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爺爺就死在了賭桌上,七年,洗淨了心裡的汙垢,甚至厭惡那些靠賭博發家致富的人。
哎呀,你行啊,再來!
再來!
一來九局,老局長都以失敗告終,急得頭冒冷汗,這傢伙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以前咋不知道?跟他下棋的人,還真沒連續勝九局的。
硯青一直很冷靜,下棋,運氣是一回事,如果亂下,運氣再好,也沒用,所以眸光很是認真,沒離開過棋盤。
‘啪!’
丟下最後一粒子,硯青緩緩抬頭,邪笑道:你輸了!
你抽老千?局長吹鬍子瞪眼,不可能的,這太邪門了,十局,怎麼可能一局都不贏?
這不是打牌搓麻將,我怎麼抽?局長,你該不會是不認賬吧?死老頭,你敢耍我,一定要你好看。
老局長沉重的皺眉,後將手裡的棋子扔到了棋盤上,環胸靠在椅背上,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不在工作期間,不談工作事!
硯青石化住,咬牙道:好啊你,真的耍賴?你都多大的人了?居然這麼沒信用?
隨便你怎麼說!老人聳聳肩膀,愛咋咋地。
你……你……行!跟我玩陰的是吧?氣死她了,可惡,倚老賣老,今天我就不信治不住你。
老局長危險的眯眼:你想怎樣?我可告訴你,毆打上級,是要扒官衣的!她不會真的要跟他打架吧?
硯青拳頭幾乎捏碎,起身形同悶牛一樣走到門口,開啟禮物盒,取出榴蓮後‘砰’的一聲砸向地面,砸不爛,撿起來繼續砸。
硯青,你瘋了?老人半響才反映過來,盯著乾女兒砸榴蓮的模樣有些擔憂,真給惹急了?
哼!沒什麼,就是想吃榴蓮了!呼,終於碎了,扒開,後像扔飛鏢一樣向書房四處扔去,臭味形同火箭般向四下飛去,不一會便汙染了整間屋子。
老局長傻傻的瞪著眼看著這一切,想用這種方式逼他?門都沒有,像個沒事人一樣整理棋盤。
硯青很想捂住鼻子,臭不可聞,彷彿那種臭雞蛋,大蒜,臭豆腐等東西放一起發酵十天,甚至還帶著刺鼻,怪不得都說這玩意是空姐殺手,酒店都不讓帶入,糞便也不過如此,一個而已,就足以讓人斷氣。
見老人臉頰通紅,明顯是嚴重憋氣的緣故,哼,看你能忍多久,拿起另外三個走向書房外,在大廳裡到處扔。
突然覺得這玩意比任何防狼器都管用,想不被色狼玷汙,在身上摸一摸榴蓮,絕對不招狼。
等四個都扔完了後才拍拍手,憋著氣滿意的望著自己的傑作,瞧,大廳裡到處都是,哈哈,廚房也放了,這次以後,她相信乾爹再也不會吃榴蓮了。
乾爹,好聞嗎?這水果是最好的殺蟲劑,聽說您老舍不得開空調,這邊依山傍水的,晚上蚊蟲最多了,以後我就天天來給您放點‘殺蟲劑’!惡劣的斜倚在書房門口,一天不給她隊長的位子,她就扔一天。
雖說確實很卑鄙,可為了自己和兄弟姐妹們的前途,卑鄙就卑鄙,愛雜說就雜說,她無所謂。
老局長已經伸手捂著鼻子了,眼睛瞪得溜圓,特別是聽到‘天天來’時,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哎呀!這什麼味吶,怎麼這麼臭!剛剛買菜回來的宋媽媽一開門就趕緊退了出去,誰把屎尿弄得到處都是了?
不……不行了!老局長也實在承受不住,捂著鼻子衝了出去,等到了外面才敢大口吸氣,後指著同樣捂著鼻子出來的硯青怒喝:硯青,你信不信我立馬就把你踢出警局?該死的,太無恥了吧?
硯青彎著腰大口呼吸,確實太臭了,估計今天裡面無法住人吧?
呼呼!是你先陰我的,你憑什麼趕我?總之我還是那句話,你不給我隊長的位置,我就天天來,說到做到呼呼!憋死她了。
宋媽媽似乎已經明白是什麼情況,沒有生氣,放下菜籃子望著硯青長嘆:他是見你不要命的追著那黑道頭子,擔心你,孩子,你不能怪你乾爹啊,他為了你,多少次失去了被調去市局的機會,因為你業績過差,你們南門警局都時常被人嘲笑,這些他沒告訴你吧?
老局長瞪了硯青一眼,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揉著疼痛的眉心,可不是嗎?要不是因為她,他早就去市局了,說不定已經到北京的中央了。
硯青頓時怔住,什麼意思?
‘不得不說,你局長對你真的很照顧!’
‘那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你,跟我一起畢業的人,最小的都做市局了?’
連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