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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部分

搬出來,我說你這女人怎麼不記好?只記仇?

哎喲,你有好可記嗎?沒心沒肺的坐靠在床頭。

那你給我個九鳳護心試試!男人開啟燈也坐起。

硯青無語,捏拳道:那本來就是國家的!

柳嘯龍鄙夷:我要不給你,能上繳嗎?

那你知道多少次我可以把你送進監獄,都沒那麼做嗎?什麼男人啊,氣死她了,到底是勸她還是來氣她的?

哼,那你又知道我有多少次可以斃了你,都沒做嗎?

我還給你生孩子了呢!

他們把你叫媽!

我……窮詞了,啥也不說,拿過枕頭就要離開。

柳嘯龍見狀,長腿一伸,直接給禁錮身下,反手關燈,整個身軀都壓了過去。

硯青大驚,怒吼:你他媽幹什麼?

睡覺!某柳有力的臂膀整個鉗制著不安分的女人,緊緊抱在懷中。

掙脫了半天也掙脫不開,只能作罷,怎麼又吵了?不管如何,再不和,既然留下了,就得做到底,夫妻和睦,會令孩子可以健康成長,成天吵吵鬧鬧的,會有童年陰影的,瞪著那張死人臉道:你看看你,成天板著個臉,和那安嘉和如出一轍!

怎麼又說這個?頭顱動動,下顎抵著妻子的鎖骨,入目的恰好是圓潤可愛的耳墜,湊上前吻住,逗弄。

灼熱的呼吸噴在頸邊,身軀瞬間騷動,縮縮脖子警告:你滾開!

柳嘯龍非但不撤離,變本加厲,寬厚舌尖鑽進耳廓,一隻大手按住不安分的纖腰,阻止暴動,另一隻手鑽進衣襬,撫摸著小腹處的光滑凝脂,已經完全領略到女人的敏感點,吻過臉頰,含住了柔軟小嘴兒,掃蕩進了口腔,彷彿察覺到哪裡不對勁,卻還是瘋狂的索取其口中的芬芳。

硯青沒有掙扎,亦沒有配合,臉頰緋紅,心如擂鼓,其實算一算,在一起這麼久,真正親密過幾次?十根手指都嫌多,所以至今還會害臊?且有個東西正火熱的抵著她的小腰,收起秀眉,眸子失望的看著天花板。

今天你逃不了……話還未說完,大手已經褪去了妻子的睡褲,剛要直接合二為一時,才淡漠的收手。

怎麼不繼續了?不是說我逃不了了嗎?

男人粗喘了幾下,透過月光能看清那張小臉上的清冷,沒有熱情似火,彷彿現在強來後,將會是最後的結局,大手溫柔的又給小褲子穿好,皺著眉頭道:我不想強迫你,且對死魚也沒興趣!

某女滿意的笑了:比起以前,你確實變了很多!以前就是個霸道的流氓,根本就不會顧慮他人的感受。

遇到你這種人,不變都難!

那你乾脆離婚不就好了?我們做朋友,下班了我也可以隨時過來,不吵不鬧,一起好好照顧孩子……

你別做夢了,我是不會同意的,如果真的離了,我也不會讓你接觸到他們!

臭土匪,蠻不講理,就只會拿這個來壓制她,為了什麼呢?難道真有男人不在乎愛不愛,只要有個人在身邊就滿足了?我在你心裡,就像是個玩具吧?是個傻子,從來沒這麼想逃離過,而老天弄了四個小崽子死死拉著她。

一想到往後都無法相見,心就忍不住抽痛,無論外邊說的好還是壞,可都知道她的丈夫在外面有個初戀情人,最重要的日子都會給她,茶餘飯後,是不是都在聊這件事?

真是瘋了,又去想這種可悲的事了,忽然感覺到不對勁,厭惡道:你那東西頂著我了!

就當我帶了個手電筒不就好了?溫香軟玉在懷,哪個男人忍得住?

精蟲入腦的豬,隨便他吧,也困了,沒力氣爭辯,閉目開始沉睡。

不知道過了多久,柳嘯龍才伸手屢著女人的長髮把玩,視線離不開安靜下的臉兒,喃喃道:你又何曾愛過我?指尖劃過吹彈可破的肌膚,那裡,曾經確實有打過,溫柔的輕柔著。

翌日

我要出差一個星期!

餐桌上,男人邊吃邊道。

李鳶不滿了:怎麼又要出差?幹什麼去?

會里的事!

哎!你這樣天天在外面跑,我真的不放心,不過我也能理解,下面那麼一幫人都等著你吃飯,記得安全回來!她要的不多,家人都平平安安的比什麼都好,倒是羨慕那些平凡人家了。

硯青沒有說話,機票已經訂好,他們是坐直升機過去的,應該不會碰面,到了愛丁堡再先斬後奏吧。

柳嘯龍點點頭,時不時斜睨向妻子,看不出丁點擔憂,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