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鑫他們今晚不是在的嗎?怎麼不出來見我?
他是帶兒媳婦回來了,可能睡了吧!說完便走了出去:明早不就看到了?
也是,吃早飯都一桌呢,走到浴室開始沐浴。
而隔壁屋子裡,宋鑫並未安眠,一直看向緊閉的木門,他該把那三千億的事告訴硯青嗎?或許因此,她就回去和妹夫好好過日子了,可還怎麼在老婆面前抬頭?爸爸也會打死他的,硯青更不會放過他。
只是看著那兩人還不肯復婚,心裡難受啊。
‘叮咚!’
隨著門鈴聲響,立刻起身開啟一條門縫,當看到是柳嘯龍後,更愧疚了,他沒臉去見他啊。
老局長已是一襲灰色絲質睡衣,合上報紙瞅向門口,見兩手空空便不理會。
鳳知書邊把人拉進屋邊合上門,樂道:嘯龍你這孩子,都多久了?現在才知道來看我們?
岳母!柳嘯龍微微彎腰,後來到不曾起身的老局長面前,邊坐下邊道:岳父!
老人抬眼將女婿上下打量一遍。
柳嘯龍顯得萬分拘謹,突然有些後悔坐下來一樣,坐姿過於霸氣,彷彿面對著千軍萬馬,立刻放下疊加在一起的雙腿,伸手微微鬆鬆領帶:我有什麼不對嗎?
老局長好似在審視一件怪物,搖搖頭:你倒是沒問題,就是覺得少了點什麼東西!
誠意?某柳擰眉問出,表情很是彷徨,彷彿真不知道到底少了什麼。
誠意這種東西,不是你想,別人就看得出來!老人見女婿不開竅,伸手指指自己的鼻子:比如說我,去岳父岳母家,都會擰著誠意去,誠意是要擰出來的!搖搖手裡的報紙。
柳嘯龍頓時明瞭,起身道:我這就去給您擰來!
老人冷哼:少來這套,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在問你要東西呢,下次記住就行!
難道不是在要嗎?
男人抿緊薄唇,再次規規矩矩的坐好,擠出一個笑容:岳父,我是來找硯青的!
你找她做什麼?都離婚了!
這不是想著復婚嗎?
老局長瞪了一眼:離婚復婚,你們把結婚當兒戲嗎?
好了好了!鳳知書將茶水放到柳嘯龍面前後,錘了老頭子一拳:人都來了,你就不能見好就收?
婦人之見!老人推開妻子,沒好氣的瞅著女婿:當初結婚時,說什麼了?好好照顧她,結果呢?照顧出個第三者來,你說說你,我都沒臉說,每當別人一問起這事,我臉都紅!
柳嘯龍有些坐立難安,沒有說什麼,只是時不時點頭,表示承認錯誤:我向您保證,這等事,斷然不會再發生!
還再發生?我告訴你,雲逸會的把柄我這裡要多少有多少,再來我可不會再留情,你這孩子也老大不小了,還是這麼不聽老人勸告,往後做事先過問一下我們,不要一意孤行,吃虧的是你自己,現在知道不對了吧?
是!您說得對!某男點頭,一臉悔悟。
怎麼說,權威也比自己重,所以老人沒再刁難:知道錯就好,兩口子過日子,得相互尊重,相互照應,顧及一下雙方的顏面,怎麼說硯青比你小,凡事多讓著她點,這孩子要交心了,會非常懂事,你看她,這些年,面對那些媒體時,哪次有讓你顏面掃地過?從來都說谷蘭是你的恩人,照顧她是應該的,有說你是個負心漢,欺騙她的感情嗎?沒有吧?在外面,她給你丟過人嗎?
是啊嘯龍!鳳知書削著蘋果,也道:這孩子雖然自小失去了雙親,可懂分寸,知道哪些該做,哪些不該做,怎麼說也在警局待了十多年,知道為人處事的道理,別說是她,要是我丈夫成天往他的初戀情人那裡跑,也受不了,就算他說得再冠冕堂皇,心裡也痛,你可以把你自己處在她的位置上想一想,如果你的妻子總是跑向她的初戀那裡,你就不介意嗎?
柳嘯龍抬抬眉,點點頭:我難受!
這不就得了,人心都是肉做的,你自己都不好受,又怎麼要求她不在意呢?好在這事,總算是過去了。
老局長見女婿認錯態度良好,心裡的不快也掃除:總而言之,你這個女婿呢,我萬分滿意,也是我欣賞的型別,有擔當,撐得起一片天,可別得意忘形,這只是我們的個人見解,硯青會不會贊同,那還得你自己來努力,解鈴還須繫鈴人,外人說再多,都會令她反感!
某柳笑笑:岳父放心,我會讓她心甘情願再次嫁給我的,那麼現在可以叫她下來嗎?
可這大晚上的……
岳父,是這樣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