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能,長大後,他們就會逐漸離開你身邊!
柳嘯龍不知何時走了過來,並肩坐下,將一杯紅酒遞上:老婆升職,做老公哪能不親自祝賀?恭喜!
謝謝!接過,小喝了一口,揉著後頸,偏頭懷疑似的笑看著男人:有一件事我很奇怪,前兩天收了一批貨,刀疤三的,我才剛攔車,他們就跟見了鬼一樣,撒腿就跑,這事是你乾的?
嗯!某柳不否認,點點頭。
為什麼?其實他沒必要這樣的,當時已經一錘定音了。
男人綻放出了一朵傾國笑顏:只是想讓他們知道,我的人,還輪不到他們來評判!手臂摟過嬌妻的身子,輕嗅其髮間的芬芳,有些事可以大方,有些事,不可以。
硯青瞬間明白了什麼,分析一下,應該是有人說她了,後他在她不知情下給她出氣了,這傢伙,每次做了好事都不說,笑著依偎了過去:你知道嗎?從最初到現在,你還沒說過你愛我!這麼浪漫的情景下,他應該會說吧?好期待呢!
這個愛呢,還是做起來比較真實,要不現在就去……
‘砰!’
流氓!
罵完就起身拍拍屁股,衝向了寶貝們:我來啦!
柳嘯龍揉揉後腦,要怎樣才能清除她的暴力傾向?這個問題相當嚴重。
漆黑的夜空下,柳宅的院落徹夜歡歌笑語,沸沸揚揚,連月亮婆婆都因此變得和藹可親,捨不得眨眼,痴痴的觀望著。
一年多後……
自廈門前來的航班已抵達……請各位旅客到……
大哥,到了,我看到大嫂了,在拿行禮呢!皇甫離燁指著遠處站在人群中的一抹倩影提醒。
兩個月,大嫂第一次離開大夥這麼久,大哥每天廢寢忘食的等候,終於把人給盼回來了,大嫂現在是如日沖天,一年裡,戰功赫赫,國際刑警都開始邀請她,這不,為抓捕一個毒梟,硬是在十多個國家中穿梭了兩個多月,將大哥一人扔在家中,她也忍心。
柳嘯龍倒是顯得很鎮定,想給妻子留下一個好印象吧,始終掛著二月春風般的微笑,見妻子已經走來,平整的西服下,心臟‘砰砰砰’的大幅度跳躍著。
硯青一身休閒,拉著行禮邊望著遠處的丈夫邊露齒而樂,兩個多月了,這傢伙還是那麼炫目,已經無法用言語來表達思念之情,走著走著,直接扔掉行禮,大喊道:老公!一米距離時,直接跳起,雙腿緊緊圈住了男人的虎腰。
男人無奈的笑笑,託著愛人的小屁股道:能注意一下場合嗎?
不好意思,我失態了!硯青趕緊下地,抓過丈夫的手邊走邊講解:我跟你說,這一路可刺激了,那混蛋真能跑,一會到米蘭,一會又到義大利了,我就這麼一路追啊追啊……說著說著,站住腳,仰頭吸吸鼻子:老公,我好想你!外帶擦了一把淚。
柳嘯龍敲了女人一擊腦殼:想我還走那麼久?
我也不想,可人家都再三請求,你也知道我這人,呵呵,比較虛榮,難得被人如此欣賞是不是?
下不為例!
OK!
濱海,面積浩瀚,卻僅僅只豎立著五棟大宅,絕非有錢就可霸佔的佳境,除去傲人的地段,那天然散發出的溫水更是奢侈,五座露天游泳池冬暖夏涼,這種地方,用來做為住宅,實在浪費。
可對於某些人來說,只要住得舒適,又有何妨?
柳家,位居正中,僅僅是外觀,就足以令人忘記所有,牆角四周種滿了各色花草,烈日下,說不出的怡人,除了大門過於詭異外,毫無缺點。
大門詭異在於它實在太嚴實,讓人捉摸不透,且大白天,還不對外開放。
‘叮叮叮!’
大門外,陸天豪叉腰退後兩步,望著特別改裝的大鐵門不斷搖頭,有意思。
正在屋內看報紙的柳嘯龍緩緩起身走向院子,再看看二樓,硯青確實在家,該死的,一定是陸天豪那頂綠到發黑的帽子,二話不說,拿出一把手槍,到達門後,咬牙問道:誰?
我!門外,陸天豪回答得迅速,還故意扣著嗓子。
這聲音,似乎耳熟,又不熟,某柳不敢掉以輕心:你是誰?
我就是我!某陸不耐煩的踢門。
柳嘯龍臉色唰的一下鐵青:不說不開門!絕對不可以冒險。
送快遞的!
呼!鬆了一口氣,剛開出一道小門,就看到此生最痛恨的臉,立刻要把門關上。
陸天豪完全不給他反悔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