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沒必要騙你們的!
有的人是沒有落紅的!甄美麗也感受到了哀傷,給出答案。
茹雲抿唇顫聲道:如果我沒去過馬來,或許他還信,現在就連我自己都不信,可我真的不記得!伸手抱住頭,透著無助。
閻英姿揉著腦門,很是無奈,是啊,她要是沒去過,或許都不會懷疑,可淪落風塵十年,一個極為可怕的數字,要西門浩那種生性多疑的人相信真的很難,沙啞道:他有什麼資格說你?他自己不還是……
就是因為這個,我想我們永遠都沒可能了,以前我心裡還能自己安慰自己,雖然有過十年,但是我還保持著最初的心態和身體,現在我感覺我渾身都好髒,最近老是做夢,夢到在馬來被很多男人……或許是哪一次真的喝多了……擦擦眼角,真的好想知道是怎麼**的,可這種東西又要如何知道?
茹雲,別哭了,不是還有我們嗎?如果他因為這個就不要你,那麼這種人也要不得,你要過得比他好知道嗎?美麗過去將女孩抱進了懷裡,這才發現她正在發抖,沒有哭的聲音,可都體會到了那種無法解釋的痛,她一定很難過吧?要是因為別的理由,或許還可以承受,居然是這個,本來就做過小姐,又被公開過,這一切都承受了下來,現在又被推向了深淵,老天為什麼要這麼慘無人道呢?
這只是個遍體鱗傷的人兒,需要別人的呵護、理解,而此刻傷她最深的卻是她最愛的人,本來就活在自卑裡,還如此的對待,是怎麼狠得下心的?
閻英姿也伸手擦了一把淚,處女膜……等等,處女膜……伸手抓著頭髮,該死的,腦海裡好像有一個影像,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是什麼,可一旦想到,一切的誤會都彷彿可以解開,但是什麼呢?是茹雲被強暴?還是她從小就沒處女膜?亦或者是……
該死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好像記得的,可為什麼又想不起來,是見面時茹雲告訴她還是處女……還是其他的?好像是發生過一件事,是關於這個的,可和茹雲有關嗎?太模糊了,怎麼都想不起來。
不想了,不管是不是真的,她都要找西門浩那王八蛋問清楚,這什麼男人?說分手就分手?感情是兒戲嗎?就算不是處女了又能怎麼樣?現在這個社會,稍微有點閒的女孩哪個不是天天和男朋友在一起?結婚的物件都不知道是第幾個了,這很重要嗎?
那層膜就那麼重要?是不是代表著她閻英姿生了個孩子就不能再嫁了?真是夠混的,直接掀開被子翻身而起,一臉怒容。
英姿,你幹什麼?蕭茹雲大驚,衝上前抱住要橫衝直闖的好友:你現在不能出去,外面很冷,今天又颳風,你現在出去會落下一身的病,你別衝動!
放開我,今天老子一定要問個清楚,他算個什麼東西?玩完就甩嗎?憑什麼?放開!激動的要推開,腹部的傷口開始傳來刺痛,狠狠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痕,今天她非殺了他不可,有這樣來欺負人的嗎?
甄美麗也過去將女人給大力按在了床上:這事等你好了再說,你不要激動,傷口會裂開的!這可怎麼辦?根本就攔不住,對方的力氣太大了。
蕭茹雲哭喊道:你去了只會讓我更難堪嗚嗚嗚以後這事我不想再提了,就這樣挺好的!
閻英姿聞言安靜了下來,被迫躺回了床上,緊緊咬著下唇,是啊,問了又能如何?讓他來追茹雲?那人現在變得萬事都講究果斷,連和愛人分手都這麼快刀斬亂麻,冷血動物,她已經完全不贊同他們兩個在一起了,茹雲不是她,沒那麼的堅強,雖然一直都表現得很正常,可是她看得出來她總是因為那可惡的十年而對西門浩特別的忍讓,覺得愧疚,覺得配不上,有著無法驅除的自卑,好不容易從谷底不要命的爬到山頂,卻又被他一腳給踹了下去。
上一次賣個腎,已經摔得面目全非,這一次就徹底的連骨頭都不剩了,這麼多的痛她一個柔弱的女人是怎麼承受下來的?西門浩,傷人也得有個限度吧?為什麼每次你都要這麼狠辣?
茹雲見安撫住了就無所謂的聳肩:其實我有你們就夠了,真的,這件事就讓它過去吧,就算中間有什麼誤會,我也不會和他在一起了,我承認我現在很痛,可我情願這樣痛一輩子也不要起起伏伏,對了,孩子的名字我取好了,我也不是什麼好文憑,硯青的四個沒改名字我真的很開心,一想到雲逸會未來的主人的名字是我取的,心裡就很甜,也證明了我存在著還是重要的,也很有影響力,不用擔心我會想不開,永遠都不會離開你們,我想了很久想了這個名字,蘇雨桐,梧桐樹不管什麼品種,生命力都很頑強,希望她每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