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從彤說,“我聽說左書記的第二任老婆也很漂亮,很年輕?”
顧秋點點頭,“她以前是一名歌舞團的演員,與左書記相遇,絕不是左書記強迫的。沈如燕很享受現在這種生活,也是左書記的賢內助。”
從彤說,“我聽說當初張老先生很反感左書記的行為,娶了一個這麼小的老婆,沒想到他更過份,找了一個簡直可以當自己孫女的女人。他們兩個倒是真有些無語了。”
顧秋還沒有說話,從彤問,“是不是男人不管年紀大小,都喜歡年輕的女人?”
顧秋說,“這個需要解釋嗎?”
的確不需要解釋,從二十多歲的男孩到七八十歲的老男人,他們對女性的喜愛,基本都停留在二十到三十歲之間。這是男人的共同特點。
當然,也有個別另類的。
從彤無語地搖頭,顧秋說,“可楊潔雲與老先生之間,那是愛情。絕對不是利用。”
從彤笑,“就你相信愛情。”
顧秋道,“你還別不信,前不久網上不是說,有一個早年前去了米國的什麼專家,都八十多歲了,還找了一個二十八歲的女孩子嗎?”
從彤撇撇嘴,“變態!”
她偏著腦袋看著顧秋,“你說他都八十多了,找個女孩子做老婆,有用嗎?”
顧秋哈哈大笑,“跟你說個笑話。一位老太太路過紅燈區,看到一排年輕的女孩子站在街邊攬客,她就過去問,‘你們這是在等什麼?’一個女孩子對她說,‘我們在等有人送糖過來。’老太太一聽,居然還有人送糖過來,她也站在那裡等。結果警察來了,抓個正著。一名警察做筆錄的時候問,‘你都一把年紀了,還幹這個?’老太太說,‘沒關係啊,雖然我牙掉了,可我可以用舔的!’”
從彤白了他一眼,顧秋笑道,“說不定人家也是用舔的。”
從彤撇了撇嘴,“死變態。”
“我在網上看到這樣的新聞,真的無法理解,那個女的安什麼心思。別的不說,這麼一個八十多歲的老頭子,臉上那麼多老年斑,要是跟他接吻什麼的,還不噁心死了?”
顧秋笑了起來,“閉上眼睛也許可以吧!”
從彤覺得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可摸到他身上的面板,皺巴巴的,也噁心啊!”
顧秋開玩笑,“那是你運氣好,找他個嫩老公。”
從彤就打他,“嫌棄我了是吧?打死你!”
鈴——鈴——手機響起,顧秋呶了一下嘴,從彤拿起他的手機遞過來,顧秋說,“你接!”
從彤道,“你就不怕有什麼秘密讓我發現了?”
“我有什麼秘密,你還不知道嗎?在老婆面前,我是一張白紙,純潔無暇。”
從彤還是把手機給了他,顧秋接通了,“喂,書亭啊!今天刮什麼風啊?哈哈哈哈——好的,好的,放心吧,你來了,我還能小氣?再說了,你表妹也不容許啊?嗯,嗯,要不你和你表妹說幾句,她在我身邊。”
“誰啊?”從彤接過電話問,顧秋說,“接吧,你表哥。”
“哦,書亭哥,什麼事?”
從彤和仇書亭在打電話,顧秋開車。
仇書亭和老婆要來達州,他們已經上高速了,估計還有半小時左右趕到達州,顧秋把車子又開快了一點。
從彤掛了電話,“表哥他們怎麼突然來達州?怪怪的。”
顧秋說,“仇書亭這個人不錯,需要好好培養一下。將來說不定能成大事。”
仇書亭現在是副處級幹部,比顧秋低一個檔次。
自從調到南川后,仇書亭和顧秋少有往來。
這次他們兩個突然過來,令顧秋覺得好奇怪的。從彤也在問,這中間究竟是怎麼回事?
顧秋心裡明白,仇書亭夫婦儘量不與身邊的人太親近,主要還是心裡的疙瘩沒有解開。
當然,這種事情換了任何一個人,心裡都覺得不痛快。
但是他無法改變這個現實,唯一讓他心裡舒坦的是,那個渾蛋被雙規之後,判刑了。
顧秋和從彤趕到達州,他們也差不多到了。
仇書亭手裡提著東西,他老婆提著一個手袋,好長一段時間不見兩人,仇書亭越發沉穩,看起來有些派頭。
畢竟是副處級幹部嘛,多少有些官威。但是他這個副處,跟顧秋這個正處還是有些區別,顧秋可是一把手,整個市都得聽他的。
而仇書亭只是單位上一