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也是受害者。
謝畢昇這傢伙,還打著陳燕的主意,如果不是這樣,他估計沒這麼快倒黴。
說起過去的事,陳燕就幽幽地嘆了口氣。
湯洋死了,李沉浮也死了,還有李副縣長,這些人的身影,歷歷在目。
兩個人聊到三點多,從彤扛不住,說著說著,就睡覺了。
陳燕呢,根本就睡不著。
翻來覆去,完全沒有一點睡意。
於是她就起來上廁所,剛剛進去脫了褲子,衛生間的門就被人推開。
本以來這麼晚了,不會有人起床,哪知道顧秋站在門口,看著陳燕蹲在那裡。
大腿間一縷深色,清晰可見。
唏——安靜的空間裡,傳來陳燕唏噓的聲音,女人方便的時候,聲音通常比較大,比較急。
顧秋就這樣看著,笑了下。
陳燕瞪了一眼,“你怎麼還沒睡?”
顧秋說,“等你呢!”
陳燕扯了紙巾,擦乾淨了,提著褲子站起來。在洗手的時候,顧秋去抱她,“我就知道你會起來的。”
陳燕悄聲道,“從彤會不會醒來?”
顧秋說,“她這幾天很累,中午又沒休息,睡得跟死豬一樣。”
顧秋去抱她,陳燕夾緊了雙腿,“別在這裡啊?”
由於擔心從彤會醒過來,兩個人動作比較協調,不到半小時左右,就完事了。
陳燕道一邊擦,一邊問,“你怎麼知道我要起來?”
顧秋笑,“當然能想到。知道不,我一來就睡了,就等著你出來。”
陳燕暈了,“萬一我不起來呢?”
顧秋道,“我會不小心打翻一個東西,這樣你就會出來看了。”
陳燕穿好褲子,白了他一眼,“好了,你現在爽完了吧!唉,真拿你沒辦法。”
她看著顧秋,“我先過去了,免得你老婆突然醒過來,那可糟了。”
顧秋摸了她一把,這才放開她。
看到陳燕回了房間,顧秋坐在床上抽菸。
陳燕回去時,從彤趴在那裡睡,睡得跟死豬一樣的。陳燕輕躡手躡腳上床,也不吵醒她。
顧秋呢,他就在那裡想開了。
陳燕現在這樣子,再進體制?以她的性格,吃不飽,餓不死而已。看來得給陳燕挪個地方,怎麼說也要保證她們母女的生活。
第二天凌晨,寧德市,某酒店。
左安邦從床上爬起來,看到人家女孩子身下的一灘血漬,他就有些震驚。這個萬先進搞什麼鬼?居然還是個原裝貨?
剛才進入的時候,他明顯感覺到她的恐懼與緊張。
床上的女孩子,扯過一個枕頭矇住臉,左安邦還是注意到,她眼角流下的淚水。
“起來吧!別裝了,我知道你沒睡。”
左安邦穿了衣服,坐在床對面的沙發上。
女孩聽到聲音,挪開了枕頭,從床上坐起。
左安邦注意到,的確是個清秀的女孩子,看起來不錯,至少在他眼裡,也算是個美女。
對方可能害羞,扯著被子遮住胸部。左安邦問,“你是幹什麼的?”
對方不說話,左安邦又問了一句,她還是不說。
左安邦盯著她看了半晌,“萬先進給了你多少錢?”
她這才看著左安邦,“我沒要他一分錢。”
左安邦明白了,從衣服裡掏出錢包,數了數,五千,“這是給你的。”
女孩看著他,“我不是小姐。”
左安邦說,“那你想要什麼?”
女孩搖了搖頭,“你別管,你走吧,我不會怪你的。”
左安邦道,“能不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女孩說,“沒有必要知道,你就當今天晚上,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左安邦有些生氣了,“好吧,那你好自為之。”
說完,他轉身就走。走到門邊,還是把那五千塊錢放下。“不管你是想幹嘛,這錢,歸你了。”
從酒店出來的時候,左安邦沒有叫車,一個人走在大街上。大清早的,才五點不到。
大街上的人卻不少,很多老年人出來鍛鍊身體,還有那些環衛工人在掃大街。
賣早點的小販,大清早就忙開了。
夏季的天氣,清晨也不冷,穿著一件襯衣就可以了。
吹著早晨的風,左安邦漸漸清醒了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