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青點點頭,拉住鐵姐妹的手臂就往外走:一起去審理,我比你更想宰了他!突然又覺得柳嘯龍收服了布勒多是件好事,因為一早就接到了通知,布勒多正式廢除了耶穌的王子身份,立刻槍決也無人有意義。
在中國販毒,私藏軍火,更是自各大軍營偷取那麼的彈藥,還擊殺一名警員,諸多的罪夠他受的了,證據成立,不需要等個一年兩年,便可身首異處。
從小沒這麼想殺過一個人,若不是定要遵守紀律,現在就想給出一槍。
雲逸會,會長辦公室,皇甫離燁將不知何人寄來的三十二寸劇照搬到了龍頭面前,憤憤道:也不知道哪個缺德貨寄來的,還用鏡框給裱起來了!三十二寸,深怕他們發現不了一樣,比家裡的彩電還大。
柳嘯龍只看了一眼,整張臉就鐵青鐵青的,彷彿照片中人殺了他的全家一樣,手中的金筆若不是質量有保證,唯恐早就一分為二了。
照片中,是兩張放到最大的臉,男人含情脈脈的垂頭與女人眼神交匯,彷彿在說著什麼最動聽的情話,而女人神態悠閒,甚至還在晃動著雙腳,在身後那一群黑衣人擁簇下,更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他都忍不住要拍手叫好了,腦海裡出現了那副根本不該存在的古畫,再想想這些年完全稱不上幸福的婚姻……和離婚的事實……
莫非真是上天的安排?冷冷的對上手下的視線。
皇甫離燁也眨也不眨的看著柳嘯龍,大哥看他做什麼?一分鐘後,明白了,點頭道:大哥我知道該怎麼做了?說完就咬牙,一拳頭狠狠砸向了鏡框。
‘噼啪!’
玻璃瞬間碎落一地,見大哥表情還是那麼難看就將照片撕了個粉碎:大哥我出去了!到了門口吩咐道:進去收拾幹……喲,這不是陸天豪嗎?他來做什麼?沒有立刻推開,而是隱身到一旁看戲。
大哥現在都恨不得殺了他了,居然還敢自動送上門,一會一定會打起來,想到此,慢慢掏出手槍。
陸天豪完全把敵人的窩當成自己的家一樣,大搖大擺的走進辦公室,見地面有著玻璃碎片便猜測,貌似錯過了什麼好戲?看都沒去看柳嘯龍的臉,屏退手下們,坐到了辦公桌前的椅子內,翹起二郎腿開門見山:少廢話,五百億,拿來!
柳嘯龍鄙夷的落座,抬眼勾唇道:我要是不呢?
陸天豪這才玩味的抬起眼瞼,開始打量。
俗話說,二虎相爭,必有一傷,離燁盤算著最後誰傷?
呵呵!陸天豪不怒反笑:容不得你說不,還記得在武陽山,我可是忍痛割愛啊,為的是什麼?五十億?我缺嗎?所以回頭想想,要得少了,多出十倍,你也不吃虧!
某柳根本不屑去聽,開始慢條斯理的翻閱檔案:我上我自己的女人,憑什麼要給你錢?
有意思,柳老大不給也成!陸天豪悠哉悠哉的站起身,彎腰,雙手撐在木桌上,給出最最溫和的威脅:從今天開始,我會用盡所有辦法,把她搞到老子的床上去!
那你就大錯特錯,就算她瘋了,也斷然不會跟著你!自信滿滿。
陸天豪咂舌搖頭:我為何一定一開始就要她心甘情願呢?知道什麼叫先斬後奏嗎?你會玩陰的,我也會,柳嘯龍,我想搞定的女人沒有不到手的,不信?我給你解說解說!起身在屋子裡走來走去,邊思考邊笑道:首先,略施小計,灌下春藥,第二步,做出被她強暴的假象,恰好你們離婚了,她也不希望你老是煩她,我可以很無辜的跟她說,我們結婚吧,婚後誰也不干涉誰,結婚只是個幌子,然後就是近水樓臺,嘖嘖嘖,慢慢的,一年,十年,五十年好了,我就算得不到,你也只能乾瞪眼,是嗎柳老大?
皇甫離燁不斷搖頭,太陰險了,居然計劃得這麼周全,恐怕他每天都在這麼想。
果然,柳嘯龍眉頭皺得越來越緊,森騖的眯視了一會,好似不敢拿這事來打賭一樣,拿過支票寫下數字,起身摩拳擦掌,挑起下顎一副要大人的趁勢。
算你識相!陸天豪拿起支票一看,納悶道:嘶!氣壞了?多寫了八千!氣糊塗了?真是大快人心。
下一秒。
‘砰!’
鐵拳無預兆的猛擊出,打得陸天豪倒退數步,伸手捂住已經在流血的鼻子憤恨道:你什麼意思?要不是我,耶穌你們帶得出去嗎?
柳嘯龍搖搖出擊的拳頭,笑得人畜無害:多出來的是給你去看病的,往後最好離她遠點,否則別怪我故計重施,不送!
那血,嘩嘩的,短短几秒,已經滿手都是,還真是個好面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