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他就要讓姐再次回到監獄。這輩子也別想出來。”
“豈有此理!”
顧秋罵了一句,“他是誰?”
“不知道,姐沒有說。但是我感覺到,這人應該很有權勢,他應該是個大人物。”
顧秋冷笑,“大人物,大人物了不起?強迫一個弱女子,哪怕他是天,老子也要將他捅下來!”
他對程暮雪說,“暮雪,你從來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以前那麼多事都過來了,你還在害怕什麼?這樣吧,你馬上去省城,找小馬,我這邊打電話找人。”
程暮雪應了一句,馬上叫車趕去省城。
顧秋給杜小馬打電話,說了這事。
杜小馬擰著眉頭,“還真是無法無天,居然有這樣的事?你知道對方是誰嗎?”
顧秋說,“要是知道就好了,程暮雪肯定是不知道,現在只有找到程雪衣,才能揭穿他的身份。”
杜小馬嘆了口氣,“太過份了。這樣吧,我立刻找人打聽一下,一有訊息,馬上通知你。”
兩人約定好,顧秋往回趕。
開車的時候,他一直在琢磨,這個一直對程雪衣垂涎的男人究竟是誰?
想來這個程雪衣也是苦命,剛剛從牢裡出來,又碰上這種事。紅顏禍水啊!
顧秋把車開到茶樓下面,大家都在。
葛書銘看到顧秋進來,便問道,“發生什麼事了嗎?”
顧秋搖頭,仇書亭看到他心神不寧,便提出回去算了。顧秋和從彤回到家中,從彤問,“是不是又有麻煩了?”
顧秋說,“程雪衣突然失蹤了。”
“怎麼會這樣?”想到那個楚楚可憐的程雪衣,從彤就有些同情。一個在牢裡呆了這麼久的女人,剛剛出來又出事,這是折騰哪般?
她就急了起來,“那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顧秋說,“我已經叫杜小馬去幫忙了。”
從彤哦了一聲,坐在沙發上沒響聲。
仇書亭和嚴淑芳回到酒店,兩個人在商量,“我們後天去方城吧!”
仇書亭說行,“在這裡呆二天,後天過去把事情辦了。”
嚴淑芳道,“書亭,上次聽說方城出大事了,整個南陽省都驚動了,這事你知道不?”
仇書亭道,“哪裡聽來的小道訊息,別亂傳。”
嚴淑芳說,“這還有假?他們方城的人都看到了,連軍隊都出動啦。聽說是市紀委書記出了事,京城還來了人呢?”
仇書亭當然聽說了,他還知道,宣傳部對此事,下了禁令,不許任何媒體涉及到與此事有關的報道。
至於後來,寧德市紀委書記好象是沒事了,搶救了過來。
從南川到寧德市並不遠,這些訊息傳得很快。
只是口口相傳的東西,容易走樣,後面就傳出了很多個版本。仇書亭來達州,也沒什麼事,他們本是去方城走親戚的,看到顧秋和從彤在達州,順便過來看看。
嚴淑芳聽到的這話,都是方城的親戚傳出來的。
他們聽說,方城是個極度腐敗的地方。那裡的群眾很痛恨,卻又無可奈何。
仇書亭在南川呆得煩了,就陪老婆出來走走。
這幾年裡,仇書亭心裡,越來越有種不安。
雖然他深愛這個老婆,但是他見不得這個孩子。只要看到兒子,仇書亭就會想到那個仇人,有時恨不得所兒子這張臉給毀了。
仇書亭註定是一個人格複雜的人,他一方面對自己的老婆,情深似海,一方面又忘不掉她的過去。
所以,他只有把自己埋在工作中,讓自己忙得不可開交,沒有時間去管生活中的一切。
曾經幾度,他想放棄這個孩子,但是嚴淑芳不同意。
女人跟男人不同,這畢竟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雖然這個孩子,並不是和自己的男人所生,她還是對兒子有感情的。
此番兩人出來散心,仇書亭就正常多了。
嚴淑芳說,“書亭,你要是有機會調到寧德來,是不是比南川要好?”
仇書亭道,“哪有這麼容易的事?又不是一個地區。這樣調動,得經過省裡。我們在省裡又沒有人。”
嚴淑芳道,“唉,真不知道顧秋究竟是什麼背景,你看他,這幾年時間裡,從安平到南川,從南川到長寧,又調到省紀委,再到清平縣,現在又是達州市委書記。這麼調來調去,他都爬到你上面去了。”
仇書亭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