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而且是真空的。
符箏箏大驚,慌忙鬆開手,用力推開他。
誰知這次韓思齊變成了502了,一隻手摟住她,另一隻手的力度也沒減輕,揩盡了她身上的油水。
“停!停!我不玩了!”想掙扎卻掙扎不掉,她氣急敗壞地喊道。
韓思齊嘴角一彎:“你說停就停?這遊戲規則不是一向由我定的?”
發現自己睡衣的扣子都被解開了,符箏箏欲哭無淚,一捶捶在了韓思齊肩上:“流氓!”
“叫我耍流氓?好,我滿足你!”韓思齊手一拉,就將她身上的睡衣拽了下去,扔在了地上。
“喂!”符箏箏急急護住下衣,卻無意碰到了個硬物,不由得又氣又羞,“你,你感冒了,不能那,那啥!”
“你不知道有些運動是治感冒最好的方子?”韓思齊邪魅一笑,猛地將她抱起,幾步衝進房間,將她扔在了床上,壓了上去。
還以為病秧子都是羊,符箏箏今天才知道,狼就是狼,病了他還是頭充滿野性的狼!
被狼壓在身下的感覺,其實……還不賴啊!
“閉上眼睛。”韓思齊低語。
她本能地想不聽,誰知眼睛卻沒聽使喚,乖乖地閉上了。
“乖!”韓思齊很滿意她的聽話,動作開始放輕柔,細吮輕噬。
在他的引領下,她意不由自主地開啟了身體,一讀一讀地沉倫在他的溫柔與野蠻。
她才發現,其實他們之間有很多的默契。
一陣激情過後,他心滿意足地將她緊摟在懷。
“喂,放開我。”她推了推他,他卻不鬆手。
“喂!”
“我不叫喂!”
“韓思齊!鬆手!”
他裝著沒聽見,一隻手依然緊摟著她,一隻手在她光潔的背上划著圈。
她惱了,死勁掙扎著。
“怎麼?還想要?”他湊近她耳邊輕柔出聲,同時一隻手故意下移。
符箏箏不敢再動,嘴裡卻倔罵著:“我要你的頭!”
“大頭還是小頭?”
“你!不要臉!”她沒轍了,仰著臉怒視著他。
韓思齊嘴角一翹,很是得意,只是突然又說道:“答應我不許吃藥我就鬆開!”
“我又沒病,吃什麼藥!”剛剛說完,她就反應過來了,忿忿地罵道,“韓思齊你太自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