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青唾罵了一句才大步走進車庫,掏出車鑰匙快速開啟車門,後焦急的揚長。
皇家柔道館
十來個學徒被幾百人全數趕出,都開始叫囂,怎麼把老闆和教練都趕出來了?誰這麼大牌?
什麼人怎麼這麼霸道?
噓!別說話,是黑社會!
啊?對不起對不起!
全體向守在門口的黑衣男人們敬禮,膽顫心驚的,能不怕嗎?這種人可輕易惹不得,稍微不注意小命就沒了,他們的生活就像是殺人不犯法的古代,大型組織太駭人了,一群流氓土匪,這種人就應該統統處死。
警察來了!
忽然一男孩看著一名身穿警服的女人翻身跳出豪車,都有著驚喜,一會有好戲看嗎?趕緊把他們抓起來吧。
門口的男人們看到硯青並未在人前喊‘大嫂’,雙方都留面子。
道館內,兩個男人冷冷的站在擂臺上,同時繫好腰間的最高階帶子,一個冷一個熱,就是性格上都知道兩人嚴重的不和睦。
陸天豪也不再開玩笑,甚至異常認真,嘴角邪惡的彎起:既然是決鬥,那麼你若死了,這個女人歸我,我若死了,就歸你!當然,不管哪方傷亡,都與幫會無關!
好!柳嘯龍冷笑一聲,拿下眼鏡隨手扔到了遠處的柔軟毛毯內。
看似是為了爭奪女人,但更深層的意義,便是驚濤駭浪的仇恨籠罩,多年的恩怨都要在今天做個了斷般。
陸天豪從懷裡抽出一把匕首,轉了幾圈挑眉道:聽說你剛割了闌尾,我也不想欺負你,拿著!拋空扔了過去,表情很大方。
某柳愣了一瞬,但還是伸手接住,淡漠的看了看鋒利的刀刃,再凝視向對岸的死敵:怎麼?你想赤手空拳和我打?你也太抬舉你自己了,找個趁手的傢伙吧!對這種輕視,可謂是瞬間比陰風陣陣包裹,冷得好似能散發出千年寒氣。
危險氣息漸漸襲來,兩大幫會之主對決,且還簽了生死狀,這絕對是歷史以來頭一回,周圍無觀眾,安靜得令人難以順暢呼吸。
陸天豪垂眸想了想,後喃喃道:說的也是!大手迅速向後一抽,‘嗖’,一把一米長的大砍刀被舉起,笑道:柳老大真是太善解人意了,來吧!
柳嘯龍當機,看看自己手裡沒有對方刀柄長的匕首,俊臉‘唰’的一下鐵青,他終於知道為什麼陸天豪那麼自信會贏了,但想到這牛皮糖緊緊黏在妻子屁股後就轉動了幾下匕首,陰鬱的翻身刺了過去。
我砍!某陸輕而易舉就一刀將那匕首砍掉在地,剛要一刀捅過去,耳朵一動,眉頭皺起,見一拳頭揮來也沒躲開,甚至在這剎那間抬起砍刀狠狠在左手臂上劃了一下,胸口也被重擊,還沒倒地時,拉住死對頭的手,把刀送了過去,這才瞪大眼痛呼一聲倒了下去。
某柳還在走神,好似不明白對方為何要這麼做,嫌惡道:你中風了?
陸天豪不予理會,大力在傷口上吸了一口,這才捂著手臂躺在地上打滾。
陸天豪!
硯青趕到時就看到丈夫手持大刀,而陸天豪被砍得半死不活,憤恨的翻身跳躍而上,半抱起男人大喊:陸天豪?你死沒死?柳嘯龍,你他媽的發什麼瘋?可惡,居然還拿這麼大的刀,欺負一個手無寸鐵的人。
某陸眨眨鳳眼,虛弱的搖搖頭,忽地,嘴巴一鼓,‘噗!’妖冶鮮紅噴出一大口,代表著雖然沒死,卻也**不離十了。
柳嘯龍在看到陸天豪吐出一口血時,嘴角就在不停的抽筋,扔掉大刀拉起硯青道:我們走!
走開,我發現你這人越來越可惡了,他只是來給我送檔案,你憑什麼就要殺他?失望的吼完便攙扶著傷痕累累的男人向醫務室走去,眼眶微紅,憑什麼他就可以隨意交朋友,而她就不可以?走了一半才止步,吞吞口水瞅著地面冷漠道:如果再有下次,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的!
男人眼睜睜看著妻子帶著敵人離開,沒有去多做任何的解釋,捏緊拳頭直奔大門口,極冷的性子此刻配上陰沉的表情,到了人見人怕的地步,手下們看這架勢,大氣兒都不敢喘了,大哥這是怎麼了?很少見他將怒氣表現在外的。
醫務室
哎喲……好痛……哎喲……
男人躺在病床上不停的哼吟,斜飛入鬢的劍眉緊緊擠在一起,彷彿真的很痛一樣。
硯青全身摸了一遍,焦急道:你他媽的哪裡痛啊?傷口不深,陸天豪,你別嚇我!當初中彈都沒這麼痛過,別的傷口在哪裡?
陸天豪喘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