液倒流,全湧上腦門,臉上幾乎成了豬肝色。
她居然差點被一頭狼吃了豆腐,忙羞怒地將它的腦袋撥到一邊,大呼了幾口氣,那陣熱氣才稍稍褪去。
最近一段時間,這傢伙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粘她粘的更緊不說,晚上時,經常被它的大腦袋壓醒。
丫的,就它那顆碩大的腦瓜,擱在她這還沒發育成熟的瘦小身板上,沒被壓壞就已經夠不錯了。
而且,每次都擱在要人羞憤不已的地方,蘇青都懷疑這貨是不是到了發情期。
從救它的那天,她就知道,大白是一頭還沒成年的公狼,即便是要發情,不是應該去上山找姿態優美的母狼嗎?
大白要是知道蘇青心中的腹誹,肯定會嚎叫不已,不要拿它與那群呆瓜說事。
大白被嫌棄地甩到一邊,鼻子無意識地動了幾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