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不動就打孩子,搞得孩子就只是他們的一樣。
沒這麼嚴重吧?
她每次都留了一手的,不會到這種地步。
還犟嘴?
李鳶再次憤怒,站在四個孩子前,那就像一隻護著子孫後代的母雞,根根雞毛炸起,誰敢動他們,她就啄死她。
硯青知道現在不管她說什麼都沒用,溫柔的笑著抱起三兒子摸摸臉蛋:兒子,不生氣了吧?
爬!寶寶指指地面,和媽媽一起比賽,他可以不偷懶。
爬!放了下去:媽,您來做裁判!提提褲腿,彎腰趴了下去,該死的,這要是被手下們看到了,她還要不要活了?簡直就是孩子們的奴隸,見老三正衝她吐舌頭,立馬咬牙抬起大手就要向那開襠褲下的白嫩屁股打下,然而兩道視線令她開心的笑道:哈哈,好白的屁股!輕輕拍了拍,晚上老孃就給變成青色的。
哎!誰叫人家上了年紀?心臟還不好?萬一氣出個病發,後悔都來不及,不但是小孩子們的奴,老人也得處處忍讓,就夾在中間的最痛苦,無人理解。
開始!
四個孩子一聽,立馬發了瘋一樣向前移動,四個小屁股扭來扭去,體力充沛,周圍的下人們都捂著嘴直樂,少夫人向來都是那種比較高傲的人,沒想到為了孩子也沒做到這個份上,孩子們也好可愛,這一刻或許少夫人會覺得煩,但是再過個幾年,想再回到這裡,都只能回憶。
孩子越大越不中留。
老三,你他媽……呵呵!快點好嗎?硯青強烈壓下熊熊大火,這死孩子,除了會耍賴調皮外,就沒什麼是值得人欣賞的,好色成性,聽說最近他不排斥林楓焰了,嘖嘖嘖,林楓焰還說什麼這孩子有潛力,長大了收他做徒弟,難道真是狗熊所見略同?
都不讓其他男人抱的。
越想越嚇人,這都什麼人?絕對不能讓自己的兒子靠他太近,哪能做風流鬼?
小四爬到後就張開櫻桃小口喘息,等了兩分鐘哥哥才來,伸出袖子道:媽咪……粑粑……
只見小小袖子上,沾了點汙漬,硯青愛憐的拍掉,捧住女兒的小臉看,最愛乾淨的一個,基本看不到她身上有泥土,髒的地方從來不去,不像老三,稍微不注意就爬外面弄一身泥巴回來,一個肚子出來的,怎麼小四就這麼乖呢?
我的小乖乖,媽媽最愛你了,瞧這大眼睛,真漂亮!這個女兒真的好像大海,純真的瞳孔總只那麼的惹人愛,又能討人歡心,愛撒嬌。
老三見母親抱著妹妹不放,就抓著大人站了起來,伸手狠狠推了妹妹一下:媽媽……抱抱……嗚嗚嗚嗚嗚抱抱!
不抱,走開!誰要抱你?淘氣,還是小四最可愛。
寶寶傻站了一會,嘴巴撅起,啥也不說,腿一彎,趴在地上拍打地面:哇哇哇哇奶奶……奶奶哇哇哇哇!
不一會……
呵呵!對,就是這樣,再走一步!
大手緊緊抓著老三的小手,後退一步,引導著寶寶向前跨出,這什麼小孩?這才多大就會折騰人了?長大了還了得?
李鳶則拉著老二走,另外兩個女傭拉著老大和小四,什麼時候才不用扶著就能走呢?
夜裡
金色年華夜總會包廂內,一位極為粗獷的中年男人頂著個大光頭,穿著不菲,並不在乎什麼品味,和陸天豪有得一拼,西裝襯衣敞開,露出肥肥的胸膛,和圓鼓鼓的大肚子,別看身軀不勻稱,但功夫都是一流。
臉部一個刀疤相當驚人,下顎光潔,手裡也夾著雪茄,坐姿狂放,翹著的腿不停的搖晃,背後跟著的是穿著依舊那麼雍容華貴的蘇韻,古樸的味道是她的招牌,另外六個男人也非等閒,腰間挎著的槍都很復古,清一色的華人。
槍支的尾部繫著一根紅繩,標明瞭他們的身份,也是統治者追崇六十年代的土匪,除了刀疤男,幾乎全都穿著得體,外面還圍著兩千多人,深怕初來乍到,就被這裡的大魚給吞噬。
刀疤三摸摸增亮的大光頭,吐出一口雲霧衝對面同樣不拘小節的男人道:陸老大,你能親自前來,說真的,這心裡,感動!大力拍拍心口,且沒帶幾個手下,是他小心人之心了,可俗話不也說防人之心不可無嗎?
呵呵!陸天豪輕笑,端起玻璃桌上的酒水道:三條你初到貴地,豈能不親自照顧?聽聞你們幫會改名了?
見男人沒有因為他帶來這麼多人而不滿,這讓刀疤三很是欽佩,不會因為一些無意間的錯而緊咬不放,不愧是陸天豪,也端起酒碰了一下,大口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