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那是理智上的認同,感情這條路上,他容不得他,完全沒了方寸。
不知道要如何驅趕出這兩人非一般的友誼,陸天豪多次將她拉出鬼門關,這一點,他應該心存感激……他感激他祖祖輩輩,煩悶的揉揉眉心,幾乎一想到陸天豪這三個字,腦門就犯疼,也不知道這根刺何時才能拔出。
硯青對他是純粹的友誼,他自然知曉,可那人不一樣,他相信那人是真心盼望著他早死早投胎,好鳩佔鵲巢,說什麼憑本事來讓他容得下,下輩子吧!
嗯……!
女人似乎睡得並不安穩,煩悶的扭動了下身軀,柳嘯龍立刻熄滅菸蒂,後溫柔的抬起小腦袋,放置肩窩中,這才見秀眉舒展開,寵溺的垂頭附耳道:我愛你,至死不悔!
傻瓜,如果他不愛她,又怎會任由她一而再的放肆?也不看看,大千世界,誰敢太歲頭上動土?雖然有時候確實野蠻了點,但也表示著一個人的真性情,倘若哪天硯青變成個怯懦的女子,終日呼之則來,揮之則去,他該不習慣了。
見時間已到七點,而女人只睡了兩個鍾,有些不忍心喚醒,可記得好似在衝什麼業績,他該做的不是因為心疼就看輕她的工作,應該給予鼓勵,就是不知道去到總局又如何?不還是緝毒組嗎?又不是國家總統,這麼努力有何意義?
好吧,他確實有些輕視,縱使是省局的位子擺在眼前,都不會多瞅一眼,職位太卑微,而妻子又是個名副其實的官迷,他應該多支援她,以她的樂趣為喜好,翻身輕輕搖晃:老婆?老婆?
別吵……硯青翻個身,好睏啊,也很累。
硯青,你忘了衝業績的事了嗎?不可遲到的!男人無奈,繼續輕柔的挑逗。
硯青眯開一隻眼,可是她真的不想動:都是你,我現在感覺走路都走不穩,你走開啦!氣氛的抬手一巴掌開啟男人的側腦,後向只貓兒一樣,捲縮排被中,現在她什麼都不想要。
柳嘯龍挑眉,直接掀開被子,打橫抱起:那你再睡會,我給你洗澡!
嗯!這個主意不錯。
浴室中,氤氳密佈,男人認真的坐在浴缸中為再度沉睡過去的女人清洗著軀體,每一處都不放過,某些地方還是有些難為情,轉念一想,自己的老婆有什麼好難為情的?於是乎,沒了羞恥心。
深怕驚醒,動作極為小心,洗淨後,拿過柔軟毛巾擦拭,來到更衣室,換上內衣內褲,皺眉道:別睡了,聽話,站起來!怎麼變得這麼懶?
硯青也知道何為得寸進尺,不耐煩的站起身,反正有人伺候,乾脆耷拉著腦袋,站在屋子中央伸開手:快點!
你說說你,這麼累,乾脆辭職算了!拿過淡藍色襯衣邊穿戴邊教育。
女人無精打采,不回話,任其擺弄。
抬腳!蹲下身子將長褲套進了美腿中,後起身提好,再將襯衣全數噎進褲頭中,扣好皮帶,再拿過長袖警服、襪子,高跟皮鞋,梳頭,綁發,警帽……
十分鐘後,硯青才抬抬眼皮,一看鏡子,立刻精神,笑著誇獎道:有條不紊啊,柳嘯龍,想不到你小子還有這一手,不錯,值得誇獎!拍拍肩膀,連臉部都擦了保溼霜,牙也刷過了,有夫如此,夫復何求?
柳嘯龍也自行穿戴整齊,白了一眼:現在不困了?
廢話,再睡,就遲到了,喂,以後你天天都這樣給我弄好不好?天曉得每天早上起來,最厭惡的就是梳洗打扮,換衣服了,反正他去雲逸會那麼早也不幹好事,還不如幫她一把。
男人則冷笑,穿好一隻皮鞋,看著妻子眼裡的小算盤揶揄:你咋不說天天給我穿?
女士優先嘛!感覺有戲後,小步過去,踮起腳尖環住其後頸,眨眨眼給出福利:這樣,我晚上伺候你,幫你脫衣服,幫你洗澡,你早上伺候我,很划算是不是?誰也不欠誰!
哎!柳嘯龍在心裡又一聲嘆息,大手掐住愛人的小額搖了搖:其實就算你不幫我脫,我自己也要脫了衣服才能睡覺!
啊?還以為他會答應呢,邪惡一笑,將嘴唇貼服在了男人的耳廓旁,輕輕道:外帶床上好好服侍如何?
某男乾咳一聲,後點了女人的額頭一下:鬼靈精,準備一下,媽剛才叫了,去吃飯!完了我送你到警局!
不用啦,上面為我配了車,自己會開,再說了,你每天下班又不準……
你若需要,我可以準時,反正在家裡也可以工作!
硯青再次拒絕:柳嘯龍,你其實不用為我做那麼多的,不能為了我耽誤了你自己的事,不是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