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文海笑著搖搖頭:“你在有危險的時候能想到我,我很高興。”
“你要是晚來一步,也許我就……”朱婷聲音又哽咽了。
傅文海這會兒輕鬆地笑了起來:“也算你該當沒有這一劫,正好我有事出門,剛剛開車出小區就接到你的電話,知道你出事了,直接將車開到你這裡了。你還真是聰明,在那樣的情況下還能打通電話。”
朱婷嘆了口氣,一臉慶幸:“我被那個惡棍甩到床上的時候,正好摸到手機點開了通話記錄亂點了幾下,我也不知道撥到的到底是誰的電話號碼,不過,我很希望是你的。”
朱婷說罷抬頭看著他。
傅文海笑道:“因為我住得離你最近?”
朱婷微微笑了笑,沒置可否。
“別再想剛剛的事了,休息會兒吧。”傅文海幫她掖了掖被角。
朱婷點點頭,慢慢躺下後又突然抓起來:“你不會走吧?”
“不會。”
見傅文海這麼說,她才躺下來,突然又側著身子對著他。
傅文海只道她習慣側身睡,也沒多說什麼,給自己倒了杯茶,然後搬了個凳子過來,在她身邊坐下,一邊慢慢喝著茶一邊看著她的背影。
突然發現她的身子竟然在微微顫抖,他連忙放下杯子起身急聲問道:“你怎麼了?”
見朱婷不理會他,便快步繞過床去,果然看到她在隱忍著流淚。
“是不是哪裡還難受?我去叫醫生。”
“不是!”朱婷終於抽噎出聲,“我,我想我爸爸媽媽,我想回家。”
傅文海馬上急聲說道:“這樣的事最好還是不要告訴他們,省得他們擔心。”
“我知道,我只是這樣想想罷了,我不會和他們說。我只是覺得難過,我好差勁,連自己都保護不了。”
傅文海這才鬆了口氣,將一疊紙巾遞給她,輕笑道:“傻瓜,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在這樣的情況下你還能向我求救,你已經很了不起了。別胡思亂想,好好睡一覺,一覺醒來一切都好了。”
那一聲“傻瓜”讓朱婷聽得分外心甜,擦了擦眼淚,做了回深呼吸,努力衝他笑了笑。
“這才乖。”傅文海再次給她掖了掖被子,他才發現自己剛剛的話語過於溫柔,臉上顯過絲絲不自然,縮回手,轉至離床有些遠的沙發邊去坐。
朱婷只是看著他微笑,見他也回應了一笑,她才慢慢閉上眼睛。
在朱婷閉眼假寐的時候,符箏箏還坐在床上拿著遙控亂按著遙控器。
電視機螢幕一晃一晃的燈光引得韓思齊放下了手中的事,倒了杯茶走向床邊。
“急也沒有用,那邊完了肯定會給你打電話。”
符箏箏微微坐起了點身體,接過茶杯輕啜了口道:“我不是急,我是有些擔心,萬一沒掌握好時間呢,那戲就等於白做了。”
“白做就白做,也不會損失什麼,你還怕那人能佔到朱婷的便宜不成?”
“那我倒不怕,別說一個他,再來兩三個都不怕。”
“那你還有什麼好急的?在他們沒打電話來向你說明情況之前,你不如躺下來好好睡一覺,他們總會……”
韓思齊話還沒說完,符箏箏手機便響了,她迅速將茶杯塞至他手中,一邊抓起手機一邊一骨碌爬起來,見到是楊濤的電話連忙接通。
韓思齊望著被濺得四處的茶水,無可奈何地搖搖頭,轉身抽紙巾來吸水。
符箏箏也不管韓思齊,而是急急發問:“師兄,怎麼樣?”
“一切都是按你說的做的,都很順利,現在傅文海正在醫院裡陪朱婷。”似乎怕符箏箏擔心,楊濤馬上補充道,“她只是受了點‘小驚嚇’,其他沒有什麼。”
“傅文海沒質疑什麼?”
“目前沒有。他在竊聽器裡聽到的動靜那可不是假的,他能不相信嗎?”
“那就好。”符箏箏高興地笑起來,“看來一切都很順利。”
“餘東也巴不得能為自己減輕些罪行,所以也十分賣力地表演,加上朱婷反應靈敏,配合得天衣無縫。還好她故意在門口‘暈倒’,要不然餘東被傅文海那兩個保鏢揪住,就算不打斷胳膊腿,只怕也要斷幾根肋骨了。”
楊濤口中說的餘東就是他們今天抓到的入室盜竊的慣犯之一,下午符箏箏給楊濤打電話的時候,楊濤隨口提了句這事,沒想到符箏箏記在了心上,晚上想到這一出利用這兩個人來了出“將計就計”,讓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