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做事小心謹慎,一手遮天幾十年,這一次,他依舊相信他,布勒多倒在大哥手裡,恐怕地球又要掀起一陣風浪了,以後誰還敢來抗衡?且還有個陸天豪,討厭歸討厭,大事上,同樣信任他可以過關斬將,要說整個世界,他最佩服的人,除了柳嘯龍就是陸天豪,縱使那些總統主席的,從來不放在眼裡。
阿浩是怎麼出來的?
我也不清楚,一會您親自問他!倒是聽說是蕭茹雲把他給救出來的!
嗯?某柳仰頭,過於意外:蕭茹雲?
離燁長嘆:是啊,大哥您別不信,我看啊,茹雲和阿浩這輩子都會剪不斷理還亂,阿浩去了泰國幾年,回來後我看他變得不是一點點,這兩人,遲早走一起!
柳嘯龍嘴角抽筋,好似很不贊同這倆人走一起般,對於手下們的感情問題相當的反感,只是世界上什麼事情都可以阻撓,唯獨男女之間的情愛,不管再怎麼分割,始終會到一起,比起兄弟,蕭茹雲更讓他佩服,一個被他視為最軟弱的女人。
總是能做出一些大家意想不到的壯舉,這件事他向著蕭茹雲,並不是她是妻子的發小,而是這個女人實在讓人不得不喜歡。
另一輛車裡,硯青數了半天,九十九朵?狐疑道:陸天豪,你什麼意思?只有送情人才這個數吧?
陸天豪笑得放肆:字面上的意思!
硯青輕哼一聲:不結婚了?帶著不屑。
結,怎麼能不結?見女人滿臉戲謔就解釋道:硯青,做我情人吧,我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你不喜歡做的事,跟著我,比跟著柳嘯龍定好萬倍,他能給你,我都可以給你,他給不了你的,我依舊能給你,考慮考慮?說得像壯士割腕一樣,信心倍足,彷彿女人一定會興高采烈的接受一樣。
某女也確實沒有生氣,反而笑道:這主意真不錯,陸天豪,你喜歡我嗎?
男人給出一個看傻瓜的眼神:如果我說喜歡你信嗎?
當然不會,畢竟我們才認識幾天而已,那你為何要這麼做?搖搖手裡的花,而心裡卻來了句‘考慮你個大頭鬼!’
硯青的笑容令陸天豪更加張狂:說實話,你不是我喜歡的型別,只能說稍微有了點好感,硯青,我是同情你現在的處境,相信我,跟著我,你不會後悔的!他確實可以給她她想要的一切。
硯青撫摸了沁人心脾的花兒一下,指著前方勾唇道:停車!
遵命!陸天豪一副絕對順著她的態度,將車子停好,就見女人慢悠悠下車,後開啟了駕駛座的車門:幹什麼?
硯青拋了個媚眼:幹你想幹的啊!
在這裡?雖然身體的反應確實誠實得他無法壓制,可人來人往的,大街上,還要下車去……這麼狂野?當然,她要不介意,他更不介意,反正車的另一側,是人們無法發現的角度,無所謂的下車,斜倚著咂舌道:真看不出來,硯警官居然如此的豪放……唔!表情瞬間扭曲。
女人那是快準狠,一腳正中紅心,踹到了男人的褲襠上,不忘再補上一腳:去你媽的情人!
‘砰!’
毫無防備的男人就這麼倒在地上,顫抖的雙手沒有去捂住褲襠,而是危險的擰眉:你找死?斂去了剛才的多情,嗜血閃現。
硯青理都懶得理會,坐進車內,啟動引擎一踩油門,故意從一個溝槽內飛馳而過。
‘嘩啦!’
汙泥被擠壓,飛濺而起,灑落男人滿身,做情人,虧他想得出來,這輩子最憎恨的就是‘情人’這兩個字,可惡,幾年不見,怎麼變得這麼齷齪了?他也太看得起他自己了。
陸天豪閉著眼隱忍著滿腔的不快,稀泥順著瀏海一點點滑向俊逸的五官,感覺那般真實,半響後才伸手抹去汙漬,被女人當街侮辱,生平第一回,真是個不知好歹的女人,莫非有被虐傾向?就喜歡被人嫌棄的生活?
真不知道柳嘯龍有哪一點值得她這麼死心塌地,瞧著自己的愛車越跑越遠,周圍看笑話的人也越來越多,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脫掉西裝在頭上黑臉上胡亂的擦擦,看不出情緒,只是擦著擦著,一把將西裝扔到了地上。
噗呵呵呵!
並不知汙泥下的臉有多魅惑眾生,路過的女孩們都掩嘴而笑,男人們更是不停的指指點點,這是一個被甩的小白臉,也對,那女人的車那麼耀眼,甩男人也不足為奇,其中一個更是上前拍拍失意者的肩膀,勸道:兄弟,好手好腳的,幹嘛要去伺候這種嬌生慣養的大小姐?改行吧,給咱男人長點尊嚴!
本就一肚子火的陸天豪一聽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