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箏箏倒吸了兩口氣,十分抱歉地看著住持師太:“師太,真是對不起了,把您的好茶都給浪費了。”
住持師太慈眉善目地看著她:“施主不必道歉,這說明施主與庵裡香茶無緣,施主請回。”
符箏箏與韓思齊相視一看,準備出去,就在這時,禪房門被人推開,幾個男人衝進來,擋在了門口。
一個約麼四十多歲的光頭凶神惡煞地衝符箏箏:“想走?沒這麼容易!”
韓思齊將符箏箏擋在身後,厲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想做什麼?”
光頭眼裡射出一片恨意,咬起了牙:“我們要你的命!”
光頭一揮手,後面四五個男人便都刷地一下亮出了刀,蓄勢待上。
中年道姑看到這場面,早已嚇得哆哆嗦嗦縮到了牆角,住持師太馬上走到中間,雙手合十:“阿彌陀佛,施主不是說只要把這兩個人帶來就行了嗎?有事還請好說,不要見刀光……”
“啪!”
不待住持師太說完,光頭一巴掌扇在她臉上,五個手指印赫然出現。
“臭尼姑,你差點壞老子的事,還有臉在這裡羅裡八嗦?”
“師太!”符箏箏連忙上前扶住搖搖欲墜的住持師太。
住持師太好不容易站穩,看了眼符箏箏,眼裡閃過歉意,嘴裡則不住地念著“阿彌陀佛”。
韓思齊衝符箏箏使了個眼色,符箏箏會意,將住持師太扶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
“兄弟們,上!”
光頭一聲令下,幾個男人便一個個揮刀而上。
韓思齊迅速抄起一個凳子往他們劈過去,符箏箏也馬上衝過去,與他一起並肩對付這些人。
“你小心點。”
韓思齊一邊對付那些人,一邊小聲叮囑符箏箏,並一把將她推到桌子後面,而他則堵在桌子前面,讓這些人都無法靠近符箏箏。
符箏箏幫不上忙,在後面急急地喊道:“你也小心點兒!”
雖然對方有六個人,還都有刀,但韓思齊顯然沒把這些人放在眼裡,左踢右踹,一點兒也沒有讓對方占上峰,這不禁讓符箏箏有些刮目相看,她知道韓思齊身手不錯,卻沒想到這麼好。
就在這時,一個男人突然拽起坐在一邊的住持大師往韓思齊身邊推過去。
韓思齊迅速接住住持師太,一個男人瞅得空隙,一刀劈過去,符箏箏大驚,馬上跳上桌,一腳踢過去,踢中男人手腕,將他手中的刀踢落,同時跳在了韓思齊前面。
光頭見符箏箏站在最前面,拖出一把長刀往符箏箏劈過去,符箏箏往邊上一跳,避開了他的刀,但卻與韓思齊距離拉開了。
韓思齊見狀馬上衝過去,但被另外幾個男人拿刀擋住了,一時顧不上符箏箏,便一邊對付面前的人,一邊喊道:“往外面走!”
“攔住她!”
符箏箏還沒跑到門口,一個拿著刀的男人已經衝到了門口,拿著砍刀對著她,因為身後有緊追而上的光頭,符箏箏便佯轉身,虛搖一招,快速轉身一腳往門口男人的刀上掃過去。
“小心!”韓思齊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眼看著那把刀就要砍到符箏箏腳上,就聽得一聲悶哼,那個男人卻突然整個人軟了下去,符箏箏定睛一看,就見傅文海拿著根長長的木棍站在門口。
“小心!”傅文海一邊說一邊衝進來,用木棍擋著了光頭的長刀,又一棍子往光頭身上劈過去。
光頭顯然沒想到符箏箏這麼快就來了幫手,一時不期,被傅文海的棍子打中,口吐一口血,又反手甩開他的棍子,拿刀再次向傅文海劈過去。
韓思齊看著符箏箏情況危及,三下五除二便將那幾個男人打倒,快步衝到符箏箏身邊,傅文海拿著棍子也站在他們身邊,三人一起對付著面前的男人。
“韓總你沒事吧?”
盧松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數十個穿著黑西裝的人一併衝進來,將光頭那幾個人團團圍住。
光頭幾人見到來了這麼多幫手,瞬間像洩了氣的皮球,再也沒了威風,負隅頑抗了幾下,便都被制服。
“進去!”
又兩個黑西裝帶著兩個人進來,符箏箏一看,卻是之前在合歡石上照相的那兩個年輕人。
女孩看看面前的陣勢,再看看符箏箏,馬上哭著衝過去,被一個黑西裝擋住。
“姐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想害你的,我也是被逼的啊。”
符箏箏問道:“你們知道那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