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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0部分

得散出了光輝,耳邊環繞著‘嘀嗒嘀嗒’脆響,入夏的季節並沒寒意,即便渾身溼透,也感受不到冷的氣息。

但山中並不寧靜,槍聲還在持續,毫無章法,胡亂的製造著驚悚,陸天豪偏頭看了看,如此富有意境之地,本該是松脂與青草的芬芳,卻被血腥代替,入眼之處,樹上、亂石中、斜坡間……躺著一具具死屍,沒有曾經那一次的壯大,卻也是觸目驚心。

周圍的土地一片鮮紅,數一數,接近四百餘人,在十多分鐘內都無人前來,可見被安排到此處巡查計程車兵都被柳嘯龍一人幹掉了,很快就會引起那些人的主意,會來更多,催促道:你們快點!

找不到人,他們自然就會離開!樹叢後,傳來柳嘯龍不疾不徐的聲音。

說的也是,龍頭都沒了,龍尾還不得趕緊找個地方藏起來?不管如何,小心為上,撿起一把衝鋒槍開始擦拭。

兩丈外,柳嘯龍似乎覺得此處與把風之人離的過近,繼續往更深處走去,偶爾低頭瞅一眼微張豔紅小嘴吸氣的女人,就像一條離水多時,快渴死的魚,猛烈的想喝到救命的泉水,更是開放到摟抱著他的身軀胡亂摩擦,微眯的眼兒無焦距,幾滴淚滑下,就著散亂的發,暈紅的腮,渴求被人愛撫的模樣,美得驚心。

硯青已經看不清抱著她的人是誰,她只知道他的味道好熟悉,溼透的布料在火熱的身軀的烘烤下,那種獨特的男性味道堪比世上最最著名的香水,刺激得她想使出所有的力量來吸食,才能緩解少少的燥熱,是他,柳嘯龍,就是他,一定是他,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感覺到了無上的安全。

在沒落入這個懷抱時,心裡很是惶恐,一直緊繃著神經,幾次試圖咬斷舌頭,這一刻,卻瞬間放鬆下來,令腦海裡只剩下熱欲,顫抖著小手,想抬起摸向那模糊的俊顏,一定是在做夢,一定是,迫切想男人能低下頭來吻住她的唇,卻發現怎麼也抬不起沉重的指尖,身軀上好似壓著一座快要將她擠碎的千斤墜,顫聲道:老公……

還在尋找著安全尋歡之地的柳嘯龍一個倉促,差點就這麼一同栽下,總是冰冷無情,透著殺傷力的臉龐緩慢的漲紅,不敢相信的低頭:你知道我是誰嗎?

活了三十多年,第一次被人喊這個稱呼,前面那一次是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不能作數,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個稱呼,心裡莫名的多出了一股保護欲,更加緊緻的樓抱住。

硯青的腦海裡出現的卻不是此刻的畫面,而是男人正笑看著她,用著最最溫柔的口氣逗問她‘我是誰?’

柳……柳……!怎麼辦,她喊不完,為什麼渾身這麼熱,是不是快死了?連動一下力氣都沒了,急得小聲抽泣了起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聽話,不要說話了!柳嘯龍見女人一副焦急的模樣就低頭輕柔的含住了那張不停蠕動的小嘴,含糊道:再等等!極度溫柔的話語與千年冰封的表情嚴重不搭。

就像抱一個嬰兒,沒有讓女人無力的後腦下仰,緊緊禁錮在胸口,到了一處乾燥地,才脫下外套撲在了柔軟的小草上,小心翼翼的給女人放入其中,沒有立刻撲上去,而是遲疑的看著,表情過於糾結,但也掩飾不了的一絲絲竊喜。

女人此刻衣不整體,像蛇一樣在地上扭動著,伸手胡亂抓著什麼,那小鳥依人的模樣與平時那個獨斷獨行的女人由著雲泥之別,雙手揉弄著脖頸下的襯衣,感受到救星就在一旁,卻遲遲不肯如她所願便抽泣道:救我……

柳嘯龍側身跟著躺下,修長指尖撫過女人的小臉,後按在了被咬得有些破皮兒的嘴唇上,立刻被吸入了口中,指尖勾弄著小舌,俊臉上立刻呈現了陶醉,這種被吸吮的緊緻感,多久沒嘗試了?

半眯著眼盯著那嘬吮的唇兒不放,如果是此刻被安撫的不是手指,而是……早就脹得發疼的某處頻臨著爆炸,想瞬間撕碎她的衣物承歡,可他不能,這些年給他的教訓就是對待剛硬的人,唯一的方法就是以柔來克。

附耳道:硯青,我們已經離婚了,還是不要這麼做吧?邊說邊褪去了衣物,抓起一隻小手,在自己胸前狠狠的劃下,道道血痕令白膩細緻的雪膚變得突兀,舌尖誘惑性的劃過其敏感的耳廓。

唔……!好舒服,為什麼他還不覆蓋上來?好想那種兩具身軀交疊在一起時的奇妙感覺,什麼叫不要這麼做?偏頭祈求道:求你……

求我什麼?好似柳下惠一樣,面對如此活色生香一幕,男人還保持著冷靜,慢條斯理的引導著女人將她自己的襯衣紐扣一顆一顆的解開,勾魂攝魄的鳳眼淡淡的看向了蕾絲胸衣,頃長右腿膝蓋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