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架白骨和頭髮,死皮,與骨頭,骨骼都被融化掉了,而女孩依舊不肯放過,拿起一個鐵錘開始將那些骨頭一點點敲碎,沒有害怕,沒有曾經的善良,化身為魔鬼。
‘嗚嗚嗚嗚!’
警車呼嘯著前進,出動了南門警署的整個刑事組,不知道行駛了多久,終於在一個方位停下,劉曉燕指著前方站著的三個人道:那裡有人,下車!拔出槍帶領著大夥紛紛衝往遠處的小木屋,三十多人蜂擁。
受害者應該在屋子裡,你們十個去抓那三人,其餘的跟我走!
是!
劉曉燕取代了凌修的位置,成為了領頭者,穿著帥氣的警服翻身躲到木門前,後一腳踹開門舉起槍,當看到一個女孩正坐在一張椅子上就上前道:受害人呢?
谷蘭眼裡有了失望,硯青,你還是這麼做了,指指地面:在這裡!
聞言大夥紛紛低頭,大口吸氣,屋子內全是腐爛的味道,異常難聞,而地上是一大灘的血水和一堆黑色碎骨,和一頭捲曲的長髮,一些散亂的人皮,即便是看慣了死人的眾人也不免有些心驚,劉曉燕拿出手銬道:蓄謀殺人,走吧!
谷蘭看著手中的鐐銬,沒有說什麼,或許這是最好的結局,我沒勇氣自殺,但我有勇氣被殺,硯青,我還對你抱有一絲的希望,沒想到你居然會恩將仇報,你以為你這麼做了,阿龍就會和你相親相愛嗎?哈哈,你錯了!
雲逸會醫務室
蘇俊鴻端起一杯開水道:喝點吧!
閻英姿只是冷冷的看著牆壁,無法動彈,渾身都像火在燒,那麼的痛,可這些她忍得住,對於男人的殷勤一點也不在乎,一副根本就不屑去理會一樣。
我知道你一定很討厭我,但是我……
布魯克!
就在這時,門被踹開,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進屋指著他低吼道:你在搞什麼?敏兒呢?你們不是結婚嗎?為什麼你還在這裡?我們一大早就去教堂等,結果你不但沒有要去,還和這女人在一起?
敏兒在哪裡?上官夫人過去抓著男人的肩膀狠狠搖晃,為什麼心裡這麼不舒服?
孩子,敏兒呢?又一對老夫婦進來,見男人不說話就看向床上可憐兮兮的女人,蘇夫人過去擰眉道:她是誰?怎麼肚子還這麼大?
閻英姿見蘇俊鴻的父母進來,便不再冷眼相待,有著少許的禮貌。
蘇俊鴻沒去看父母,而是看著另外兩位道:抱歉,我不能和敏兒結婚了,我到現在才發現我從沒把她當過妻子,她只是我兒時的一個夢,現在我的夢醒了,我也不是小孩子了,現在我有了我要守護的女人和孩子!
‘啪!’
上官夫人立馬一巴掌打過去,珠光寶氣的,柳眉倒豎,冷冷道:你說的這是人話嗎?你要我們的臉往哪裡擱放?
布魯克,你是不是男人?上官老爺聞言同樣氣不打一處來。
伯父伯母,不管你們怎麼說,我愛英姿,我不能沒有她,爸媽,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未來的妻子,她叫閻英姿,是一名警員,為人豪爽,因為不讓幾個小學的女孩被人姦汙,受此重傷!轉移視線,看向父母。
蘇夫人沉重的吸氣,後與閻英姿對視。
伯母伯父您們好!閻英姿無法動彈,只能點頭,眼裡有著緊張。
蘇老爺沒去看,而是抬手也給了兒子一巴掌,後揪住衣襟道:是你自己一直揚言要娶敏兒的,你這樣讓我怎麼和上官家交代?跪下!
蘇俊鴻剛要轉身走出,但還是冷漠的咬牙跪了下去。
蘇夫人和丈夫對視一眼,後抬手開始拍打兒子:你說說你,全家都來參加婚禮才出這種事,你讓我們兩家以後反目成仇嗎?啊?
上官老弟,真是不好意思,我教子無方,貴千金生得如花似玉,即便是跟了這小子,也是一朵鮮花插牛糞上,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可好?蘇老爺為人穩重,穿著也是一絲不苟,標準的澳洲人血統,一看就知道是商界精英,且官位更是不容忍褻瀆。
上官家兩位老人一見這樣,也知道再鬧不好,畢竟勢力遠遠不及人家,上官夫人指著那負心漢道:你最好立馬把敏兒給我找回來,老公,我們走!
等人都走完後,蘇俊鴻徑自站了起來,一臉愧疚:爸媽,對不起!
蘇夫人瞪了一眼,後看向閻英姿,也不知道她說的話她聽不聽的懂,目光定格在那隆起的肚子上就無奈道:米已成炊,老頭子,怎麼辦?
你問我我問誰?臉都被你給丟光了!老眼瞪了兒子一眼,也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