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韓思齊支開自己和林永成,一定是有話想單獨對喬可人說,她也沒多問,她知道他這麼做一定有他的想法,要知道當初那件事可完全是因他而起,也許所謂的解鈴人是他呢。
她剛剛走出病房,盧松便迎了過來。
“符小姐,韓總有什麼吩咐嗎?”盧松和林永成一樣,也習慣稱呼她為符小姐。
符箏箏連忙搖搖頭,又看了看一直守在外面的四五個西裝革履的彪形大漢,覺得太惹眼了:“不早了,你讓兄弟們回去休息吧,這裡留兩個人應該就可以了。”
盧松趕忙應道:“不行,不能這麼粗心,今天晚上我們已經吃過一次虧。”
見盧松這麼說,符箏箏知道他不會肯離開,也不再多言,往斜對門的林氏房間走去。
才走到門口,便聽到病房裡傳來隱隱的哭聲,她頓住腳步,正好聽到林氏夾雜著哭泣的聲音。
“以後再往哪兒去給我兒子找他合心的媳婦兒啊?我這老太婆話真多啊,我幹嘛要管這麼多事啊?!”
接著又是林小月的哽咽聲:“媽,不怪你,都是我的錯,哥,你要怪就怪我吧。”
林永成嘆了口氣:“你們都別說了,誰也不能怪,要怪就怪我自己。”
“現在不是怪誰的時候,應該想想看怎麼解釋才能讓喬可人原諒你。”楊濤的聲音。
房間裡一下子又寂靜了,符箏箏暗歎了口氣,正要推門而入,房間裡突然傳來一陣騷動聲。
“誒誒,媽,你要做什麼?”
“別亂動,小心針頭。”
“我要去找可人,求她原諒永成。”
符箏箏連忙快速推開門,就見林氏掙扎著要下床;林家兄妹和楊濤正在一邊小心地按住她。
林氏第一個看到符箏箏,馬上又哭開了:“箏箏啊,你說我好不容易盼到的兒媳婦才進門,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怎麼辦才好啊?”
符箏箏連忙上前扶住她寬慰道:“伯母別急,思齊正在和可人談著呢,也許他們談完事情會好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