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那鑰匙怎麼會是假的呢?今晚他兩次把錦袋給我,我都仔細驗過,覺得沒有問題啊。”
韓思齊想了想,突然眼眸一閃:“我們判斷鑰匙的真偽是看它身上的那道細微的劃痕,你今晚看清了?”
符箏箏一聽馬上洩氣了:“我當時坐在後排,車裡燈光也不是很亮,看不太清,但看著鑰匙外型幾乎一模一樣,我當時也就沒有多想。”
“不是你沒有多想,而是你心裡已經認定為它是真的。別人既然存心要騙你,肯定就不會讓你看出破綻來。”韓思齊安慰妻子。
“怪不得他要讓我們在車裡驗鑰匙。”符箏箏越發沮喪了,“這麼辛苦加危險半夜,不但沒拿到鑰匙,也沒有找到小金庫的具體位置,還讓嫌犯死了,算是做了半夜的無用功。”
“這不是你的責任,不要把什麼責任都往自己身上攬。對方這麼安排,明擺著不打算真的把你帶到小金庫那兒去。也許,這個人自己都不知道小金庫到底在哪,他也不過是別人的一顆棋子。”
“我也知道他是別人的一顆棋子,但是現在他死了,背後那個人就仍是謎。要知道他可在背後看著我們,現在警方這麼一鬧,我們的意圖就完完全全暴露在他面前,以後想要再引他出來,估計很難了。”
“如果他想要得到小金庫的話,他一定會再想別的辦法來找機關圖。老婆,這些分析事宜應該讓二哥他們去做,你我要是把這些都做完了,不是讓二哥他們閒得無聊?”韓思齊將符箏箏一摟,“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補睡一覺,把精神養足。”
符箏箏點點頭,兩人相擁而睡。
這一睡又直睡到第二天中午。
符箏箏醒時,韓思齊已經不在房間了,她猜他去了公司,也沒有去問,慢身起床洗漱。
剛剛洗漱完換好衣服,便接到了章琳的電話,問她身體怎麼樣了。
符箏箏才想起自己今天還沒有找科長請假,不過聽章琳這麼問,她已經猜到科長一定和章琳說了自己請了病假,和章琳解釋了幾句,說自己下午會去上班,章琳一聽才放下心來,說了句下午見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下樓吃了午飯,她便自己開車去了局裡。
回到局裡還沒有到上班時間,她給師兄打了個電話,楊濤說他在辦公室,她便直奔他辦公室。
她進楊濤辦公室的時候,楊濤才洗完臉,頭髮上還沾著水漬。
“犯困,打了會兒盹。”楊濤笑著示意符箏箏坐下。
符箏箏看著桌上的瓷碗時還裝著已經冷掉了的飯菜,又看看楊濤佈滿血絲的雙眼,有些心疼。
楊濤看懂符箏箏神色,不以為然地笑著解釋:“估計是孟淮給我打的飯,其實我也不太餓,就是有點兒困。”
符箏箏端起瓷碗便往外走。
“誒,箏箏!”楊濤快步衝過去攔住她,搶過她手中的碗,“我自己去熱。”
微波爐在外間的茶水間。
“師兄,你歇會兒吧,我去。”符箏箏又將碗搶了過去。
楊濤不肯依:“不行,萬一給同事看到會誤會的,傳出去對你不好。”
這兩天因為鑰匙的事,韓思齊天天陪在符箏箏身邊,也讓不少同事知道了她是韓家三媳婦兒的事,以後她可就是局裡的名人了,所以他和她之間更應該保持著應有的距離,他倒無所謂,但要被有心人抓到了話柄,傳她一些閒話,影響了她的生活,可不是他願意看到的。
楊濤說完又要去搶碗,正在這時,辦公室門開了,兩人嚇一大跳,趕忙同時鬆手,就聽得“啪”地一聲,瓷碗掉在了地上,摔碎了,碗裡的飯菜濺了一地。
才邁開腳進來的何孟淮也被這一幕給嚇了一大跳,看著如同受驚的簷下小燕子般的符箏箏與楊濤,他快速關上門,趕忙去拿掃把和簸箕。
“看來我進來的不是時候。”一邊打掃,他還不忘調侃一句。
神色極為不自然的楊濤看到是何孟淮進來,倒是鬆了口氣,也顧不上埋怨何孟淮,示意符箏箏站開兒,讓何孟淮打掃,又轉身將抽巾遞給她,示意她擦鞋子上的飯粒。
符箏箏接過抽巾,又看看一地的殘漬,憂心道:“飯都打了,你吃什麼?要麼去叫點外賣吧?”
“沒事,反正我等會兒要出去辦事,到路上隨便買點東西吃。”
“行了,你們倆就別在這裡你情我儂了,要是給小月看到,可得回家去哭鼻子。要是被韓思齊看到啊,指不定要把警局拆掉。”何孟淮一邊說一邊用掃把示意他們倆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