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拿出棉籤幫他止血,小心地清理傷口,看了看,說:“傷口需要縫上兩針,韓老,不打麻藥您能堅持嗎?”
季雅姝馬上驚叫:“不打麻藥?那怎麼行!很痛的!”
李醫生再次徵求韓騰躍的意見:“頭上的縫針能不打麻藥最好,就縫兩針,堅持一下行嗎?”
“你縫吧。”韓騰躍咬了咬牙,沉聲說著,眼睛卻怒視著符箏箏,他將所以的氣都算在了她頭上。
符箏箏懶得看他,將臉別向一邊。
韓思齊和李醫生一起將韓騰躍扶到沙發邊躺下。
在李醫生為縫針做準備時,李曉萌端來一盆溫水,遞至韓思齊面前。
徵得李醫生應允後,韓思齊撈起毛巾擰乾,小心翼翼地幫父親擦軾著臉上的血漬。
符箏箏見他倆配合挺默契的樣子,心裡的醋意又上來了,要知道自從韓思齊看到父親一臉血漬後,可是從頭到尾也沒有拿正眼看一下她。
雖然韓騰躍夫婦無理在先,但看到韓騰躍咬牙忍耐著縫針帶來的痛苦,符箏箏又不由得懊喪起來,在心裡埋怨自己的魯莽。
扭頭看到季雅姝臉色發白,想上前扶一把,卻被狠狠瞪了一眼,她訕訕地縮回手。
看大家都沒注意她,想到符星一個人在樓上,她慢慢退後幾步,想悄悄上樓去。
“符箏箏,你給我站住!”韓騰躍發現了符箏箏的意圖,馬上推開李醫生,喝斥道。
李醫生馬上制止道:“韓老您別大聲說話!”
季雅姝有些慌神地說道:“你看看,又流血了!”
說完又很不滿地衝韓思齊說道,“你媳婦兒就不能安靜些嗎?”
見韓思齊也投過來不滿的目光,符箏箏不得不制住腳。
很快,李醫生便幫韓騰躍縫完了針,韓思齊馬上說道:“星星在樓上。”
符箏箏只道他是對她說話,連忙就往樓上趕,季雅姝卻飛快地堵在了樓梯口:“符箏箏,你不許上去!”
“符小姐請讓一下。”李醫生拿著藥箱輕輕拍了拍符箏箏。
符箏箏讓了讓,眼睜睜地看著李醫生上樓去,想到之前李曉萌的欲言又止,臉色一變:“符星病了?”
韓思齊走過來,示意母親讓開,沉聲答道:“感冒,低燒。”
符箏箏像只發怒地獅子般衝韓思齊吼道:“韓思齊!符星病了你竟然不告訴我一聲!還騙我說他好好的!我警告你們,符星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絕不會放過你們!”
季雅姝很不以為然地掃了她一眼,針鋒相對道:“你少在這裡裝!別以為我不知道星星上次是因為受你唆使才將自己凍病的,沒準這次也你唆使的。”
韓思齊皺了皺眉,瞥了眼母親,問道:“誰告訴你們星星是凍病的?”
季雅姝很不滿兒子為符箏箏的辯護:“感冒發燒不就是受了涼嗎?星星上次發燒就是因為受了涼,這次肯定也是這樣子的!”
“你是醫生?”
季雅姝瞬間啞言。
韓騰躍眼看著韓思齊就要和符箏箏上樓去,他突然捂著胸口喘著大氣。
“伯父!你怎麼了?”李曉萌驚叫道。
季雅姝看到韓騰躍衝她使了個眼色,會意,馬上大聲喊了起來:“騰躍,你怎麼了?老三老三!快,你爸心臟病又犯了!”
韓思齊聽到動靜馬上轉身衝下來,拿藥跑過來。
符箏箏卻沒理會他們,自顧自地跑上了樓。
韓騰躍胸口急劇起伏,卻不肯接韓思齊的藥,只是指著還站在樓梯口的符箏箏艱難地喊道:“叫,叫她走!走!”
季雅姝瞬間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哭起來:“老三,你快讓符箏箏走,要不然你爸要氣死!”
“走!走!”韓騰躍喊出的聲音越來越低,卻堅決不肯吃藥,連李曉萌都快急哭了。
韓思齊面色一沉,將藥遞至父親嘴邊,聲音帶著幾分懇求:“先吃藥,我馬上讓她離開。”
韓騰躍似乎已經說不出話了,一個勁地瞪著眼睛,卻緊抿著嘴唇,一副她不走我絕不吃藥的態勢。
韓思齊不得已,將藥塞到母親手上,噔噔噔地往樓上跑去。
韓騰躍長吁了口氣,季雅姝連忙將藥放回藥瓶裡,兩人相視一笑。
眼角還掛著淚花的李曉萌口瞪目呆:“伯父伯母,你們……”
季雅姝捶胸頓足道:“每次見到那個惡毒女人,我就會想起我那還沒出生就被害死的小孫子!她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