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松冷聲質問道:“跟誰混的?”
男人連忙抬頭回答:“松哥,我們是才出道的,聽說這一片的頭頭被警察抓了,又聽說這裡有人要轉店,想來佔點兒便宜,松哥對不起,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
“以後要是再讓我發現你出來為非作歹……”
“不會不會,我們一定回去洗心革面,好好做人。”
“滾。”
“謝謝松哥。”
為首的男人打了個滾踉蹌著跑開,他手下的小弟們也飛快跟上。
見這群人跑開了,眾鄰居們都跑出來紛紛拍手叫好:“這群人啊,就知道欺善怕惡。”
“就是,昨天還在我店裡訛我們的錢呢。”
“這回算是碰上對手了,看他以後還敢再來鬧!”
“李音,沒想到你有這麼大的靠山啊。”
李音得意地衝大家笑起來。
符箏箏轉身低聲問盧松:“你怎麼趕過來了?”
她以為就算要來,應該也是盧松安排在暗中保護她的手下過來,要知道盧松一般都是守在韓思齊附近的,隨時等著他的安排。
盧松沒有回話,只是笑了笑。
符箏箏知道他是嫌這裡人多,說話不方便,也沒有多問,看看錶,轉身衝李音道:“我上班快遲到了,你照顧好自己和寶寶,有什麼事及時給我打電話。”
“好,開車慢點啊。”
“我會的。”符箏箏笑了笑,快步往自己車邊走去。
見符箏箏上了車,盧松等人才開車離開。
符箏箏回到單位已經差不多下午三點了,好在他們科室的指紋機壞了,回到辦公室,看到那個總請病假齊娟竟然來上班了,她倒是挺高興的,總算有個伴了。
齊娟見她進來,一愣,馬上說道:“符姐,剛剛有個姓朱的律師來找過你,問你今天下午會不會來上班,我見你這個點都沒來,就說了你不會來,沒想到你就來了。”
符箏箏一聽便知道是朱婷,回頭望了望:“哦?走了?”
“大概走了吧。”
“知道了。怎麼樣,你身體好些了沒有?”
齊娟一臉楚楚可憐相:“目前炎症下去了,等挑個時間做手術吧,我媽媽說不做手術肯定好不了。”
她開始是輕微的闌尾炎,因為不敢做手術,每次痛的時候就去打點滴消炎,便可以好一陣子,然後又會復發。
符箏箏笑道:“終於敢去做手術了?你也別怕,這只是個小手術罷了。”
“人家怕痛嘛。”
一看就是從小被家裡寵壞了的小丫頭;符箏箏笑著故意嚇唬她:“這點兒痛就怕了,以後生寶寶怎麼辦哦?”
“我媽媽說生孩子可以剖腹產,反正可以打麻藥針,不一點兒也不痛的。”
“你媽是這麼對你說的?”
“是啊,符姐,你生寶寶的時候是不是剖腹產的?”雖然齊娟上班的日子少,不過現在整個局裡都知道了符箏箏的身份,她自然也知道了。
“我是順產的。”
“啊?我媽媽說順產很痛的啊,你怎麼受得了?!”齊娟睜大了眼睛。
“還好了,當時只想著怎麼讓寶寶順利出生,沒想過別的。等你有一天當了母親,你就會發現那點兒痛相對於寶寶的順利出生不算什麼了。”
齊娟感嘆道:“真的嗎?怪不得人們都說母很偉大呢,我以後一定要好好孝敬我媽媽。”
兩人正說著,門口有人輕輕敲門,符箏箏抬頭一看,是朱婷。
因為齊娟在,符箏箏看到朱婷沒有表現出一絲高興之色,反而將臉一沉,低下頭繼續忙自己手中的事。
“符姐。”朱婷陪著笑臉走過來,“我們所長讓我來找你再瞭解點兒資料,您看……”
“我很忙。”符箏箏頭也不抬地打斷了她的話。
“符姐,幫個忙吧,要不然回去我肯定得挨所長的批評。”
符箏箏不理會她,只是忙自己的事。
“符姐,您就幫幫忙啊,我一個新人也不容易。”朱婷不管符箏箏對她怎麼冷淡,她始終臉上都掛著笑容,一副十分虔誠的樣子。
符箏箏晾了朱婷很久,被她吵得不耐煩,終於將她要的資料調給了她。
朱婷連聲說謝謝,複製好自己要的資料高興地離開。
待朱婷離開,齊娟不解地問符箏箏:“符姐,這女孩是不是得罪你了?”
“我就不太喜歡她。”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