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思齊聽言兩隻手做了個又要撓的動作,嚇得符箏箏飛快地拉過被子裹住身體,一副如臨大敵的神色。
“捶不捶?”韓思齊兩手示威似地停在半空。
“不許過來!”符箏箏指著韓思齊喊道,見他一副不肯放過的樣子,沒辦法,只得撇撇嘴,敗下陣來,“我捶就是了,不許再撓我了!你躺下。”
等下讓你好受的!她在心裡哼道。
韓思齊俊眸一掃,兩手再次一晃:“不服氣?”
“服氣,服氣得很。”符箏箏趕紫賠笑。
“心甘情願?”
“完全心甘情願。”
“不覺得委屈?”
“能為老公捶背,是奴家的福氣。”符箏箏繼續奴顏婢膝。
韓思齊這才滿意,脫掉外套,拿過一個軟枕放在面前,臉朝下,舒舒服服地躺下,閉上眼睛等著享受。
符箏箏爬過去,做了兩回深呼吸,讓自己心律平順,慢慢在他身上坐下,兩隻手輕輕在他後背捶著。
“舒服嗎?”
“要說老公,舒服嗎?”
“老公,舒服嗎?”
“嗯。”
符箏箏眼角隱過一抹壞笑,兩手慢慢加大了讀力度,又柔聲問道:“老公,這樣是不是更舒服讀兒?”
“嗯。”
見韓思齊全身都放鬆了,她突然雙腿一夾,雙手在他背上同時使力,左掐右擰起來。
“啊,你幹什麼!”
韓思齊全身一抖,就想翻身,卻不想符箏箏已掌握了最有利的“地勢”,如磐石般居高臨下壓制住他,讓他想掙扎也無法動彈。
符箏箏聽著韓思齊的鬼哭狼嚎,下手也越發重了,哼道:“舒服吧?我讓你舒服個夠!還敢撓我?看我今天不擰乖你!”
佔了上峰的她很得意地狂笑起來。
韓思齊突然停下反抗,臉衝著門口喊了句:“爸,你怎麼來了?”
爸?
符箏箏想著自己還坐在韓思齊身上,趕緊停下手動作,慌忙從他身上滾下來。
誰知她剛滾下來,人便被韓思齊按倒在床上。
“啊,你使詐!你人刀巴……”
聲音已被吻淹沒。
兩人玩鬧了好半天,終於消停下來,一起懶懶地躺在被窩裡。
韓思齊摟著符箏箏,抓著她的手柔聲戲問:“還敢惹我?”
符箏箏嘴一嘟,微微仰起臉,佯裝怒氣衝衝地斜睨著他。
韓思齊失聲笑起來:“老婆,你又吃誰的醋了?”
“切,我這像吃醋的樣子嗎?”
“像。”
符箏箏白了他一眼:“不害臊,你以為我真的很在乎你呢?”
“難道不在乎?”
“不在乎。”感覺到韓思齊的手又伸到了自己腋下,符箏箏全身一抖,馬上改了口,“在乎。”
“不夠虔誠。”
韓思齊說罷手輕輕動了兩下。
符箏箏瞬間沒了底氣,聲音比糯米還軟:“我很在乎還不行嗎?別鬧了別鬧了,受不了了。”
要知道她最怕撓癢癢了,剛剛一鬧半天,她可是好不容易才緩過神呢。
說完她反手抱住他,像一隻小貓咪般蜷在被窩裡一動不動,乖巧可人。
韓思齊見逗夠她了,摟住她的肩頭,輕語笑問道:“老婆,今天見到永成他們沒有?”
“見到了,誒,我覺得永成和喬可人真的有戲!喬雲漢和鄧安雨似乎對永成挺意,向我悄悄打聽他呢。”
符箏箏掙開他爬起來;瞬間目光凜凜。
韓思齊將她拽下來,拿被子裹住她:“躺下來說,冷。”
不過這話匣子既然已經開啟,符箏箏哪裡還收得住?又掙扎著坐起來手舞足蹈。
“我今天看到他們在小花園裡散步,兩人聊得興致勃勃,不過永成那個木頭,太拘泥,我便故意說要帶他去相親,感覺喬可人有幾分不高興的神色,她對他肯定是有感覺了。”
韓思齊給她套上外套,在她身後墊了兩個軟枕,又用被子裹緊她,感覺凍不著她了,這才出聲質疑。
“喬可人和永成才接觸幾天?怎麼可能會發展這麼快?你想多了。”
符箏箏急聲道:“我沒想多,我真覺得喬可人對永成有讀兒什麼!不信你明天和我一起去看看!”
韓思齊輕笑道:“不用去我都知道。不管你怎麼給永成美言,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