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證據都指向他,等定下金融詐騙罪,他還走得了?”
符箏箏十分迷惑地看著他:“有沒有統計出所有妙聽使用者銀行卡里的錢加在一起有多少?”
韓思齊搖頭:“這個一時半會兒統計不出來。”
“我想再多也比不上榮盛集團的財富多吧?那麼大一個榮盛集團都沒有打消傅文海對小金庫的渴望啊,他為什麼還要搞個妙聽出來暴露自己?”
“這點我也想不通,但所有證據都顯示這件事和他脫不了干係。”
“會不會……有人嫁禍給他?”
“什麼人會嫁禍給他?”
符箏箏被問住,一時沒出聲,韓思齊卻先出了聲,“傅文海出事,誰是最大的受益人?”
符箏箏目光一凜:“佟樂安?”
韓思齊搖頭:“佟樂安不可能會有機會。以傅文海的性格,如果他無法掌控佟樂安的話,怎麼可能會把這一切交給佟樂安來打理?”
“在顧陽出事前,傅文海是放心佟樂安的,因為他可以讓這兩個人相互牽制,但是顧陽進了監獄,馬上就要判死刑了,也許佟樂安看到顧陽出事,感覺自己前景不妙,加上又沒了牽制,所以才對傅文海下此黑手呢?只有最信任的人才可能有機會做這一切。”
“佟樂安腦子沒這麼足。”
“他好歹在商場上打拼了這麼多年,多少也要學到傅文海幾成手段吧?”
韓思齊仍然不太認可符箏箏的想法:“佟樂安當初把榮盛集團大部分資金轉走,但是他自己並沒有任何潛逃跡象,這應該表明他是為了傅文海才這麼做的,估計他就是想在事發之後也像顧陽一樣獨攬所有的事。當有人把這訊息洩露給股東,股東們來找顧陽興師問罪時,那筆錢又挪回來了,這說明傅文海也在顧及著他。換句話來說,佟樂安對傅文海忠心,而傅文海對佟樂安也仗義。”
符箏箏有些洩氣:“那你說誰可能是這個嫁禍給傅文海的人呢?還是根本就沒有人嫁禍,是傅文海腦袋被門夾壞了?”
韓思齊笑著拉她坐下:“別急,等盧松電話,也許我們知道了傅文海派胡小林具體做什麼,就會明白事情的所有。”
胡小林就是警方現在正在找的垃圾分類員。
“師兄說已經找到胡小林,但胡小林在一家茶樓裡抓了個人質,與我們的人對峙著,也不知道情況怎麼樣了。”
“擊斃了。”
符箏箏大驚:“什麼?擊斃了?那不是又斷了線索?”
“警方正在排查胡小林這半天來接觸的所有人。不過我想盧松的動作會比他們更快。”
正說著,韓思齊手機響了,看到是盧松打過來的電話,符箏箏伸長了脖子。
“韓總,我們已經查到了傅文海給胡小林下發的指令,是要他殺一個叫普向晨的人,胡小林在被警方圍捕前已經將此事安排下去了,我還沒找到那些人,估計普向晨現在凶多吉少。”
“普向晨?”
符箏箏馬上喊起來:“普向晨就在局裡!”
“馬上把訊息提供給警方。”韓思齊邊說邊掛電話,一邊快速起身,“普向晨的準確位置。”
“機房吧。這個得問師兄。”
韓思齊拉著符箏箏往外走,一邊撥打楊濤的電話,誰知卻一直在通話中。
符箏箏反手拉韓思齊:“應該在東邊那棟樓裡。”
兩人跑進東邊的大樓,正好碰到了之前帶普向晨過來的同事,符箏箏趕緊拉著他問普向晨在哪。
“普向晨?就是那個計算機專家?已經走了。”
“走了?什麼時候走的?”
“一個多小時了。”
符箏箏急了:“不是讓他來配合我們解決妙聽的網路案子的嗎?事情還沒解決,怎麼能讓他走呢?”
同事無奈地攤了攤手:“我們本來也不肯他走,可是人家接到電話說他眼盲的母親摔斷了腿啊,正好上頭指派的幾個計算機專家也到了,我們就讓他先回去了。”
符箏箏趕忙撥打普向晨的手機,發現已經關了機,臉色有些慘白了:“看來真的凶多吉少!”
見她同事一頭霧水地看著她,韓思齊拉她出來,一直往停車場邊走去。
“傅文海為什麼要殺普向晨?”符箏箏給科長打了個電話請假後,忍不住向韓思齊發問。
韓思齊正要啟動車子,又將鑰匙擰回去:“傅文海能搗鼓出妙聽網站及其病毒來,一定是有計算機高手在幫他操作,他好像對網路還沒有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