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得注意點兒。”傅文海笑了笑,轉言道“你昨天還在打點滴,估計腸胃還沒完全恢復,不能吃油膩的,不如……”
傅文海話還沒說完,符箏箏手機又響了。
看到是楊濤的電話,趕忙接通。
楊濤著急的聲音馬上傳過來:“秋波和孟淮又吵起來了,我勸不了,你來勸勸吧?”
符箏箏一驚,馬上問道:“在哪吵?”
“就在市局對面的馬路邊。”
“我就來。”符箏箏結束通話電話,不好意思地衝傅文海說道“傅總,不能一起吃飯了,我倆朋友鬧了點小矛盾,需要我去勸解,你靠邊放我下來吧。”
“沒事,不知你朋友在哪?我送你過去。”
“你還沒吃飯呢,我自己打個車過去就行。”
“晚點吃飯無所謂,勸架要緊。”
符箏箏知道傅文海一向熱心,也就沒推辭,說道:“向陽路。”
傅文海迅速調頭開往市局所在的向陽路上。
十多分鐘後,他們到達向陽路,不過一路符箏箏都沒看到孫秋波等人,便讓傅文海停了車,先下了車,待傅文海離開後,給楊濤打電話。
“秋波走了。”
“去哪了?”
“可能是回店裡去了吧,孟淮和我在御香茶樓。”
“我就來。”符箏箏收起手機便往市局斜對門的御香茶樓走去。
楊濤在門口等她。
她一走過去便問道:“孟淮不是說搞定了秋波嗎?怎麼才一會兒功夫又吵起來了?”
楊濤邊將她往茶樓裡迎邊說道:“孟淮他、媽快過生日了,他不知道送什麼禮物好,中午吃飯的時候聽到幾個女同事說起有個叫胡晶的女同事給她、媽買了件衣服,都說不錯,他便給胡晶打了個電話,胡晶倒很熱心,特意把衣服送到孟淮辦公室來。兩人正說得起勁,秋波來了,當時辦公室裡就孟淮和胡晶兩個人,孟淮怕秋波誤會,連忙解釋,卻不小心說成了‘這是胡晶給我媽買的生日禮物’。秋波當時也沒說什麼,只是笑了笑,便出去了,孟淮也連忙追出去,待出了市局以後,秋波便和孟淮在馬路上吵起來了。”
兩人一邊說一邊走到茶樓一角,符箏箏看到何孟淮也是一副氣呼呼的樣子,馬上問道:“孟淮,是你說錯了話,你不去向秋波好好解釋,在這裡生什麼氣?”
何孟淮氣呼呼地說道:“我解釋了,她不聽叫我有什麼辦法?每次一點兒小事她就喜歡揪著不放,不管我怎麼道歉怎麼哄,她都不聽在耳朵裡,我都懷疑我在她心裡到底有沒有位置。”
符箏箏馬上勸道:“秋波在A市有父母疼有哥哥寵,卻扔下她最的親人,一個人跑到這裡來借人籬下,你說是為了什麼?我可不相信她是為了我和田田才留在B市的。”
一句話說得何孟淮神色緩了些,頓了頓,他小聲說道:“交個女朋友真麻煩,得天天哄著,哄得我都覺得煩了。”
“不過秋波也確實有些小題大作了,我現在就打電話批評她。”
符箏箏說罷掏出手機打通孫秋波的電話。
“秋波,你在哪?”
“在街上瞎溜。”
“我和孟淮現在在御香茶樓,你過來,你們好好談談好不好?”
“不好,我不想看到那貨。”
“你也真是的,孟淮都解釋了是口誤,你還生什麼氣?這麼小氣可不像你的作風啊。”
“我才不是生這個氣,他、媽過生日要買禮物不找我這個女朋友商量,卻跑去找女同事商量,他這是幾個意思啊?”
符箏箏一聽笑了,故意重複道:“原來你生氣是因為孟淮沒找你商量給他、媽買禮物的事啊,那你也把話說清楚啊,搞得孟淮還以為你吃醋了呢。”
何孟淮聽到這話才明白自己到底錯在哪,連忙搶過符箏箏手機,正要解釋,就聽得孫秋波在電話裡啐道:“我才懶得吃醋呢。我看他和女同事商量給他、媽買禮物是假,想找女同事調才是真呢。”
何孟淮馬上解釋道:“我要是有興致和我們局裡那些女同事,我不早從她們當中挑了個女朋友?我對她們真心沒興趣啊。”
孫秋波譏諷道:“喲,你還後悔了?”
“不是後悔,我只是想告訴你我把我那些女同事從來都只當成同事,就像楊隊季隊這樣的同事啊。”
“誰信呢。哼。”
“秋波,雖然我何孟淮平常吊兒郎當的,但是我對於感情一直都很慎重,你要相信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