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就見老局長那一臉的決絕,咬牙點點頭,就那麼跪了下去。
這下子,老局長和鳳知書才心情好點,閻王一樣坐到了對面,李鳶也坐了過去開始進行‘政治課’。
你說說你,做的這是人事嗎?老局長還保留著一張報紙,直接扔了過去。
某男低垂著頭,表情裡寫滿了無可奈何,一句話也不說。
李鳶看著報紙上兒子親吻谷蘭的一幕,發現血壓又要升高了,這下不會真的離婚吧?想想,立馬起身走到書房拿過一根一米長的藤條,過去送到硯青手裡:我們柳家的家法,兒媳婦,去打吧!
柳嘯龍嘴角形同羊癲瘋發作,不停的抽筋。
我……我不能太用力的運動!這可是雲逸會的會長,就算再恨,為了以後的日子,她也不敢,有心沒膽。
我自己來!李鳶有一絲心疼,但為了平息‘離婚’,不得不這麼做了,繞到男人的背後,直接大力的揮起,後‘啪’的一聲打到後背上。
某男立刻皺眉,卻沒痛撥出聲。
喂喂喂!你還真打啊?老局長見李鳶又要揮,不得不過去阻止。
鳳知書則抱住了李鳶:別打了,他都快三十了,說出去多丟人?
放開我,今天我就打死他嗚嗚嗚放開我……!李鳶一見他們來拉就忍不住哭了起來,不停的掙扎,後一藤條直接揮向兒子的大腿。
‘啪’的一聲,特別響亮。
柳嘯龍一直保持著低頭,一副認錯的模樣,什麼也不解釋。
硯青見他這樣,就知道代表預設,抿唇吸吸鼻子:柳嘯龍,我說過,眼裡不揉沙子,今天既然都來了,我們就把話說開了,我也知道媽離不開孩子,要不這樣吧,生完後,我們離婚,但是不可以阻止我回來看孩子,行嗎?
我不同意!柳嘯龍冷淡的拒絕。
硯青,你說過嗚嗚嗚要一直陪我的嗚嗚嗚你現在這麼說,對得起我嗎?李鳶一把扔掉藤條,後哀傷的坐下,為什麼一個家這麼快就要散了?
鳳知書坐到硯青身邊同樣淚流滿面,緊緊把乾女兒抱進懷裡:這樣叫我們拿什麼顏面去見你爸媽?
柳嘯龍,你立馬跟那女人斷了聯絡,聽到了嗎?老局長單手叉腰指著男人低吼。
鏡片後的鳳眼慢慢眯起,後搖搖頭:不行!
硯青仰頭,將眼淚儘量逼回去,他媽的,這過的是叫日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