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是威武,但在某女眼裡,萬分唾棄。
瞧你這話,是在詛咒我死了?不忘抬手拍了一下男人的後腦。
噢!陸天豪不怒反笑,陶醉的勾眼:舒服,再打一下!將腦袋伸了過去,一臉享受。
硯青啞口無言,半眯起眼譏笑道:你賤不賤?變態嗎?每次柳嘯龍都會瞪眼看她,而這陸天豪就是個反派,差別也太大了。
男人揚唇笑道:你怎麼能把你這親密的動作稱之為賤呢?
嘖嘖嘖!繼續包紮:我遲早要在你這裡被噁心死!這什麼人?沒有半分鐘是正兒八經的。
你懷孕期間吐了兩個月,怎麼沒見你死?陸天豪單手託著側腦,滿臉的逗弄玩味,彷彿看著女人因為他而無話可說很有成就感般,總是能反攻過去。
‘啪!’小手拍在平滑腹部,發出脆響。
唔……!某陸露出痛苦。
剛要說幾句軟話的硯青無意間看到男人的內褲走樣,怎麼自己認識的男人都這麼無恥?這都能興奮起來,變態,咬牙道:下流!不再去看,簡單的包紮好起身整理。
它要不下流,就成無能了,兩者相比,下流也無所謂!
吐血了,這些男人都覺得這很正常,好奇的與男人對視,想了想,還是露出十分好奇的表情:陸天豪,可以問你一個很尷尬的問題嗎?
陸天豪聳聳肩:問吧!很是大方。
你……你那個真有二十厘米?那得多……可怕?
男人愣住,挑眉看了看小腹下,確實挺尷尬的,不忘調戲:恩准你脫了內褲仔細研究!
你回答不就好了?嫌惡的把那些紗布揉成一團塞進垃圾桶,不再多看一眼,要不是看在那二十箱的份上,她才懶得給他包紮,還是看看未來寶貝女婿比較重要,兩個女兒,到時候一定塞一個過來,方可化解恩怨,一家親了,還殺什麼殺?
陸天豪輕笑兩聲,艱難的坐起,想起女人方才說的話,又躺了回去,衝已經走到樓梯中的硯青問:你們六月份去橫店?
硯青聞言轉身俯瞰,表情很無所謂,可見是無話找話說:嗯!語畢繼續上爬。
男人抿唇點點頭,再次展現淡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