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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男聞言垂頭一看,確實,老二夠亢奮,附耳曖昧道:你要不摸,它能噁心嗎?說完就轉身無表情的向門口走去。
蕭茹雲石化,什麼意思?難道他……他……剛才一直清醒著?這個男人真是……丟死人了,硯青,我承認我太沒骨氣了,有必要找個男人來破身了,免得哪天就又好色的去摸別人。
要不要繼續玩?
哇!你什麼時候過來的?蕭茹雲形同驚弓之鳥,嚇得迅速後退,卻撞到了床沿,直接坐了下去,伸手道:我……我只是……一時好奇……你別亂想,我可不是因為喜歡你!太窩囊了,人家一直說不愛她了,甚至還給她難堪,她卻還這麼自討苦吃,跑去調戲,現在穿幫了,他一定會認為自己沒了他就活不了的。
太沒面子了。
西門浩形同修羅一樣欺身過去,動作快如閃電,見女人開始驚恐的向後仰就也開始壓低鍵腰,黑水晶一樣的瞳孔鎖定著女人越來越潮紅的臉和她閃爍不定的目光,直到鼻尖貼著鼻尖才拉過她的手兒向浴巾內探去。
瞬間腰骨一麻,快樂得無與倫比,奈何女人只是一動不動,跟個處子一樣,邪笑道:裝什麼裝?你這身體,已經被你的那些恩客用得都鬆弛了吧?
西門浩,你現在變得我一點都不認識了,真的,你以前不是這樣的!這樣的西門浩不是她喜歡的型別,差太多了,狂妄自大,說話字字帶刺兒,且狗眼看人低,渾身是缺點,可以說是她最最討厭的型別。
堅挺鼻尖掃掃可愛的小翹鼻,懶懶的半眯著眼,聲音很小,性感中帶著極致誘惑:如果不是你,我又怎麼會變成這樣?蕭茹雲,曾經我做的春夢裡都全是你,天天都幻想著結婚後,一定要夜夜摟著你睡,我很尊重你,不想在婚前讓你有被人數落的機會,多少次我忍到了幾乎要抓狂也沒碰你,可你呢?有為我著想過什麼?除了會指著我說‘你看看你,除了有張臉還有什麼?這是現實的社會,沒錢寸步難行’‘你不要總是跟著我,煩死了,你不是挺有骨氣嗎?怎麼現在還這麼死皮賴臉?你都沒尊嚴嗎?’
蕭茹雲淡淡的與男人對視,近在咫尺,為何卻感覺遠得遙不可及?察覺到那眼瞳深處有著痛恨就苦笑道:你還在怪我,不過你不覺得現在說這些很多餘嗎?你說了,能回到過去嗎?能挽回什麼?除了讓我去內疚,什麼都改變不了,如果有報應的話,我想我已經得到了,而且慘痛得無法去接受!
現在知道來後悔了?不是人人犯了錯,都可以原諒的,見過幾個殺人犯被抓到不判刑的?大手撫過女人的瀏海,表情很隨和,與說出的話截然相反。
我又能怎麼辦?茹雲咬緊下唇,面對面說開後,原來還是無法坦然面對,見男人亢奮的部位逐漸虛軟就知道他是真的在恨她,不想鬧太僵,一個公司,低頭不見抬頭見的,而且拋開私事,這還是她的衣食父母,嘆息道:西門浩,放下吧,就當我們曾今那段只是單純的友情,這樣想,那麼你就不會恨了,朋友對朋友,不管怎麼說我們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我那時候的脾氣你比誰都清楚,朋友之間鬧了矛盾,沒必要記恨吧?
男人聞言再次眯眼:你倒是看得開!
我不看開能怎麼辦?滿腔委屈全部爆發,淚痕斑斑:愛了這麼久的人,要結婚了,新娘子卻是別人,爸爸死了,媽媽又沒知覺,要不是硯青,我真的早就拿開媽媽的氧氣罩,和她一起死了,當然,這些都不是你的錯,是我自己,我也沒怪過你,因為我知道我沒資格來怪你,可是心會痛,你明白嗎?愛一個人,就會理所當然的把他當成自己的靠山,當成將來會比父母陪我走得遠的親人,可這個親人沒了,反而還要親眼看著他和別人長相廝守,真的很痛!
你的意思你一直就沒忘了我?每天晚上都等著我去找你?不放過女人眼內的任何情緒。
蕭茹雲很想告訴他,不愛他了,可是這麼壓迫的氣氛,完全不給她思考的空間,微微點頭:是的,這十年,對我來說,真的跟行屍走肉沒什麼區別,可我又不得不走這段路,如果我不管媽媽,就不會有人管她,做人子女,照顧他們是應該的,多少次希望你就在我身邊,再痛再苦我都會覺得很甜,因為我知道他不會讓人欺負我,不高興了可以把他當做出氣筒,不管我怎麼說怎麼做,他都只會對著我笑!
大手輕柔的擦去女孩的淚花,眼眶也紅潤了起來。
年復一年,他都沒有來找我,其實淪落風塵也沒什麼不好,讓我認知到自己以前居然那麼不討喜,那些客人把我所有的缺點都被抹去了,身上的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