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男人一臉信誓旦旦,一副這種有關文學的,基本難不倒他。
切!誰稀罕!
硯大警官拿著小本子沉思,她就不信憋不出十二個字來,忽然秀眉高揚,邊念邊寫道:當警察真好,真好,真呀真真好!寫好後數了數:哈哈,剛好十二個字,我太聰明瞭。
哎!
柳嘯龍聽完後,只是長嘆一聲,好似在說‘做她的領導,真倒黴!’
你哎什麼哎……我接個電話!憤怒的表情轉換,拿起手機一看號碼,雖說只是一串數字,這個號碼也只見過幾次,可已經深深的刻畫進了她的腦海,起身道:我去外面!
你不是和他不來往了嗎?柳嘯龍方才放鬆的神經再次緊繃,恨不得上前將女人五花大綁一樣,捏拳低吼。
硯青捏緊手機,見男人滿臉陰駭便點頭道:是啊,我們不來往了,可總得接電話吧?算了,看他傷勢過重,什麼都忍讓一步好了,善意的謊言可以令他早點康復也不錯。
在這裡接!
我憑什麼聽你的?嘴角抽搐了數下才走出。
硯青你……噢!
某柳狠狠捶打了一下床鋪,這女人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走廊裡,女人看了看,確定四周沒人後才接起:幹什麼?
‘我想和你一面!’
不好意思,我……
‘你該不會是怕了我吧?’
廢話,煩悶的揉揉眉心:說吧,哪裡!
‘老地方,我已經在這裡了。’
半個小時後到!
她為什麼又要找她?說什麼呢?還是在西餐廳,柳嘯龍也自己說了,對她的只是恩情,可男人的心,難以捉摸,她相信他現在說的是真的,可不敢確定他會一直真下去,可她又能說什麼呢?叫他不要再和谷蘭來往嗎?
很想這麼去說,可那隻會顯得她心胸過於狹隘。
自從他說了那番話後,開始證明自己的自信是真的,可現在,她才發現,總是冠冕堂皇的說自己有多好多好,不比任何人差,再也不用擔心了……
抬手雙手,昨晚真的很小心的,第一次掏心挖肺的照顧一個病人,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碰到他和陸天豪,沒有一次是照顧好的,越幫越忙,如果是谷蘭的話,一定比她做得好,人又溫柔,一心只放在一個人身上,從沒改變過,長得又好看,除了不會打架,人傢什麼都好。
這樣的女人,如果她是男人,她也會選擇她,男人不都說喜歡那種溫柔乖巧,善解人意的嗎?
在柳嘯龍心裡,谷蘭就是空谷幽蘭,而她,就是粗魯,庸俗……至今都沒聽他說她是一個好女人。
呵呵!本來就不是好女人。
谷蘭,從來就覺得這是個小角色,卻能讓她所有的自信都瞬間瓦解,或許真正的小角色是她。
撫摸著戒指出神,明明愛了,卻不能說,最起碼有一天真的崩潰了,還可以瀟灑的說‘沒事,反正我也不是很愛你!’,絕不會狼狽的跪著去挽留,走回病房,輕輕推開門,來到床邊乾咳道:那個……你……!
柳嘯龍臉色很是不好看,鄙夷道:硯警官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含蓄了?半天聽不到回應,好奇的看過去,修身風衣完全襯托出了纖細的身材,髮型從沒有過改變,精神幹練,從沒有過頹廢,好似一個不倒翁。
你那麼希望讓人猜,現在猜不到我想問什麼嗎?
劍眉收攏,眸子定格在女人的臉兒上:心情不好?
硯青頓時臉黑如包公:你……算了!轉身甩門而去,只是想問一句是否愛,為什麼這麼難以開口?因為答案一定是‘你猜?’,我猜你媽個頭,這種東西能猜嗎?
咖啡廳內,谷蘭坐在某包廂中,雙手捧著一杯咖啡,顯得有些緊張,可她真的不想阿龍為難,那就她來做。
外面,閻英姿伸手揪著一男人的衣領道:跑啊?跑不掉了吧?帶回去!粗魯的一推。
韓雲接住,笑道:這案子終於破了,頭兒,這次我們可以去搓一頓了!這該死的富二代,誰能想到他居然在拉麵館裡打工,殘害了那麼多花朵,不吃槍子都難了。
好!走……等等,你們先回去!拍拍雙手,邊命令邊向咖啡廳走去,那不是硯青嗎?她來這裡做什麼?按理說不可能,最近她都放假照顧柳嘯龍,如果真有時間,會回去照顧孩子,跑這裡來……
秉著好奇心跟了進去,見進了一個包間就坐到了隔壁間,點了一杯咖啡搞偷聽,該不會是來見陸天豪了吧?這她得說說她,柳嘯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