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線,點頭道:硯警官在工作上明察秋毫,洞察細微,矜矜業業,不求幸苦,奮力向上,對家人體貼入微,關懷備至,對老公溫柔體貼,賢良淑德,上得了廳堂入的了廚房,斗的過小三,翻得了圍牆,打得了蟑螂,可謂女中豪傑一枚,為夫甚感欣慰。!
硯青越聽,心跳越快,雙手緊緊按著臉頰幸福道:我真有這麼好?
男人揚唇,笑而不語。
你繼續說,我不困了,說一晚上!這話太好聽了。
柳嘯龍笑容僵住,伸手將妻子攬入懷中:那你先幫我解決生理需要,就陪你!
能不這麼掃興嗎?這個節骨眼上還想著猥瑣的事,好睏啊,為了聽好聽的話不得不做了,轉頭看看男人,雙手都枕在腦後等待著她去伺候,也有樣學樣,很吊的將雙手枕在腦後,挑眉道:你別忘了你還欠我一次,快點伺候!
說好用嘴伺候她的,只是看過一短篇黃色小說裡有寫,早就想嘗試了,不知道是什麼感覺。
男人瞬間乾咳,瞅著屋頂冷冷道:你先!
你先!某女不讓步。
不許騙人!
騙人是小狗!
柳嘯龍很是大方的坐起身,鳳眼內慾火旺盛,俯身看著女人有些酡紅的小臉,低頭吻住了那紅豔豔的小嘴兒,暗黃的燈光下,四片唇瓣很快就被津液染成晶亮,卻還在持續,大手渴望的扶上睡衣下的嬌軀,透過衣襬持續向上。
硯青很是鄙夷此刻自己的害羞,有些恐懼,這太不像她了,心跳好快,閉目靜靜的享受。
男人忽然伸手掀起旁邊的棉被將春色掩蓋,手法熟練的為其點火,即便自己快要被**吞噬,卻還是極力的剋制,吸吮住小丁香,原本溫柔的吻逐漸升溫,越來越狂野,快要無法順暢喘息時才輕柔的放開,順著臉頰舔吻響耳廓,舌尖順勢鑽進。
嗯!別……
女人激動的伸手摟住男人的後背,該死的,早就知道這裡是她最敏感的地帶,全身敏感點幾乎都被對方瞭如指掌了,小手也在這時被抓住塞進了男人的睡袍,劃過肚臍周圍的存存肌膚向下……
柳嘯龍含著小耳墜蠱惑道:幫我摸摸!
動情時的話語總是那麼的沙啞,魅惑心神,半眯著眼看過去,這一刻她發現這個男人真是有把人折磨瘋的本事,顛覆眾生都不足以形容,完美輪廓上寫著‘他想要她’,極其的想要,不行了,再看鼻血都要出來了。
這一幕男人正好抓個正著,得意的挑眉,低頭認真的吸吮著細長脖頸,流連在大動脈處給予刺激,慢慢轉換到喉管部位,見女人配合的揚起後腦便再次揚唇,順著鎖骨緩緩向下移動,好似要吻過全身,希臘神鵰塑般俊逸的頭顱逐漸鑽進了棉被內……
十根手指不由自主的刺進了男人的黑髮內,美麗的臉兒上有了複雜的表情,秀眉緊緊的寧作一團,不敢睜開眼觀察,好似很痛苦,又好似很歡愉,隨著丈夫的每一個動作而變化著,驀地,睜開眼咬牙道:混蛋……別這麼下流!
完全無法去承受這種極致的禁忌,而她越是無法忍受的,男人就越是喜歡一樣,非要弄得她潰不成軍不可。
窗外再次飄起了鵝毛大雪,月亮正圓,空中沒了汙染般,光束相當的強烈,覆蓋在地面的雪層被照得形同鑽石散發出的星芒,好似一個個小眼睛正不停的眨著,偶爾一些大型的樹枝上掉下一坨子一坨子的雪白,刺骨的寒冷,或許也是這令人無法承受的氣溫,屋子內才越加溫馨,透過玻璃窗,可清楚的看到臥室內正發生著著實讓人臉紅心跳的事。
再正經,再無情的人始終都得向**之神低頭,黑道梟雄也無法逃脫。
在不知道女人興奮了幾次後,男人鑽了出來,剛要發話就咬牙做深呼吸,閉目翻身坐在了旁側掏出香菸鬱悶的吸食。
‘呼嚕嚕……呼呼!’
硯大警官睡得很不雅觀,平躺著,嘴兒微張,不是發出不該女人才有的鼾聲,且越來越歡快,可見今天累壞了,明天還要迎接更累的活,如今帶四個孩子對她來說比辦最大的案子還要吃力,補眠這種東西不可耽誤。
柳嘯龍抽完一根,掀開被子看看小腹下,還是那麼的亢奮,不甘心一樣,轉身推了推妻子:硯青……
‘啪!’
小手兒不滿的拍打向打攪睡覺的大手,嘟囔道:別吵,困死了!翻身繼續昏昏大睡,但是沒有再打呼呼了。
某男咬牙抬手威脅性的在女人臉上作勢要大力揮下,最後輕柔的拍了一下才翻身下床,走到浴室將水溫開到最低沖刷,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