銬起來!說完就繼續帶著人大步前進。
好好好!我錯了,可您也要告訴我您要找什麼人吧?經理擦擦汗水,要是沒逮捕令他還真不怕她,再繼續阻攔,恐怕這夜總會也就不用開了。
根據酒保的描述,應該是三十二號包廂!
昏暗的包廂內,柳嘯龍邊端起酒杯邊道:那麼預祝合作愉快!說完就仰頭一飲而盡,不動聲色的衝角落的西門浩挑眉,好似在說‘成功’。
而就在西門浩也揚起唇角時……
‘砰!’
包廂的門瞬間被踹開。
不許動,警察!
噗……!
咳咳咳咳咳!
四個男人還保持著掀開面紗的動作,口中的液體也因為這一句而全數噴出。
硯青邊用槍指著懷裡抱著一個美麗女人的柳嘯龍邊將屋子內的燈一一開啟,視線定格在男人摟在女人腰部的大手,還有臉上的紅色唇印,握住槍的手逐漸收緊,該死的老流氓,時時刻刻不忘找女人。
視線更是變得憤慨。
柳嘯龍這才回過神來,嘴角抽了一下,立刻起身衝四位已經變臉的客人道:不好意思,朋友!
誰跟你是朋友?抓起來!硯青掏出手銬扔給了手下。
而門外的三十多人全都將手伸向了胸口,李隆成見狀,扣下扳機道:手拿出來,否則刀槍無眼!還敢拘捕?
聞言三十來人不得不冷著臉將手拿出。
李英和藍子上前拉過柳嘯龍的雙手,銬上後就大力推向了門口。
樂樂還沉浸在柳嘯龍三個字裡,天,那居然就是哪個世界級黑道王者,起身低吼道:你是哪個警局的?識相的趕緊走!信不信叫老闆來?
行啊,你叫他來,快點!硯青過去居高臨下的瞪著女孩,見她臉色難看就繼續道:那我要不要也叫掃黃組來一趟?
四個黑人露出了恐懼之色,這要被警察知道了他們的身份還了得?後悔來了。
柳嘯龍掙脫開兩個女警,上前抓住硯青就往角落走,咬牙道:立馬帶著你的人趕緊走!眼裡第一次有了焦急。
呸!吐了口口水,瞪了一下那臉上的吻痕,轉身凌厲的瞅著那四個人道:都什麼人啊?打扮跟個妖怪一樣,你們是什麼人?這就是來買毒品的人?敗類。
我們是印度人!中間的男人站起來,禮貌的彎腰。
硯青聞言雙手叉腰唾棄道:戴個面紗就成印度人了?長這麼黑,跟個非洲人一樣!
男人繼續笑道:曬的!
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人,總之這裡是中國,要敢在我眼皮下做犯法的事,就統統見閻王去,知道嗎?媽的,要不是害怕甄美麗有麻煩,她現在就想把他們抓起來,再把那個幕後買家找出來,不過找出來也沒用,人家現在沒有交易。
柳嘯龍見那人不斷點頭就做了個深呼吸,這個該死的女人,她知道這是一個多大的客戶嗎?
西門浩也黑了臉,她是怎麼知道的?
好了,我們走!瞪了那四個妖怪一眼,推著表情難看的男人向門外走去,然而這一次卻奇怪的高興不起來,撇了一眼那個敵視著她的女孩,再次咬牙。
審訊室
說!今天下午你是不是販賣大批軍火了?
柳嘯龍不屑的偏開臉,俊顏黑如鍋底灰,深邃的雙眼內寒芒閃爍:不知道!
‘啪!’
小手拍向桌面,某女一見那臉上的口紅印子就咬牙切齒:柳嘯龍,少他媽的跟我裝糊塗,四嬸親眼所見,親耳所聽,你還想狡辯嗎?
你是不是真的很閒?男人一見她眼裡幾乎沒有半點的洋洋得意倒是愣住了,似乎對女人沒有幸災樂禍而不解。
硯青很想笑,可怎麼都笑不出來,理由是什麼她自己也不清楚,心裡很煩躁,很想殺人,可表現得很嚴肅:少廢話,說,是不是在金陵交易了軍火?聲音不容拒絕。
柳嘯龍擰眉,不耐煩道:有本事你拿出證據來!
我沒證據!沒好臉色的挑眉,視線總是不由自主移向那很不想看的地方,老流氓,這麼老了還這麼好色。
你沒證據抓我來做什麼?
有人證,我當然要抓你來問清楚了!
男人見女人每一個字都充滿敵意就試探性的問道:除了這個,我有得罪你嗎?
‘砰砰砰!’
硯青突然拿起桌子能拿動的東西當作武器向男人的臉砸去,什麼書啊本兒啊的,到最後就差沒搬桌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