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麼事了?”
“沒有,只是突然覺得好鬱悶。”
顧秋吁了口氣,“沒事就好,這樣吧,我儘快早點回去。”
陳燕說,“行,我睡不著再打電話給你!”
回到房間裡,兩牲口都用一種狐疑的目光看著他,譚志方興奮地問,“是你那個紅顏知己?”
顧秋一腳踢過去,“滾!”
第二天剛好週六,左曉靜帶著顧秋寫的那幅作品,來到外公的店裡。
一位五十不到的中年男子坐在那裡跟外公喝茶,此人一臉嚴肅,雖然臉上帶著笑,隱隱帶著一種很強大的氣勢。他坐的姿勢,也是四平八穩的。
左曉靜走進來,“咦?杜叔叔,你怎麼來了?”
此人居然是南川市的杜書記,杜書記笑了起來,“我怎麼就不能來呢?你外公可是我的摯交,多年的老朋友啦!”
左曉靜露出一臉可愛的笑,“我外公也對你念念不忘呢!經常提起你。說你是一個難得的好官,公正嚴明。”
杜書記就哈哈大笑,“左曉靜越來越會說話了。”
他看著左曉靜懷裡的東西,“這是什麼?”
左曉靜道:“哦,一個朋友的書法作品,我特喜歡,就拿回來裱好。”
杜書記可是書法愛好者,聽說是書法作品,他就來了興趣,“能不能讓杜叔叔看看?”
“當然可以!”
左曉靜開啟了顧秋寫的《西江月·夜行黃沙道中》。
杜書記頓時就發出咦咦的驚訝聲,張老先生也放下茶杯,“不錯,不錯!靜兒,這是真是你朋友寫的?”
左曉靜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外公,墨跡都還沒幹透呢,你還不信?”
杜書記的目光,落在最後幾個字上,顧秋?這名字好生熟悉。
張老先生道:“剛正,大氣,而且又不失靈巧,果然是書法中的上品。咦,這種風格,怎麼與鄭之秋有那麼些相似?”
左曉靜笑了,“外公,這個人你曾經見過。就是上次來我們店裡,裱那幅《破陣子》的年輕人。”
“哦!”
張老一下就記起來了,“原來是他!”
杜書記聽到兩人提起《破陣子》這幅作品,心裡猛然一跳,“《破陣子》是在你這裡裱的?”
“怎麼?你也知道?”張老看著杜書記問。
杜書記道:“哦,不是,不是。我好象見過這幅字。”
左曉靜道:“那是幅贗品,是顧秋寫的。”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杜書記有些迷糊了。
左曉靜就把那天的情況,跟杜書記說了。杜書記搖了搖頭,這個湯立業啊!此刻,他也記起來了,顧秋就是那個在市委家屬區門口攔自己的年輕人。
張老先生道:“杜書記啊,治吏不嚴,必生禍端。你現在是一方大員,掌管南川,為官者,最大的忌諱,就是好生貪念。治國之策,與治州之策,道理相同。為官者,只要不貪,不好大喜功,才是萬民之福啊!”
杜書記誠懇地道:“老先生說得極是,我一定謹記在心。”
張老道:“我看這個年輕人,好象也是你治下之人,如果能遇良師,好好培養,將來必成大器。”
杜書記就笑了起來,“難得老先生親自開這種口,莫非是看中他了?左曉靜啊,你的意思呢?”
左曉靜臉上一紅,“你們說什麼?我不懂!”
“哈哈哈哈——”兩人大笑起來。
第0110章劫匪也敢打?
下午,顧秋接到電話要回安平,看來吳承耀的生日,是沒法參加了。
包了一個五百塊錢的紅包,交給吳承耀,“身上錢不多了,意思下吧!祝生日快樂!”
吳承耀道:“別啊,說不定我還要去找你呢,到時再喝兩杯。”
不管怎麼樣,顧秋還是把紅包塞給他。
從省城回安平,打的的話,那是扯蛋,得好幾百呢。
坐大巴是最好的選擇,顧秋來到汽車上,剛剛好有一輛汽車出來,售票員拼命喊客。
“走了,走了,到安平的快上車。”
顧秋快走兩步,跳上車,車子開動了,售票員指著後面的位置,“那邊有位,進去吧!”
一位中年男子,坐在靠窗邊的位置,拿著一份報紙在看。他的旁邊放著一個黑色的包,顧秋走過去,“杜書記??!!!”
中年男子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