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5部分

自不用說,敗軍之將來自取其辱嗎,這等醜事留給手下去做就夠了。

酒保罵罵咧咧個不停,這幫兇神惡煞的漢子又嚇得酒吧沒生意上門了。

一個馬仔恭恭敬敬上前道:“三爺,昨晚那兩個苦瓜男發誓永遠不回象京,連夜去了甘肅。這四個混小子您看怎麼處理?”看看人家螃蟹委員會多威風,單刀赴會,說一不二,自己幾十個人還得看他臉色辦事。

“誰叫姜耀明?”雷辛左右打量四個偷車賊,語氣十分不善。

姜耀明像是臨刑的死囚,腦子轟然一片白光,完了!膀胱不受控制的湧出一股腥臭液體,淋得短褲溼漉漉的,驚慌失措的叫道:“大爺饒命,大爺饒命!”

小便失禁乃是小事,聚義堂馬仔們說自己很可能將要面臨七十碼摩托車拖行三十公里的處罰,那才是要命。怎麼好死不死會想到去偷車報復呢?誰想到陳華遙來頭那麼大啊!當時要是忍忍,事情不就過去了麼?

聚義堂人人噤若寒蟬,試想這事輪你頭上,你能不尿褲子?

“我們委員長吩咐把他們都放了。”雷辛揮揮手。

“什麼?”人人不敢置信,就連姜耀明也以為他要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尿得更多了。

“姜耀明,你過來,我們委員長有話要轉告你。”雷辛朝姜耀明招手,華哥就這點不好,心腸太軟,對敵人太仁慈,凡事總想勸人向善,他扶老太太過馬路的好事能編一部教材。

姜耀明身子抖得像是篩糠似的,畏畏縮縮站在雷辛跟前一米開外。

“你坐下吧,哎,算了算了,不要弄髒人家酒吧的椅子。委員長說,你們這些年輕人是建設祖國的主力軍,不思回報社會,反而幹起偷雞摸狗的事來,這怎麼得了?你們的行為算得上是觸犯刑法吧,本來是要剁手的。念在你們還有改造的可能,為了痛改前非,明天起開始去白樺區香樟路居委會向黃大媽報道,掃三個月大街。”

雷辛強調道:“注意了,黃大媽是我們螃蟹委員會聘請的社會監督員,由她負責對你們考勤,在不影響大學上課的前提下,具體工作時間由她制定,如果遲到、早退,掃不乾淨或是態度惡劣,考評不合格,就交由我們接管對你們的改造工作。”

姜耀明等人如蒙大赦,恨不得立即來個立正敬禮:“報告管教,我們一定好好改造,重新做人。”

聚義堂等人恍然大悟:“我說怪不得白樺區那麼幹淨整潔,敢情扒手們都走上大街搞義務勞動了,掃不乾淨還得剁手。”

和幫會人士的認知不同,在居委會大媽眼中,螃蟹委員會簡直就是活雷鋒的代名詞。

他們送來的那些小夥子一個個手腳勤快,熱愛勞動,不計報酬,分文不取,直把街道當做了自己的家,甚至還有一個小夥子眼含熱淚抱住一袋臭烘烘的垃圾步行兩公里去垃圾回收站扔掉,這是什麼一種精神?

在他們的努力下,環保局都想直接撤銷白樺區工作區域了。誰說現在的年輕人是垮掉的一代?

“好好幹,牢記委員長的教誨,象京是我家,衛生靠大家。”

在秋蟬最後的歡唱中,迎來了週五。下課放學鈴聲一響,所有人全都急匆匆趕回宿舍。

陶強、楊超、何寶洋三人紅光滿面,輪流在穿衣鏡前換衣服,試了一套T恤,覺得不行,再換一件襯衫,末了拼命朝自己身上噴香水。

陳華遙詫異問道:“非誠勿擾象大現場版有你們的份?”

“不是非誠勿擾也差不多了。”胖子換下一條墨綠色領帶,想想不妥,又重新戴上,答道:“舞蹈班全體美眉邀請我們班在金帝天聚會K歌,就在今晚。以我胖爺的魅力,必將廣院天使斬於馬下。”

“那……寶洋兄,你不是已經有李麗了嗎?也跟著這麼興奮幹嘛?”

“有了家室的人就不能風騷一下?”何寶洋反問道:“光是讓胖子出風頭,還不得真坐實了我們肥豬宿舍的名聲?”

胖子一腳踢開他:“滾!還不是陳華遙那天晚上在三一二女生面前胡吹,結果她們回去一說,肥豬宿舍的名號就傳開了,所有人都叫我肥豬舍長。笑什麼,她們還不是一樣叫你肥豬舍員?”

何寶洋聳聳肩說:“沒關係,我長得瘦,她們叫了別人聽到只當是開玩笑,而你就不同了,知道名副其實什麼意思嗎?”

“老子不和你一般見識。”

幾個人鬧到八點多鐘,何寶洋開來一輛掛湖西省車牌的黑色大眾接送大家。聽說他老子有錢,兒子在象京唸書總得交際應酬,身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