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出,氣死了,居然是這事,可惡,居然把她想成這種人,沒看英姿說這話的時候多不屑嗎?
分明就是在所有人眼裡,那混蛋心裡還想著谷蘭,叫她如何在朋友面前立足?
為了這事說她小人,就算她真做了又如何?早知道就真那麼做了。
不生氣不生氣,沒什麼大不了的,他媽的,要是別的事,還真不會在意,主要是這谷蘭存在在生活中幾個年頭,現在一聽那男人提起那女人,就一肚子火,還為了人家來說她小人,能不氣嗎?
是不是哪天她真的失手殺了她,他也會認為她是故意的?然後老死不相往來?呸!
還有閻英姿,早不說晚不說,這個時候來說,都搬回來了,要她立刻搬出去?多丟人?這算什麼朋友?哪壺不開提哪壺。
再缺心眼,他也得有個限度吧?拿起枕頭抱在懷裡倒頭大睡,她相信用不了多久,這口氣會消的,一定會的。
蘇宅,閻英姿聽到了丈夫的聲音,所有的不快都拋除,還是等他回來了再問吧,明天就到家了呢,笑道:老公,我們再也不要吵架了!
‘只要你相信我,自然就不會吵架,怎麼?想我了?’
有點,明天幾點到家?
‘差不多下午兩點吧,聽話,睡覺吧,明天還要上班呢!’
嗯,我等你!一個月,終於熬過去了,其實才走幾天時就後悔了,恨不得立刻奔到他身邊去,可不行,無論是工作還是孩子都需要她。
好在明天就回來了。
翌日
這一夜,似乎有太多的人無法入眠,臥龍幫內,陸天豪倒在床上愁眉苦臉,腦海裡重複的播放著被推開的一剎那,柳嘯龍居然救他,想了幾天,都沒想明白,父母也並非他所殺,其實兩大幫會這麼鬥下去,不見得是好事。
保不準哪天就給外來人鑽了空子,算起來,和柳嘯龍個人並沒多大的恩怨,這些年,一起聯手擊敗了所有挑釁者,打倒了人們試圖推翻他們的敵人,或許是該有個了斷的時候了。
硯青說過一句話,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最要好的朋友,彼此太過了解,而他,也三番五次的救那人,不管為了什麼,也下不去手,當然,他依舊不喜歡那人,一個獨斷獨行的傢伙。
幾乎他的做事方式都是他不屑一顧的,但他的能力,他從沒小覷過,不管自己如何做,就是超越不了雲逸會。
兩大幫會這麼成天的你死我活,冤冤相報何時了?他不覺得沒有了臥龍幫,雲逸會真能一輩子坐享其成,無敵手,更不覺得沒有了雲逸會,自己的幫會能支撐到永久,但兩大幫會保持友好關係,可就不一定了。
端過紅酒一飲而盡,舔舐過唇瓣,思考了幾天,這是最終結論,可兄弟們那裡,要如何交代?或許可以找那傢伙仔細的談談了。
‘嘟……嘟嗚……’
反手抄起電話,皺眉沒好氣道:什麼事!
‘大哥,A市出現了異象!’
異象?哼,說來聽聽!
‘您不是讓我去找回陳月兒嗎?今天我剛到她的軍需品店,就看到有人在她門外交易了毒品,是一個老年男人,挎著一個軍用包,到處發放,我跟蹤他一天,他居然交易給了數十人,後他回到了一個酒店,我發現還有不少和他這樣的挎著包,到處發放毒品,您知道一公斤收入的價格是多少嗎?’
陸天豪摸摸下顎,搖頭:繼續!
‘僅僅需要兩萬塊,這根本就不可能,且都是純正的海洛因!’
兩萬?兩百萬的東西賣兩萬?
‘是啊,所以說是異象!’
陸天豪仔細的想想,坐起身:會不會是有人交易時,為了保命放棄,而被這些人撿到?所以以如此低的價格出手?
‘幹咱們這行的,誰這麼傻?’
這事我知道了,恰好硯青搞緝毒這一塊,我明天告訴她,那酒店叫什麼名字?
‘大豐酒店!’
快速結束通話,一公斤兩萬,誰買?有多少他要多少,並沒太在意,繼續想著和雲逸會的相處方案,如果柳嘯龍是個聰明人,斷然不會拒絕,倘若為了他是他的情敵,就放棄,他會輕視他,況且他從來就沒想過和硯青開花結果。
以為誰都和他一樣,愛一個人,就必須據為己有,他喜歡硯青,喜歡的那一股子忽冷忽熱的性子,那一抹英氣,正直,豪爽,不拘小節,又不是一具**,否則隨便拉個女人不就好了?犯得著這麼麻煩?
他相信這一點,柳嘯龍也懂,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