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秋波馬上擺擺手:“知道知道,她就是看不得我歇一下。箏箏,你好好休息一會兒,我走了。”
符箏箏衝她揮揮手:“開車小心點兒。”
孫秋波點點頭,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嘟嘴道:“我這個冒牌的老闆倒比你這個正牌的老闆還忙。”
符箏箏一聽忍不住笑了起來:“反正孟淮現在在工作,你就是不去店裡幫忙也沒事做。”
孫秋波馬上忿忿起來:“誰說我沒事做?那麼多粉絲天天催我寫新小說呢。不跟你說了,我得快點去幫忙,晚上還要騰出時間來給孟淮他、媽過生日。”
見孫秋波離開,韓思齊這才拉住符箏箏的手,引著她進屋。
符星和他爺爺奶奶都不在屋裡,陳巧蘭說他們都去大少爺那邊了,兩人便沒多問,徑直上了樓。
回到房間,符箏箏忍不住要給楊濤打電話,被韓思齊制止了。
“如果有情況,他們會給你打電話的。箏箏,去靈山庵的事,你都和誰說了?”
符箏箏一頓,抬頭看著韓思齊。
“對方佈置這麼周全,一定是提前就知道了這個訊息。”
“我就喊了秋波和田田一起去,不過她們都沒有空,但這事和她們倆絕不可能有關係的。”
見符箏箏有些激動,韓思齊拉她坐下來,給她倒了杯茶,才慢慢分析。
“我不是懷疑她們倆,我是想知道到底哪些人知道我們要去靈山庵的事,然後將這件事洩露出去,以後我們凡事也好有個防備。”
“現在道上的人都應該知道了小金庫機關圖在我身上的事,他們想到我這裡他們想要的東西,自然會想方設法關注我的一舉一動。”
“不對。”
“什麼?”符箏箏不解。
“他們根本不是衝你身上的機關圖來的,你沒看出來他們完全想置你我於死地?”
符箏箏再次愣住,仔細想了想,覺得韓思齊的話很有道理,一時間覺得愧疚起來,要知道自己還是個警察呢,思緒卻不如韓思齊縝密。
確實,在她身邊發生的各種事,她都會不自主地先入為主,總覺得一切都和小金庫有關。
但是她又糊塗起來:“我好像沒和什麼人有深仇大恨啊!”
“這點我也沒想通。”
“我去給師兄打個電話問問情況,這會兒他們應該審得差不多了。”
符箏箏起身將放在床頭的自己的手機拿過來,點開一看,有十幾個未接電話,楊濤、二哥、秋波和田欣的都有,她點了楊濤的電話反撥過去。
電話嘟了好一會兒才接通。
“師兄,你那邊審得怎麼樣了?”
“從犯倒還配合,但是主犯餘小龍態度惡劣。”
“餘小龍?那個光頭?”
“嗯,餘小龍和周兵曾經都是大明佬的心腹,大明佬出事後,他被判了八年,一個月前才從牢裡出來。”
符箏箏心下一驚:“他這麼報復我難道是因為李明?”
“我看還有李曉萌,餘小龍和當初死於車禍的鬍子一樣,都極為忠於大明佬,雖然他不肯招認什麼,從他的隻字片語及態度上我們也能猜出些動機來。”
楊濤頓了頓,又說道,“箏箏,這幾天我們收到線報,有謠傳李曉萌的死和你有關,我們當時也沒多想,因為既然我們把小金庫機關圖在你身上的訊息傳出去,外面的人肯定就會懷疑你和李曉萌的死有關係,怪我們太粗心,只顧著關注小金庫的事,沒考慮到餘小龍出獄後會報復你這一層。”
符箏箏聽出楊濤聲音中的懊惱,連忙安慰道:“師兄,敵人在暗處,我們防不勝防,偶爾出點紕漏也很正常的,你不要內疚,再說了,我不是沒事嗎?何況你不也在第一時間就趕到了現場嗎?”
“今天接到暗中保護你們的同事說在靈山腳下跟丟了你們,我心裡就有種不好的預感,便以最快的速度趕了過去,但我們什麼忙都沒幫上,還好韓思齊和他手下去得快。”
“行了,師兄,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磨嘰了?”
被符箏箏這麼一說,楊濤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符箏箏搶在他前面再說出聲,“師兄,剛剛思齊還在和我討論,說我們去靈山庵的事,沒有幾個人知道,我很想知道他們是從誰口裡得知這一訊息的。”
“嗯,我也想知道這個問題,我再去審審餘小龍,有訊息再告訴你,你好好休息。”
楊濤說罷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符箏箏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