匙,那他們一定也會來找擁有機關圖的符箏箏。
看出韓思齊的緊張,符箏箏笑道:“不都只是猜測嗎?傅文海的身份沒確定,他手上有沒有小金庫還不知道呢。”
“小心點總沒錯。”韓思齊不高興看到她的不以為然。
符箏箏怕他不高興,馬上賠上笑:“我不是天天都小心著嗎?你看,一根頭髮都沒少哦。”
見他皺起了眉頭,她轉而勾著他的脖子,嘻笑起來,“放心放心,我會小心的,再說了,不是還有你和師兄他們的雙重保護嗎?我覺得我都快成國寶了呢。”
“我是擔心你……”
“我知道我知道。”符箏箏在他唇間輕啄了一口。
“明天晚上去哪兒給林永成他們接封?”她試著轉移話題,並呲著牙,努力將自己雙眸展成兩抹好看的彎月。
韓思齊捧住她的臉,一副奈她不可的神色。
“你說去哪兒?”
“要麼去我們自己店裡?”
韓思齊想了想,搖搖頭:“田田會在店裡,她對喬可人的印象不太好,為了不造成不必要的麻煩,我們換個地方。再說,以喬可人的性格,估計她會不屑於你們的小店。”
符箏箏暗贊他的考慮事情周全,卻又故意衝他撇了撇嘴:“你還是很瞭解喬可人嘛。”
韓思齊眼角閃過一抹不自然,想說句什麼,就見符箏箏失聲笑了起來,“和你開玩笑的啦,我可不像你這麼小心眼兒。”
才知道她是故意逗他,他佯裝不高興的樣子,伸手要去拍她,她一步跳開,嘻笑著走進衛生間,才進去又伸頭出來說道:“要麼你明天去東方豪景訂個小包間,我們也就七個人,林伯母不喜歡鋪張浪費。”
韓思齊點點頭。
聽著衛生間裡嘩嘩的水聲,韓思齊眉頭輕擰,隨即又給盧松打了個電話。
盧松今年二十八歲,十六歲就出來混,膽子大,壞事也做過不少,這些年從監獄裡進進出出多次,在道上名氣倒不小。只是後來染上毒癮,有一次毒癮發作之際產生幻覺,與周兵手下發生衝突,被打得遍體鱗傷,恰巧韓思齊經過,救了他並把他送到戒毒所。
盧松從戒毒所出來,表示要報答韓思齊,韓思齊見他身手不錯,也頗有頭腦,便讓他跟著林永成。
後來林永成一直留在c城,他便慢慢替代了林永成在韓思齊身邊的位置。
事實證明韓思齊沒有看錯人,盧松因為在道上混得久,訊息非常靈通,本身能力也不錯,很多事做起來比林永成還神速,關鍵是像林永成一樣,對韓思齊十分忠心,也深得韓思齊信任,韓思齊的很多事都是盧松一手操辦。
韓思齊給盧松打電話是想讓他去查檢視襲擊傅文海那幾個人的真正目的。上一次因為那幾個人也沒鬧出什麼事來,對他們的調查也僅僅是知道了他們來自d城,來B市不過是遊玩。現在看來,他們來B市的目的不是這麼簡單。
符箏箏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見韓思齊還在神思,知道他擔心著一些事,連忙上前去殷勤地給他按揉太陽。
韓思齊伸手抓住她的手,握在手心,順勢一拉,她整個人便趴在了他背上。
符箏箏順著他的動作,微微側了側頭,讓自己的唇緊貼著他的側臉,重重地吻了一下,還故意用身體往他後背壓了壓。
韓思齊剛剛伸手想撫撫她的臉,感覺到背上的彈性,全身細胞瞬間活躍起來,也微微轉了轉身體,反手抓著她一隻胳膊用力一拽。
“哎呀!”
符箏箏身體失去平衡,伸手想抓什麼東西,卻發現自己整個人已經穩穩地跌落在了韓思齊懷中,下意識地緊環住他的背。
她想嗔怪一句他,不過慢了一步,唇已被封住。
她才洗完澡,身上穿著寬鬆的睡袍,腰帶不過隨便束了下,被這麼一折騰早已鬆開,韓思齊馬上、將唇下移,感受著滑膩。
一心想安撫韓思齊的符箏箏順著他的意,熱情地回應著他,韓思齊抱起她走向床邊。
眨眼已是凌晨,韓思齊抱著符箏箏進了衛生間,符箏箏之前洗了澡,這回只是隨意沖洗了番,便先出來了,躺在床上,見韓思齊還在洗,便開啟電視機。
“……據群眾反應,本市已發生多起類似案件,警方正在進一步調查之中……”
“又出什麼事了?”從衛生間出來的韓思齊只聽到後面一句話,不由得問正盯著電視機看的符箏箏。
“搶、劫路人,感覺最近不太平啊,李音昨天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