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環胸斜倚在牆壁上陰冷道:我不是怕你對她有想法,而是怕她對你有想法,要知道女人一旦認定了一個男人,是很難改變的,我硯青也不是好欺負的主,別人的東西我也不稀罕,但我的東西,誰也別想搶走!喜歡玩自殺是吧?那我就派李隆成帶十個人天天住這裡,一自殺立馬搶救,等出院後就派輛救護車全天二十四小時停在她家車庫裡保護,保證她以後不敢再隨意輕生,跟我鬥,她也不去打聽打聽我硯青是幹什麼的,哼!弄自殺來博取同情,這種犯人我都見得不願意再見了!一邊非殺上官思敏不可,一邊自殺,又度過危險期,呸!用最低階的思維來分析也知道是想見柳嘯龍了。
怎麼?終於知道吃醋了?男人得意的挑眉。
某女愣住,後可笑的看著男人:吃醋?如果你不是柳嘯龍,默默無聞,那你去找幾十個女人我也不會擔心,我是要我這張臉!狠狠的拍拍自己的臉,瞪著男人繼續咬牙道:你們倆再曝光,丟的就不是我一個人的臉了,是整個南門警局,到時候站這裡來說這番話的就不是我一個人了!什麼男人嘛,都不知道來說點中聽的話,還在那裡得意,這裡氣得肺都要炸了,居然還得意。
噗!柳嘯龍見女人伸手扇風,一臉氣急敗壞就雙手插兜輕聲笑出,後邊笑邊搖頭。
回去還是留這裡?神經病,直接單刀直入,敢說留下,她就立馬找乾爹離婚。
某男彎腰輕而易舉的將女人給抱起,垂頭挑眉道:硯大警官這麼厲害,我敢不回去嗎?說完就走向電梯。
翌日,天氣晴朗,頗得人心,風兒連續吹了一夜都不曾停止,路邊柳樹左右搖擺,可以說大小適中,令路人們臉上終於沒了那種憎恨太陽之神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笑臉盈盈。
一大早,硯青就抱著肚子在屋子裡到處觀望,直到早餐都吃完,也沒見到那個人影,又去找谷蘭了?
硯青,你找嘯龍吧?他六點就出門了,說是有重要的事!李鳶也心裡沒底,不知道是不是去找谷蘭了,今天他好像休息,卻不見人,難得休息一天不在家陪老婆幹嘛去了?
哦,沒有,我在看我們家太豪華了!口是心非的隨意回話,看看手錶道:媽,老師們還沒來嗎?現在自己的法語進步很快,見面打招呼,一些最初級的交流都會了,當然,也知道那一次逮捕楊翠萍時,在收費站時那男人衝那些女孩說了一句話,結果那些女孩都仇視著她的法語是什麼意思了。
‘已婚了!’
那個時候就說已經結婚了,不過這種打發女人的招數確實好用,拿她當擋箭牌,不過還真靈驗了,瞧,真結婚了。
愛去哪裡就去哪裡,本來還想好今天讓他陪著去一趟醫院產檢的,四個寶寶現在長什麼模樣了?還有個是藍眼睛呢,是個女兒,看看屋子,無法想象四個孩子將來會把這有條不紊的家給折騰成什麼樣。
婆婆又開始盯著她的肚子看了,最近胎動很厲害,但他們每動一次,都覺得很欣慰,那種懷著寶寶的感覺恐怕是每個媽媽最幸福的瞬間,畢竟他們此刻是在她肚子裡的,這種奶奶,不知道會給寵成什麼樣,但她可以肯定,將來若自己或者柳嘯龍敢大吼孩子,那麼一定倒黴。
還有家法呢,捱揍時還得跪下,婆婆有一天不會也讓她跪下吧?
媽!如果我們打了孩子……
果然,李鳶聞言立馬抬起頭,蒼老的臉上全是戒備:打孩子?為什麼要打孩子?硯青,我知道你是警察,脾氣也不好,可也不能打孩子,你是警察,家庭暴力是不允許的!不是吧?還沒生就想打了?這可了不得,她的寶貝孫孫們怎麼可以捱打?誰敢打,她就跟他拼命。
硯青抓抓後腦,底氣很是不足,邊坐下邊眼珠轉動,後慎重道:棍棒底下出孝子!
嘯龍小時候我藤條都打斷好幾根,你看他孝順嗎?還棍棒?天啊,不行不行,將來孩子絕對不能給兒媳婦帶,太嚇人了。
不是,我是說如果我氣壞了,小孩子都很調皮的……
硯青!李鳶憤怒的站起來,指著兒媳婦怒吼道:小孩子不調皮叫小孩子嗎?我跟你說,將來你敢打他們就先打我再說,誰沒有個小時候?誰不淘氣?臭小子小時候在沙發大便我都沒打!
看吧,這麼說來,將來這一家之主不是柳嘯龍,也不是李鳶,而是肚子裡的四個孩子,希望你們都懂事,一生下來就只會笑不會哭,不會調皮,每天都安靜的坐著等吃飯,然後慢慢長大吧,否則這日子可怎麼過?還是極力的爭取:萬一氣壞了……
氣壞了也不行,也得先問問我,孩子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