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屋中央才看著周圍的人們道:對了!我記得退休教師好像去醫院看病,給報銷百分之九十五的醫療費吧?
這麼一提醒,周圍的十多人先目瞪口呆,後立刻轉身各忙各的,彷彿再看下去就會遭殃一樣。
‘砰!’
果然,原本還帶著善意的臉立馬轉為冰冷,一拳頭砸在了桌子上:可惡!臭小子,居然敢騙我!下次最好祈禱不要讓老子抓到,否則非切了你的孽根!他奶奶的,居然敢騙她,憤恨的瞪向四周,見都在忙碌就調整好心態,走向了門外。
啪!
閻英姿面無表情的站著,頭上被不停的蓋,也不還手,更不反駁。
一個五十歲左右,穿著帥氣警服的女人兇悍的拿著資料邊罵邊教訓:廢物,居然被犯人騙,還好意思來說!
你說你還能做什麼?啊?丟不丟警局的臉?說話啊!
閻英姿依舊一言不發。
‘啪啪啪’
又連續蓋了三下,婦人才氣沖沖的坐回椅子裡,一臉的朽木不可雕也。
終於,那始終保持冷靜的女人眯眼道:打夠了嗎?
‘啪!’
婦人再次站起又蓋了一下,怒吼道:你看看這些,領導視察,走了一圈紅燈區,臉都被親腫了,差點就被那些女人給拉進去強暴了,回家被老婆趕出家門,你是怎麼辦事的?不是說城北一代沒有小姐出現了嗎?
閻英姿聞言眼角都抽了三抽,這領導也真會找地方視察,你去哪裡不好,去紅燈區,活該,深吸一口氣抿唇笑道:沒辦法啊,人家說只是按摩,抓姦要在床是不是?那些女人眼睛比貓頭鷹還亮,派去的臥底她們都不理睬,我有什麼辦法?
你還有理了?我真是被你氣死了,我被領導罵也沒什麼,可臉還要吧?昨晚總督察去寶豐路,居然被幾個牛郎不停的往賓館拽,難聽吧?啊?說出去難聽吧?你看看你管轄的地帶,不是小姐猖狂就是牛郎無處不在,可惡的是總督察還被牛郎摸遍了全身,那女人一向保守,穿衣服都要多穿兩層,現在她被摸了,弄得衣不整體,就剩一奶罩,你愧疚嗎?
處長,總督察那麼胖,那麼醜,且不帥不做牛郎,被這麼多帥哥像女王一樣對待,她應該偷著樂去……唔!煩悶的低頭,又被打了,怎麼說什麼都是錯的?
餘處長可謂是恨鐵不成鋼,扔掉資料坐在椅子上揉揉眉心:上頭髮話了,總督察以後還要去視察,如果再讓她發現有這種生物出現,你就立馬給我到警校從頭再考,消失!
是!立正,後稍息,這才無所謂的走出。
辦公室裡,閻英姿坐在椅子上揉著前額,該死的鴨子們,害她被打,等著,老子一定將你們全部拔毛烤了吃,無意間看到桌子上放著的照片,什麼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人影都見不到,硯青你個叛徒。
離開學校,咋就各奔東西了?還在A市嗎?還是已經嫁人了?
什麼找老公也要把房子買在一起,光說不練假把式,這輩子都見不到了嗎?
組長,您沒事吧?怎麼一直坐哪裡?而且表情還那麼冷靜?不會把剛才的事也告訴了處長吧?這不是典型的找罵嗎?
沒事!小韓,準備一下,夜間九點跟我去一趟寶豐路,抓幾個算幾個,連總督察也敢調戲,我看他們是活膩了!平時不是挺會看人的嗎?怎麼這次就都瞎了眼了?
小韓聞言恭敬的點頭:我立馬去準備!
第二醫院旁邊某咖啡廳
西門浩並不明白這硯青要找他談什麼,所以一直保持著優雅姿態,表情似笑非笑,惹來周圍不少人的側目。
硯青感覺很多人都在仇視她就不由在心裡搖搖頭,這種見異思遷的男人,有什麼好的?端起咖啡單刀直入:十年了吧?我記得以前你一直是學校的風雲人物!
有嗎?我怎麼不覺得?不過是個跟屁蟲,吃軟飯的窩囊廢罷了!身軀向後靠去,疊加起雙腿,一隻腳懶散的搖晃著,眉頭上挑,高貴的氣質與他口中說的那人有著雲泥之別。
就因為這個?你就一直記到現在?現在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思想也應該成年一點!給點顏色開染坊。
西門浩聳聳肩膀,冷笑道:自認為不幼稚!確實,表現得很成熟內斂。
硯青見對方一直冷嘲就皺眉盯著咖啡杯,沒有喝,只是不停的攪拌,現在她怎麼喝得下?無奈道:你知道嗎?昨晚她喝醉了,抱著我說‘如果說……我說如果,我跟你道歉了,你會原諒我嗎?’
喲!什麼時候也把你得罪了?也是,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