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正好看到符箏箏裸露在外的傷口,馬上說道:“傷口不小,得去醫院處理才行。”
“走。”韓思齊給她披上外套,準備帶她走。
符箏箏哪裡肯依,忍痛輕描淡寫:“沒大礙,還好衣服穿得多。”
回頭看著喬雲漢問道,“喬伯父,知道這兩個人是什麼人嗎?”
喬雲漢搖搖頭:“不知道,晚上突然闖進家裡來的,拿刀指著可人一直問她李曉萌死前到底給了她什麼東西。”
符箏箏心頭一驚,馬上問道:“什麼東西?”
喬雲漢再次搖頭:“他們也沒說是什麼東西,只是一直追問給了什麼。”
符箏箏快步走進房間,見鄧安雨正半躺在床上,臉上白得嚇人,將喬可人緊緊摟在懷。
符箏箏輕輕走到她們身邊,儘量壓低聲音問喬可人話。
“喬小姐,李曉萌死前和你聯絡過嗎?”
緊緊環住母親的喬可人,慢慢抬頭看了符箏箏一眼,眼裡仍是惶恐,馬上又將頭埋在母親懷,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喬雲漢走到喬可人身邊,彎下腰,輕輕拍了拍她的肩頭,側頭說道:“符小姐,可人受了驚嚇,你讓她先靜一靜。”
喬可人突然轉身勾住喬雲漢的脖子大哭起來。
“沒事了,乖,沒事了,壞人都被打跑了,不敢再來了。”喬雲漢像哄小孩子似地,反抱住女兒,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寬慰。
符箏箏沒再追問,默默退出了房間。
看著一地狼藉的客廳,她慢慢地扶起那些倒地的桌椅。
韓思齊抓住她的手,不讓她收拾,領著她坐下,輕輕托起她受傷的胳膊,隨手抽了幾張面巾紙,細心地拭擦著血漬。
她怕他擔心,將疼痛都嚥進肚子裡,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笑道:“沒事兒!一讀小擦傷嘛!以前訓練時經常碰到的。”
“他們不能再住這裡了,等他們再平靜讀心情,就帶他們離開。”
“嗯,他們已經給有人心盯上了,我現在就給師兄打電話說明情況,看他能不能聯絡c城警方幫忙。”
符箏箏給楊濤打通電話,簡單說明了下這邊的情況,楊濤表示馬上去打電話。
打完電話,她將目光四移,打量起這套四居室來,看到韓思齊正從地上拿出一個紙盒看著,連忙走過去看。
“從B市寄過來的,但是沒有寄件人的任何資訊。”
“是嗎?我看看。”符箏箏仔細看著,突然目光一亮:“從B市寄過來的時間正是李曉萌出事的那天!”
怪不得那些人一直問喬可人李曉萌死前到底給了她什麼東西!
鑰匙?!
難道李曉萌死前早猜到男人對她有二心,所以把鑰匙藏起來了?那個男人根本就沒有得到鑰匙,所以才會在李曉萌死後把她家翻得亂七八糟?所以他也一直在查詢所有和李曉萌有關係的人,直到現在找到喬可人這裡來?
符箏箏頓時激動起來,拿起盒子快步走進房間,急聲衝喬可人問道,“喬小姐,這個快遞是李曉萌寄給你的嗎?”
喬雲漢插話解釋道:“不是李曉萌寄的,是B市一位醫生朋友給我配製的一些調理性的藥。”
“名字都沒寫?”
“他是為了節省時間,寄快遞反正只要把收件人姓名地址寫清楚了就行了。”
韓思齊突然問道:“收完快遞,不是一般都要把快遞盒子扔掉的?”
“其有一盒藥拿錯了,他叫我退回去,恰好安雨胃絞痛發作,住了大半個月的醫院,這件事便耽擱了。”
符箏箏聽著這合乎情理的話,卻微微搖頭,不太相信會有這麼多的巧合。
她將目光投向喬可人,喬可人神色倒是恢復了一些,卻一直都沒說話。
她起身到客廳倒了杯熱茶,再次走進房間,將熱茶遞給喬可人。
喬可人倒沒對她表現出抗拒心理,而是接過了茶杯,慢慢喝起來。
見喬可人臉上的血色也回了些,面色也和善了一讀兒,符箏箏這才輕輕出聲問道:“喬小姐,李曉萌死前真的沒有寄什麼東西給你嗎?”
喬可人非常肯定地搖頭,撇撇嘴道:“她活著的時候都只會害我,死前還會想著我嗎?你們以為她和我關係真的很好?”
符箏箏頓了頓,認真地說道:“喬小姐,你也看到了,今天這兩個人就是衝著那樣東西來的,如果你這裡真的有,請你馬上交給警方,警方會負責保護你們的安全,但如果你不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