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後才樂道:怎麼?娶了個警察,性子也變了?柳嘯龍,不要忘了我們是幹什麼的,而且你現在有什麼資格去同情人?別人回頭是岸,你回頭就是地獄,你的雙手已經紅得整個太平洋都洗不白了!不為所動的將屍體也拋了出去。
某柳揚唇,譏諷道:管好你自己吧!
我可從來沒說自己是好人,但我最起碼知道自己該走哪條路,選擇了,就會無怨無悔的走下去,壞就壞到底,永遠不會搖擺不定!
呵呵,有時候我覺得我們還是挺像的!柳嘯龍半天說出了這句話,即便聊得很來,但也不會閃過那種會做朋友的念頭,拋去深仇大恨不說,這個人的存在,就是為了和他做對而來的。
陸天豪不置可否的點點頭:是啊,像得連喜歡的人都一樣……還未說完就怔住了,已經被拉起的屍體滑落,是說了喜歡吧?什麼時候喜歡上的,他怎麼不知道?該死的,煩悶的掏出香菸一看,早已被水浸溼,更是看到柳嘯龍正以一種兇狠的目光看著他,調笑道:很意外嗎?
我警告你,不想再死一次,就給我離她遠點!晶亮的雙眼瞪到了最大,代表著認真。
哼!某陸卻完全不當回事,自顧自的忙碌,發現都搬了十來具了,死對頭還在那裡杵著瞪著他,拍拍雙手訓斥:你搞清楚現在的處境,是內訌的時候嗎?
柳嘯龍胸前大力起伏了數下,不再開口,彎腰跟著忙活。
兩個人都逐漸壓制著欲要衝天的憤恨,都知道此刻身處險境,唯一能做的便是同仇敵該,而不是給敵人制造機會將他們擒獲。
陸天豪看似無所謂,卻因為那句‘再死一次’早就爆出了青筋,嗜血的殘暴也被低垂的眼瞼覆蓋,如果他有他的陰險,早不知道殺他幾回了,扔完後,怒火也微微消退:耶穌這會會在哪裡?
每一處都有可能!柳嘯龍恢復了平常,上岸換下那些男人們扔到岸邊的服飾,再看看滿池子的鮮紅:一小時後估計才會全部消退!
所以說我們只能在外面守一個小時了?任何人不得進入?
否則你有辦法把水復原?
……
比起其他人,硯青的進展卻異常的順利,果然在岩石下最陰涼處找到了目標任務,瞪著坐躺在沙發裡,十來個美人爭相俯視的男人,拳頭幾度接近捏碎,指甲侵進了皮肉中,幾滴血珠順著指關節滑落,腦中閃爍著王濤被殘害的一幕,恨不得立刻衝過去一刀一刀的將他捅死。
血絲在眼白處蜿蜒,不知道這樣看了多久,仇恨也沒消退多少,甚至越看那人享受就越是痛恨,忽見兩個男人押著一個婦人越過,這才拉回了思緒,是她?那個人質,她在這裡,那麼英姿現在在哪裡?
跪下!
啊!
婦人被狠狠推倒在地,倔強的不肯跪下,就那麼癱坐著,狠狠的瞪著隨意踐踏她的男人。
耶穌看著這種憤恨的眼神頗為舒心,尖銳的鞋尖挑起了女人的下顎,笑道:很快你就要跟阿朗到別的國度了,少拿這種眼神看人,不要忘了你兒子是一個人人嘲諷的孬種,要敢耍什麼花招,那麼我會讓他連走路的資格都失去!
呸,你就是個畜生!女人偏開頭,看都不屑去看,雖說長得不怎麼樣,但那一身骨氣卻令人刮目。
‘啪!’
婦人被打得趴在了地上,卻還是很快坐起狠狠的瞪著。
耶穌擺手,示意手下們不要衝動,好奇道:你們中國人為什麼總是這麼奇怪?說為了兒子賣器官的是你,現在給你錢,你又不願意了,你知不知道要不是帶個屍體太麻煩,我現在就會殺了你!
我是賣器官,不是賣我的良心,要我幫著你這個畜生出賣我的國家,除非我死!
有骨氣,不過你怎麼就知道我是在做讓你出賣你國家的事?
蕉氏冷哼一聲,不理會,一個王子,搞這麼大陣仗,能不是做禍害中國的大事嗎?雖然讀書少,可也懂得愛國的道理,國家亡了,家也就沒了,想要保護的人也會遭殃,可有什麼辦法?老天只給她這一條死路。
他說得沒錯,就算自己現在死了,他們的交易還是會繼續,只不過會麻煩點而已。
耶穌確實有點頭疼,每個出口都有陸天豪的人,唯一能走的只有正常渠道,正常渠道都有安檢,憑他現在的實力,還無法光明正大帶著一個死人離開而不被懷疑的,如果這個女人一直不合作,到時候安檢時突然大吼大叫……
不,這是不被允許的,且晶片一取出來,她就會立刻喪命,對於這種人來說,死對她早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