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唸書?”符箏箏不甘心地問道,“多久回來一次?”
陳巧蘭想也不想地就笑著回答了:“我記得就只有放假的時候才會回來,他每次回來都要讓我做他最愛吃的菜呢,說在國外吃不到這麼好味道的菜。”
“哦。”符箏箏盯著陳巧蘭看了又看,並沒有從她臉上看出什麼異樣來,唉了口氣,雙眼裡寫滿了失望。
雖然她一直也懷疑著韓思齊不是自己的念昔,可是等這真相真的出現在她面前時,她還是掩飾不住內心的失落。
如果韓思齊不是念昔的話,那念昔又到底在哪裡呢?
陳巧蘭看符箏箏一臉沉重的樣子,只道是她頭還痛:“符小姐,你難受的話就躺下來睡會兒吧,睡著了就感覺不到難受了。”
符箏箏勉強笑了笑,又想起了一個問題來:“陳姨,你知道喬可人嗎?”
陳巧蘭馬上一抬頭,略一思索了一下才回答:“思齊少爺和你提過嗎?”
見符箏箏搖頭,陳巧蘭卻也不肯多說什麼了,不過符箏箏覺得自己已經明白了——喬可人也是韓思齊眾多女人的一個吧,要知道韓思齊對於漂亮女人是從來不拒絕的。
幸好他不是念昔,只是這個想法並沒有讓符箏箏的心輕鬆起來。她在心裡再次警告起了自己:別忘了來B市的目的,現在可還是一事無成呢!
打完讀滴以後,感覺舒服了些的符箏箏看陳巧蘭下樓忙乎去了,她躡手躡腳地來到了韓思齊的房間。
韓思齊的房間很大,裝修得很簡單卻不失大氣,最引人注目的是牆上掛著的一副裝裱很精緻的書法作品,上面寫著“見賢思齊焉,見不賢而內自省也——贈吾愛子思齊”樣的字跡,符箏箏不由得淡然一笑,這韓父一看就是個溫爾雅的人物,韓思賢倒是有他父親的風範,可是韓思齊嘛……
目光落在了室內那張大得嚇人的黑白相間的大床上,符箏箏覺得自己撇嘴是完全有理由的,光看這床就知道韓思齊是一個多麼喜歡床的傢伙,肯定也喜歡在這床上的運動!
在確定了房間裡沒有裝攝相頭以後,她無暇再去尋思這些閒事了,開始翻抽屜,卻發現抽屜裡並沒有她想要的東西,不禁有些失望,也在心裡暗罵韓思齊的小氣——一塊錢硬幣都沒有找到!
有些洩氣的她坐在床上。
當她的目光落到佔據了一整面牆擺滿了書的書櫃時,不由得站了起來,怔怔地望著——念昔的密室裡也是將一面牆做了書櫃,也是擺滿了書——這是巧合嗎?
裝修風格撞衫是很正常的事。
可是,真會這麼巧嗎?
符箏箏隨手摸著書櫃裡的書,腦映出念昔站在書櫃著衝自己笑的情形,她努力想將韓思齊與念昔的形象重合起來,只是一番努力後,最終以失敗告終。
“你在找什麼?”韓思齊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被驚得全身一顫的符箏箏望著韓思齊,半天才支支吾吾地出聲:“我,我打完讀滴無聊,想找本書來看看。”
“只是為了找書?”
“是啊!”符箏箏拼命讀頭,暗怪自己的疏忽。
韓思齊輕撫了著符箏箏的臉,柔柔出聲:“我還以為你來我房間是因為想我了。”
符箏箏“啪”地一聲開啟了那隻吃豆腐的手,隨手抽了本書便轉身要走。
韓思齊卻拉著她的手順勢一帶,將她摟入懷,咬著她的耳垂繼續戲謔:“在我的房間裡坐了病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符箏箏甩甩頭,一把推開他,怒瞪著:“韓思齊,你就那麼喜歡吃女人豆腐?”
“那也得看是誰的豆腐!”韓思齊故意咂了咂嘴巴,“像你這樣嫩嫩的,比較合我胃口。”
“呸!”符箏箏啐了他一口,轉問道,“你到底把林嬌怎麼樣了?”
“沒怎麼樣,就讓她在B市消失了。”韓思齊輕描淡寫。
“你,你真的把她給殺了?”符箏箏大驚失色,“你不至於吧,別說不是林嬌找人放的火,就算她找人在我家放了一把火,可我和符星也沒傷著一根毫毛啊,你怎麼可以這麼草菅人命?你法盲啊?你這樣做是要坐牢的!”
“我去坐牢你就去給我送飯吧。”
符箏箏掙扎著站了起來,認真地說道:“韓思齊,你去自首吧。”
韓思齊哈哈一笑:“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你!”符箏箏跺跺腳,“你怎麼可以這樣做啊?你現在是殺人犯啊,你殺人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父母家人會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