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另外,很快就有人找你問話了。”
藍牧見她急匆匆走出去,有些奇怪,想到自己的槍傷,立刻恍然大悟。
“看來一會警察們就要到了。”
然而十分鐘後,首先進入病房的是記者陣容。
記者陣容很簡潔,就是一名女記者和一名男跟班。男的負責拿數碼相機拍攝,女記者穿著幹練的職業裝,頭髮高高紮起成馬尾,拿著錄音筆就對著自己問話:“藍先生,你好,我是輔州都市報的記者,我叫秦鈺。請問你受到槍擊是否與最新的盜獵案有關?”
藍牧聽完啞然失笑,這是他極為熟悉的質問式採訪,開始就直入主題,不會給你太多回避空間,每一句話幾乎都是問:是或者不是。
“秦記者是吧?我能先看看你的記者證嗎?”
秦鈺一怔,從口袋裡拿出記者證掛在脖子上,藍牧掃一眼就清楚了,的確是輔州都市報的,並且和自己一樣都是跑口記者。只不過藍牧還同時是編輯,有的時候可以拒絕一些跑口採訪。
“藍先生,現在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嗎?”秦鈺似乎很迫切,用期待的大眼睛看著藍牧。
藍牧調整了一下坐姿,說道:“什麼問題?能再問一遍嗎?”
秦鈺深吸一口氣,把問題再問了一遍。
“槍擊這個事,嗯,我的確是受到槍擊。”藍牧磨磨唧唧地回答。
秦鈺倒是很有耐心,又問道:“那是否與最新的盜獵案有關?”
藍牧卻不正面回答,而是說:“最新的盜獵案是指什麼?這好像只有警方能確定吧?對了,警察什麼時候來?”
秦鈺似乎經驗不足,很快被帶偏了,回答道:“大概很快就來了,誒!請正面回答問題,藍先生。”
藍牧笑笑,他看出來秦鈺是個新手,大概也就剛轉正的那種,還當是每一個採訪物件都是普通居民呢,對於他這種老油條來說應對經驗不足。
不光秦鈺問了半天沒問出來什麼,還好幾次都被藍牧帶偏,反倒被藍牧反套了幾個問題。
就在秦鈺咬牙切齒時,警方終於到了,四名警察走進了病房,一下子就把藍牧的病床給圍住了。
“嗯?秦記者到了?不好意思,我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們能先出去嗎?”
警察一進來,為首的就直接讓秦鈺先退避一下。
秦鈺臉皮也是薄,竟然哦了一聲,退出去了。
藍牧笑笑,知道警察的問題是不可迴避的,也不必要回避。並且他也想讓那夥盜獵者落網!
“藍先生,你的個人資訊我們也瞭解的差不多了,請你直接把受到槍傷的原因說一下吧?”
藍牧自然是有一說一,把自己被推下山,到發現盜獵者,再到險死還生,逃出生天,一系列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當然,期間對於自己變身的事情是完全不提的,不過見過白毛獅子的說辭,倒是不能不說。
聽到藍牧的口錄極為詳細,幾個警察面露笑容。
藍牧著實提供了幾個很有用的線索,比如說巡林員小唐,這就是案件最大的突破口。
“趕緊行動起來,王堂立即去把這個小唐控制住,胡舵立即通知各個部門,在所有離開輔州的高速上設定排查,並且調看監控,務必找到所有符合藍先生描述的車輛,並且截停。”
“最後麻煩藍先生,馬上配合我們的人把幾個嫌疑人的面目特徵描述一下,製作成畫像。”
“我要回局裡問一下嶺南那邊的同事,這群人應該殺過人,嶺南那邊一定有卷宗案底。”
藍牧點點頭,盡心地描述相貌,其中對於盜獵者頭目和黃盛描述的最詳細,這兩人的繪像出來後幾乎和本人一模一樣。
“就是這樣了,你們靠著這個,一定能抓到他們!”
留下來繪製畫像的熊警官收起膝上型電腦,感謝了一下藍牧就準備走。
藍牧卻叫住了他,問道:“我能問一下,是誰救了我嗎?我記得自己失血過多暈倒在郊外的。”
“哦,就是門外的秦記者啊!也是她報的警。”
藍牧點點頭,又問道:“那你們是怎麼知道有盜獵案發生呢?我記得輔州這次盜獵案隱藏的很深,難道秦記者她見過盜獵者了?”
熊警官說道:“那倒不是,你中的槍很明顯是土質獵槍,這種獵槍一般是盜獵者才會用的。並且那頭金錢豹現在就關在動物園呢,我們近期就準備把他放生回藩籬山了。”
“原來如此……”藍牧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