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為組織部長。
寧雪虹進了省委紀,任紀委書記,江龍從省紀委出來,任地地方市紀委書記。
江龍的級別,與杜小馬一樣,都是市紀委書記。
副廳級幹部。
寧雪虹終於搶先一步,登上了副部級的寶座。
當天晚上,顧秋接到江龍的電話,說大家聚一聚。
顧秋二話沒說,立刻就答應了。
到了那裡才知道,是他們幾個為了慶祝寧雪虹高升為設的宴。
顧秋能在被請之例,倒是有些意外。
在門口碰到齊雨,齊雨還是那模樣,並沒多少改變。以前顧秋和齊雨挺熟的,自從去了武源之後,很少見面,也很少打電話,此刻竟然有些陌生的感覺。
不過齊雨不象寧雪虹,齊雨看到熟人,會笑得那麼甜蜜。
“顧書記!好久不見了!”
齊雨伸手過來,顧秋猶豫了一下,還是跟齊雨握了握手。齊雨的手挺溫暖的,力道不小。
握住她的手那一剎那,顧秋不由想起兩人在樹林邊過招的情景。“齊雨,你還是老樣子嘛。”
齊雨笑笑,“你也一樣,只不過更成熟了。進來吧,書記他們早到了。”
她引著顧秋進包廂,寧雪虹姐妹和江龍早就到了。
包廂裡的人,真的不多。
只有寧雪虹姐妹,齊雨,江龍四個。
可以說,顧秋是外人。
不過江龍說了,小馬等下會來。
聽說杜小馬要來,顧秋倒是感覺到輕鬆了一些。以顧秋的心態,以前總覺得跟寧雪虹近了一些,但是現在她突然往上竄了一級,進入省委班子,顧秋頓時有種錯覺。
幾年的光景,她又成了上級領導。
不過之前,她一直比顧秋高半級,現在算起來也只是半級。
可人家也說了,省委常委只有那麼幾個,市委書記這麼多,並不是每一個市委書記都有機會往上爬的。
有些人爬到這個級別,再也沒有機會進省委,他們的仕途,就在幾個地級市之間調來調去。
杜小馬很快就來了,他帶了老婆過來。
黎小敏看到寧雪虹,總有些不太自然。
按年齡,寧雪虹比她略大,但是寧雪虹那種在官場中凝練出來的氣質,已經沒哪個女人能和她相提並論了。
而寧雪虹的妹妹,宛如一位天界中的仙子,不食人間煙火。她就坐在寧雪虹的旁邊。
江龍站起來喊,“小馬,小敏,坐!”
杜小馬跟江龍,顧秋等人一一握手,黎小敏送上一份禮物。
“寧書記,恭喜恭喜!”
寧雪虹問,“這是什麼?”
黎小敏說,“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
寧雪虹搖頭,“今天只是江龍和我妹妹鬧著要慶祝一下,人也是他們喊過來的。禮堅決不能收。”
黎小敏尷尬地望著杜小馬,杜小馬道:“寧書記,這並不是什麼貴重物品。”
寧雪虹道:“小馬同志,如果你真要送我東西,回去讓你爸爸寫幾個字裱好給我就行了。我一向欣賞杜省長的書法,卻一直沒有機會得到他的寶墨。”
說到書法,杜小馬謙虛道:“如果說書法,還不如請顧書記寫呢。他的字比我爸都強。”
顧秋尷尬地道:“你這是什麼話?我當年還是杜省長的秘書。”
杜小馬道:“我說的是真的,顧秋的書法你們可能沒見過。”
寧雪虹望了顧秋一眼,“他的字我已經有了。就缺杜省長的寶墨。”
杜小馬聽她這樣說,立刻道:“好吧,這個不難,我回去就跟我爸去說。”
為了照顧女同志,今天晚上不喝白酒喝紅酒。
可對於江龍和杜小馬這樣的酒中豪客來說,紅酒他們真喝不習慣。寧雪虹似乎想到了這點,對齊雨道,“你去要兩瓶白酒,給他們三個男的喝。”
齊雨立刻去喊服務員,沒想到門外來了一個人。
一名四十來歲的男子進來了,手裡掂著一瓶酒,一隻杯子,“聽說雪虹在這裡,我特意過來看看,真沒想到你果然在。”
聽到這男子叫雪虹,顧秋都有點雞皮疙瘩的感覺。
當然,他搞不清寧雪虹與他之間的關係,自然不能說什麼。
旁邊的黎小敏,明顯地擰起了眉頭,這稱呼太不應該了吧!
人家好歹也是個紀委書記,副部級幹部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