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去深究,只知道隨心所欲,喜歡,就去喜歡,不喜歡,就放手,不必想太多,道德倫理什麼的,從來不在乎,至今都不和睦,柳嘯龍,機會給過你了,既然你不懂珍惜,那麼也就別怨天尤人:聽說谷蘭被搞回法國了?
嗯,終身不得入境!
明天去給我解除,找人接她回來!
羅保喉結滾動,有些為難:可以是可以,只不過這樣做太危險,硯小姐嫉惡如仇,如果她知道了,一定會和您不愉快!
就她那豬腦子,不來點真格的,又怎會知道誰好誰壞?
萬一她……
叫你去就去,哪裡那麼多廢話?
好!這賭注可大了,輸了都無法收場,反正要是他的話,不管什麼理由,都不會原諒,這招太險了,弄不好硯青就會覺得大哥是真的和傳聞一樣,只要是柳嘯龍的女人,都會搶,不存在任何感情因素,定從此絕交。
柳嘯龍,我們……一起睡吧!
夜間十一點,大地陷入了沉睡的時分,正將被子抱出準備鋪在地面的男人手一頓,幾乎都不去看女人的表情是否真假,‘嗖嗖嗖’的幾聲,彷彿電影遇到了急速的加快,三秒鐘,將被子塞進了衣櫃裡,後躺到了大床上。
一氣呵成,穿著絲質睡衣的某女看得下巴差點落地,保持著盤腿而坐的姿勢,形同雕刻,紋絲不動,眨也不眨的瞅著超效率的某男。
柳嘯龍也不看她,自顧自的掀開被子平躺好,永不融化的冰山臉一如既往,淡漠的閉目養神。
我說,你怎麼搞得我在虐待你一樣?硯青一臉的無語。
你沒有虐待我!
哦!那就好,否則傳出去有損聲譽,警員哪能知法犯法?
男人睜開眼,微微偏頭目視著妻子繼續道:你只是在坑我!
我什麼時候坑你了?她是那種人嗎?自從當兵以後,從沒坑過人,都是在被人坑好不好?
柳嘯龍冷笑,攝魂的鳳眼瞪了一瞬某個黑白顛倒本事萬能的女人一眼:兩年,你坑了我多少貨源?金錢?還讓一家之主睡地上,這還不算坑?
硯青根本沒愧疚之心一樣:呸,你乾的都是違法的,我那不是坑你,是為了造福百姓,至於睡地上,我有求你嗎?不高興你可以走!
為什麼你說話總是這麼刻薄?男人坐靠了起來,拿過床頭櫃上的煙火,‘啪’的一聲點燃,雖然口氣帶有不滿,可臉上全無教訓的味道,或許也瞭解到說下去吃癟的永遠都只會是他自己。
我向來就這樣!很想給踹下床,卻發現怎麼也氣不起來,見男人抽菸,就搶過來道:給我抽一口!
沒等柳嘯龍阻止,女人已經猛吸一口,咳了起來,嫌惡的奪過,大手溫柔的為其順背:你是不是有心事?好似想到什麼,眉頭頓時皺了起來:擔心陸天豪會被為難?
硯青不耐煩的揉揉頭髮,搖頭道:不是,我是擔心……擔心明天我們會死……長嘆道:你很久沒去看谷蘭了吧?聽英姿說,西門浩偷偷把谷蘭弄走了,這是高度機密的。
她去哈佛度假了!絲毫不吝嗇的回答。
某女心一緊,度假?他真的信是去度假的?含蓄道:看你的樣子,就不擔心她其實是被人拐跑了?
你想太多了!有短暫的疑惑,可沒維持太久,又恢復了方才。
你真的……
柳嘯龍伸手打斷:睡覺吧!很是疲累的熄燈,可見真的無暇分心去想多餘的事。
硯青也緩緩躺下,該說還是不該說?她也是今天才知道的,不說吧,心裡愧疚,說吧……這一刻充分明白為何都說女人都是自私的了,突然覺得自己很壞呢,那就當什麼也沒聽到過,反正英姿說那邊有人二十四小時照顧著她,不會有任何的危險。
這事不能想,越想越難受,睜著大眼望著屋頂喃喃道:雖說百分之九十九沒有任何危險,可還有百分之一,到時候我們怎麼辦?
多吃點雞爪,不就跑得快了?
我是認真的!一把掀開被子,將燈光再開啟,狠狠的瞪著男人,這個時候還開玩笑,知不知道她現在真的很沒底?大好年華,她可不想死。
某男揚唇繼續玩味:我也沒開玩笑!
某女狐疑的看看,發現還真有幾分認真,冷哼道:切,最後出場的是你,如果他們還反抗,不顧家庭,出頭鳥不是我們,是你!
那不就得了?還瞎擔心什麼?睡覺吧!
睡就睡!再次關燈,躺了五分鐘,依舊是忍不住:如果你死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