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內容,一種是有精神病的人家屬應該將其送至精神病院治療,以免變成安全隱患,一種是精神病人也是人,應該受到大家平等的關愛。
她又往上翻了翻,想看看有關上午報道自己咬狗的那一個訊息,只是翻遍了網頁都沒能找到,她很是奇怪。
看樣子上午發的應該是被刪除了,下午發的還沒來得及刪除。
符箏箏自嘲地笑笑,這怕是韓思齊與喬可人實力對決的時候吧?
那都是他們的事,她懶得想,他們鬥破天都不關她的事,她只關心符星安不安全,有沒有受委屈,是不是吃得好睡得香。
想到符星今天與笑笑玩得很開心的樣子,她心裡突然泛起了股酸意。
自己不在身邊,符星怎麼還可以玩得那麼開心?
符箏箏你真有病啊?你難道還想看到符星一直哭哭啼啼的樣子嗎?她在心裡啐了一口自己。
敲門聲響起:“符小姐,外面有個自稱叫徐雁的人想見你,要不要讓她進來?”
徐雁?符箏箏趕緊起身:“要,要,讓她進來。”
她剛走到房門口,徐雁便衝進來了。
“箏箏!你怎麼樣?哎呀,都傷成這樣了!怎麼回事?你一聲不吭就玩消失,你不知道我會擔心你嗎?你這個沒良心的傢伙!”徐雁一進門便好一番劈頭蓋臉的指責,只是罵著罵著,又變成了淚眼汪汪。
符箏箏一臉愧疚:“雁子對不起,這幾天發生了很多事,我一時也沒法和你講。”
“死箏箏,你把自己弄成了什麼鬼樣子!”徐雁很是心疼地望著符箏箏,聲音都哽咽了,“我也是早上上網看到那則訊息,才知道你遇到了麻煩的。”
徐雁說著從口袋裡掏出個信封遞給她,“公司已經把你除名了,這是給你結算的工資,讓我帶給你。公司的人對於你的事也議論紛紛,我解釋過了,可是沒有一個人相信我的話。箏箏,對不起,我什麼都幫不上你。”
“除名了也好,不用上班多輕鬆?”符箏箏接過信封,故作輕鬆地笑笑,輕描淡寫,“一讀小擦傷而已,受傷的又不是我。”
“是是,受傷的是那條狗好不?”徐雁嗔視道,“唉,現在走到哪聽到的都是對你的議論,你現在名氣可大了!箏箏,你給我說說,怎麼會發生那樣的事?”
符箏箏便將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又講了一遍,也將自己與喬可人在十里陽光相遇的那一段講了。
徐雁氣得直捶床:“箏箏,我就猜是她做的!也只有她才會用這麼卑鄙的手段!真是太惡毒了!”
才說完這幾句,徐雁神色變成了緊張,“箏箏,你今天這麼刺激了喬可人,只怕她又要用更惡毒的手段來對付你啊!你可得小心啊,喬家有權有勢。”
符箏箏無所謂地笑笑:“暗著鬥也是鬥,明著鬥也是鬥,不如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
她以前畏首畏尾的,一則顧慮符星,二則顧及到自己的任務,現在符星不用擔心了,任務也沒了,她還怕喬可人和喬家做什麼?
再說了,怕也沒有用。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箏箏,痛嗎?”徐雁輕摸著符箏箏臉上的傷口問道。
“不痛,我面板癒合功能很好的,明天就會掉痂。不過我昨天不小心扭到了腳,你給我揉揉。”符箏箏將腳伸到徐雁面前。
“就知道佔我便宜。”徐雁嬌嗔道,不過手已經上了前輕揉著給她按摩,只是按了幾下,她又停下來憂心出聲,“箏箏,我聽說韓總與喬可人的婚期都定了,你和韓總是怎麼打算的啊?”
符箏箏苦笑:“我沒有打算。等我腳好了,我想帶符星離開這裡。”
“也是,既然你也找不到你的念昔,帶星星離開這裡,再找個合適的男人好好過吧。”
“嗯。”符箏箏笑笑。
留徐雁吃了晚飯,兩人又聊了好一會兒,徐雁才離開。
看看時間已經十一讀了,先前說馬上就到的韓思齊還沒有來,想到之前故意刺激喬可人的話,估計喬可人使出了十二分解數留住韓思齊吧。
不來才好,來了看著也心煩。
她喬可人要是有本事,最好天天纏著韓思齊,不要讓他過來,她的傷估計也會好得更快一些,等腳好,一切就都好辦了。
又看了幾遍符星的那段影片,睡意慢慢襲來,符箏箏收起手機,關燈睡覺,只是習慣性地往旁邊摸去,沒摸到那個肉嘟嘟的傢伙,她的心一下子又空了,睡意又沒了。
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